嘶……
陆执看着江随的眼睛,发觉逗过了。
“不说了。”陆执把额头抵过去,亲了亲江随的嘴角,又说了句,“我不说了,对不起。”
“我抱你去卧室。”陆执把江随抱起来,走到桌子边,拿起那件西装外套给他穿上了。
“你这会儿又想着去床上了。”江随没好气地呛了他一句。
“去睡觉。”陆执穿好衣服,看着坐在桌子上炸了毛的江随,无奈解释了句。
“你这会儿又!”江随想说你这会儿又克己复礼不说什么想怎么怎么样了。江随抬眼扫过去,看到陆执衣冠楚楚的,除了腿间湿了一大片,剩下哪儿都规规整整的。他在桌子上坐着,被陆执扒了裤子,上衣沾了一滩一滩的精液。
江随越想越气,扯住陆执的领带把他的头带过来,一口咬在了陆执后颈上。
beta没有标记齿,陆执只感觉到腺体上传来一阵钝痛,随即感觉到江随小小的舌尖也搭了上来。
江随刚咬住他,立刻看到陆执的衬衣绷紧了,整个人都在抖,连带着呼吸一起乱的不行。
江随皱了皱眉头,放开了陆执。
beta的腺体不适合被标记,alpha也是。江随以为他是疼的,松开了牙齿。松开之后又想到陆执咬他的时候可是毫不留情,又张嘴狠狠咬了上去。
“江随!”
陆执被咬的第一口还没缓过来,又被江随猛地叼住了。
江随被用力钳住了肩膀,报复一样咬的又重了些。嘴里尝到血腥味儿,江随又往里咬了下,松开了牙齿。
陆执和他当时一样,被松开的时候整个人都跟着颤了下。江随看着陆执腺体上明显的两个伤口,学着陆执做标记时的样子,张开嘴含住了那块软肉,努力用舌尖舔了一会儿。
beta的唾液好像没用。
江随舔完抬头看了看,那道伤口还在往外渗血,又含住陆执濡湿了他,再抬头,还是在渗血。
江随有些心虚,从陆执身上起来,瞄了他一眼。
陆执眼角泛着红,张着嘴,整个人在止不住地发抖。
江随被他盯得有点害怕:“很疼……唔。”
陆执没等他说完就吻了上来,江随像要被他吃进去,窒息了又窒息,觉得这个吻持续的比方才的情事还要久。
挣扎了无数遍,陆执终于松开了他,一路向下,吮着他的脖颈。
“咬。”陆执含着他的耳垂,吐出了一个字。
江随没听清,陆执又焦躁地在他脖颈间拱了拱。
“腺体。”
江随这次听清了,摸着陆执的背问了句:“很疼吗?对不起啊。我不知道……”
“不疼。”陆执亲了亲他,“不疼。”
“再咬我一下。”
“江随……”陆执胡乱地在他脖颈间亲着,“舔舔我。再亲亲我。”
陆执的伤口还在渗血,腺体对ao的重要性江随不是不知道。看着陆执的后颈,江随更加愧疚:“我不知道beta的唾液没用……你要不要去医院啊。”
江随捧起陆执的脸:“真的对不起。弄伤你了。”
“大不了我再让你咬回来。”
江随说完,低下了头。
思绪混乱着,江随的腺体猝不及防地暴露在眼前,陆执收不住标记齿,立刻低头含住了那一小块肉。
江随被他舔着,等了许久,终于没忍住伸手按了下陆执的头:“你快点。我啊!”
陆执绝对是在挟私报复。江随想。
从前的标记明明就没有这么疼。
江随疼的直抽气,像一只濒死的鹿,被贯穿了后颈。
陆执的标记持续了许久,江随一动不敢动,怕每一分轻微的挣扎都会带痛脖颈上那两个血窟窿。
标记齿离开,江随感觉被陆执抱住了。脖颈上,陆执在细碎地吻着,又在轻轻地舔。
烈酒在挥发。陆执本能地想用信息素去安抚他,又想起来江随什么都闻不到,吻着他扣住了他的掌心。
被放开之后,江随还懵懵的。
陆执摸了摸他的脸,问:“疼吗?”
江随不知道为什么摇了摇头。然后又反应过来他明明是疼的,所以又傻呆呆地点了点头。
陆执贴上来吻了吻,说了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