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诺诺睡到了十点多,一觉醒来,宿舍里只有自己一人,打开手机,发现舍友已经替自己请好假了,拖着疲惫身体去洗干净,收拾完残局后,感觉小穴还是有点痛,继续躺在床上睡觉休息。
休息到下午,周诺诺的身体已经恢复好了,今天是周五,放学后,三个舍友又使坏,提前在周诺诺的水里下了媚药,让周诺诺和他们去校外。
周诺诺知道一定没有好事,可是也不敢不听。
本地的舍友选了个没人的小胡同,三人准备在这里打野战。
三个舍友脱下裤子,露出三个有分量的肉棒,向周诺诺逼近。
这时竟然有个大叔走了过来,大叔身体有点不舒服,路过本想在这里墙上靠一会儿,不成想却撞破了几个人的好事,周诺诺无助地望向大叔,大叔也明白了怎么回事,救走了周诺诺。
此时的周诺诺已经媚药发作,四肢无力,根本走不了,大叔就把他抱回了自己的住所。
大叔家离的很近,没多久就到了。
大叔把周诺诺放在了自己的床上,问周诺诺是不是发烧了,要不要去医院。
媚药发作的周诺诺感觉全身有一万只蚂蚁在爬,浑身骚痒难耐,一把搂过大叔,亲了上去。
这一举到也是让大叔惊愕不已,赶紧推开了周诺诺。
大叔今年三十多了,因为收入不高人又太老实,一直没有合适的结婚对象,甚至连女朋友都没有过,虽然从未开过荤的男人,欲望就像猛兽,可大叔却在心中不断叮嘱自己,不可以占小孩的便宜。
周诺诺眼含泪花,可怜巴巴地说:“痒,那里好痒,叔叔,我好难受。”
大叔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一时羞红了脸,不知所措的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