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陆冬看出林橙的逃避和惶恐,一提到陆知晏的名字他就惊慌得浑身都缩起来,整个人明显的抗拒,莫不是觉得自己已经叛离出陆家,不好意思再回去求他大哥?
陆冬记忆中的林橙,脸皮确实挺薄的,只不过——
再怎么样也比留在这儿当贱奴受苦受难要好得多吧,他刚想开口接着劝说,让林橙不要害怕脸红,自己解决不了就去求人办事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了。随即,隔间的门被敲响了。
“三少爷,奴把新的裤子拿来了~”
听到明明的声音,320慢慢吐出一口气,他一个头磕在陆冬的鞋面,用脸蹭了蹭,然后,抬起眼恳求地望着他,用卑微如尘的眼神乞求陆三少高抬贵手放他回去继续完成自己的差事。
陆冬或许对他有一丝善念,可320十分清楚他的任务,不是想着要如何脱离奴隶的生涯,而是应该认清现实,认真地执行每一个命令发挥所剩不多的价值,苟延残喘地活着,对他来说便已足够了。
门打开了,320缓缓地爬出来,在陆冬的注视下,从明明的腿边安静地爬离开,回到属于的他的位置,重新摆好一个便器应有的姿势。
“三少,奴服侍您把裤子换上?”陆冬没有搭理他,视线一直停留在320那个贱奴的身上,明明也跟着狐疑地看过去。
不堪入目的贱样宛如残花败柳,又没有什么特别的,根本令人对他提不起一丝兴致,陆氏的少爷总不至于会看上会所里一名最最低下的公奴罢。
他又想起方才陆三少发现自己尿在320的嘴里那副惊慌失措的举止,还叫他林什么来着,难道这贱人还跟陆家有过渊源?
今晚回去一定要问问他才行,现在还是先讨好陆冬这位大爷要紧,思及此,明明又笑颜灿烂地请示道:“三少爷,您需要奴服侍吗?”
一来二去的,滴落裤子的那几滴尿液早就干透了,连痕迹也看不出来,这要放在明明身上他都懒得管,但陆家的三少爷身份贵重,自然是不会同他们这些下等人这般不讲究的,绝对不会接着穿弄脏了的衣物。
陆冬收回目光,脸上复杂的神色仍未消退,他一把夺过明明手里的袋子,在砰的一声大力关上厕所隔间的门前说了一个字。“滚!”
明明走了,陆冬也离开了。
一切恢复正常。
320由于这场意外而搅得慌乱的心却始终静不下来。
陆冬不是一个会掩饰的人,今晚他所表现出来的一系列惊讶之举绝对会激发明明旺盛的好奇心,进而来盘问自己。
而且,如果明明不能得到满意的回答,恐怕自己又要遭受许多难言的折磨了。
320跟着明明的这半年里,在他手下吃了不少的苦头。
他完完全全的将320当成一个出气筒,开心了玩两下,不开心了就打几下,反正一名贱奴的身价是无论如何也比不上他的,就算死了或者残了经理也不会怪罪,反而只会给他指派新的贱奴来伺候。
320每一日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地讨好他的前辈,就算如何打骂也都笑脸相迎,极尽谦卑地去勤勉服侍,让他往东绝不敢往西,舔鞋绝不会舔脚,就是为了能够不被虐待而亡或者对身体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毕竟身上的零件他哪一个也不想失去。
不过好在320的卑贱深得明明的心,身处下位的人通常就会喜欢羞辱比自己还要低等一倍的东西,看着他们自甘下贱的模样仿佛自身就会高档一层,所以表现足够狗腿的320也就顺顺当当的在他的屋檐下留下来了。
有一名男人走进卫生间,在众多便器之中随便挑选了一只过得去的,来到他面前,粗黑的阴茎掏出来对准便器的唇边,可这只尿壶却没有张开他的壶嘴。
两眼放空,神色呆板。
“哼!”
男人不屑地冷哼,一只下贱至极的便器也敢走神,真是新鲜。
320一直在想该如何应对明明,不知不觉就大脑放空起来,没有注意到有客人上厕所,甚至来到他的面前也没有发觉。直到腥臊的液体打在头顶,才大梦初醒,连忙抬起头对着客人的尊贵的性器,大张开嘴巴,想要承接客人的圣水。
可惜已经迟了。
男人故意不尿在他的嘴里,而是将排泄物全部滋到这便器的脸上,还非常恶意地对准眼睛的位置。
320不敢把双眼闭上,努力地睁开,嘴巴也依然大张着,有零星的液体飞入口腔,带着咸味的水柱击打进入眼眶,刺激得眼部生疼,生理性的泪水滑落,混合骚黄的尿液,一起从脸流到下巴,再到脖颈,最后落入由黑色胶衣裹紧的胸前。
男人解决完生理需求,便将自个的鸡巴塞入旁边的便器口中,让他清理干净。
320趁机赶紧朝客人磕头,便器是不允许说话的,他只能这样请求男人的宽恕,一个又一个的头,接连不断,每一下都磕得用力极了,他的额间与冰冷瓷砖紧密接触,发出‘砰砰砰’的脆响。
男人冷笑一声,在320磕完一个头,短暂地抬起来,很快想要接着继续往下磕时,踩准这个空隙直接一脚跺了上去,巨大的一声响,棕色的皮鞋踏在320的头顶,帮助他完成了这一次的叩首动作。
一瞬间。
强烈的痛意占据了320的脑子。
温热的液体从额间往下滚落,来到鼻梁骨。
男人踩住他的脑袋使劲碾压,重重地踩踏,命令道:“你这只下贱的尿壶,抬起头来。”
压住脑袋的重量消失,320这一次不敢再有丝毫的分心,马上直起上半身,头颅恭敬的下垂着,目光只敢看向客人的胯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