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陶溪是从那地下室逃出来的,也是个烫手山芋啊,老头子我虽然同情他,但是更爱自己的命,只能给了他些钱就让他走了。”
见二人没说话,老头就拿过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大口后又道:“所以我才说他是个可怜的孩子,至于他后面怎么去了方家,就是方家那个小公子看他可怜,然后把他领回去了。”
这话这么说,倒是与宋懿从方知乐那里知道的对上了。
纪顾也倒了杯茶,试探了温度并不烫口后放到了宋懿手边,随后看着老头儿道:“还有吗?”
老头儿耸肩道:“没了,就这些,那组织和地下室的事儿我也不敢乱打听啊,要是一不小心,可能小命都没咯!”
宋懿喝一小口茶,看了一眼老头儿放在脚边的背包,随后问:“既然这样,你应该还记得那地下室的位置在哪吧?”
说完陶溪的事情后老头儿似乎放松了下来,抓了一把瓜子一边啃一边道:“这个嘛,隐隐约约是有点记忆的,但是都过去这么多年了,郊外都开发了不少了,那变化可不好说,而且我可不带路,这不是我们这行的业务。”
宋懿淡声道:“不必带路,我看你那包里的地图可都是手绘的啊,给我们也画一个就行。”
现在已经很少有人会使用手绘地图了,可干这一行的大部分人还是会保留着最原始的做法,纸质的地图销毁后不会留下痕迹,而且会有一些行业里和个人的标记手法,即使被别人拿到了,没有画图人本身的讲解,一般人也不知道那画的是什么。
老头儿嘀咕了句“眼睛这么尖”,随后就翻开肩带已经有些破旧的背包,掏出纸和一支看起来价值不菲的精致钢笔,按照记忆画起来。
宋懿一边看着老头动笔,一边想着这老头知道的也真不少,或许能够打听一下松成玉的事情?
可纪顾在他旁边,宋懿这样打探敌国军师的信息肯定会让他起疑的,想个办法支开他?这也会让他起疑啊。
宋懿正思考着,那老头儿却是已经画完了,将两张图纸递到二人跟前,顺便将那张橙卡给拿了过来,举着看来看去,然后小心翼翼放到背包夹层里,同时道:“那上边的标记我给你们整理了一下,分开在两张上了,以防万一,记得分别收好。”
宋懿迅速浏览一翻,然后将地图叠好收起来,另一张说明的则被纪顾收了去。
清脆的敲门声响起,宋懿下意识看过去,纪顾捏了捏他的手示意他放心,随后站起走到门边稍稍开个口,与门外的工作人员交谈。
宋懿注意力也在那边,但是肩膀被轻轻地拍了拍,他就回过头来看着拍他的人。
老头儿嘿嘿笑了一声道:“年轻人,你们给了我这么多,我免费送你一项算命服务怎么样?”
宋懿嘴角抽了抽:“……不必了。”
老头儿倒是固执,拉着他的手就分析起来:“不要客气嘛,哎哟你这个手掌的纹路啊,有些奇怪的嘞……”
宋懿立马就要甩手,可老头儿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僵住。
“两次了啊,这次可得好好把握住啊,别再犯原来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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