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发觉,霍池东似乎很怕他爹。
拉着自己去主院的路上,他的手都是冰凉的,显然是吓得。
沈宁看出来这个霍骁是个可怕的人物,想找个借口跑,却被霍池东死死地拽着。
“我难受,你就说我刚被罚了爬不起来,改日再去拜见行吗?”
霍池东看了他一眼,阴恻恻的说道:“小心我爹让人把你罚的这辈子都爬不起来。”
沈宁被吓得要掉眼泪,不敢再说自己要临阵脱逃了:“那你总要说说他讨厌什么,以防我触了霉头。”
“我爹特别讨厌有人在他面前弄小心思耍心眼子、讨厌人对他说话弯弯绕绕,讨厌不回答他问的话。你进去问什么就老实答什么,千万别给我惹事,我上一个姨太太就是被我爹赶出去的。”
“我全都没中,”沈宁连忙点头,松了一口气,随即捕捉到关键信息,“还能被赶出去?!”
“对啊,赶出去,最后和一个穷酸书生在一起了,现在在村里卖豆腐。”
沈宁心思活络起来。
被领进了主屋,沈宁只觉得扑面而来一股熟悉的檀木香气,就被霍池东拉着跪下磕头。
“爹,我这次真的知道错了。”
霍骁的声音充满威压,带着明显的怒意:“认错倒是快,从来不改,自己去领罚三十马鞭,在祠堂跪三天再来。”
沈宁悄悄抬头,看清霍骁的脸之后,沈宁吓得差点跪不住了。
这、这不是刚跟自己上床的那个男人吗?
沈宁吓得眼泪直往外掉,脑袋越埋越低,他被这场面冲击得大脑一片空白,但是门已经被关上了,院子里传来霍池东受罚的闷哼声音。
霍骁抬起他的下巴。
那张清纯漂亮的脸蛋上又有泪痕。
沈宁牙齿微微打颤:“先生……我……”
他话还没说出来,忽然,男人一巴掌掴在沈宁白嫩濡湿的脸上,声音极响,力气不大,但是沈宁脸蛋上立刻红了一片。
“骚东西,刚被我肏了,就急着嫁给这个废物。”
沈宁故技重施哭着抱住霍骁的腿,哭喘着说道:“我是迫不得已,是大少奶奶把我买来的。先生,你救救我吧,我只想给先生一个人肏,小逼是被先生开苞的,只想给先生的大肉棒插。”
他真的不想再落到霍池东手里了,被那些可怕的东西玩弄,他会疯掉的。
“你觉得我缺逼肏,要动我儿子的玩意儿?你也配?”霍骁一脚把抱着自己腿的沈宁踢开,坐在主位。
沈宁哭出了声。
他跪爬在地毯上,脱掉小裤,爬到了霍骁腿边,像发情的小宠物一样用脸蛋蹭他的鞋面,又分开腿把肿得高高的小逼撅起来给男人看。
“我比别人骚,我的小逼摸一摸就能喷水,插两下就会流白浆。”
霍骁眼神一沉,嘴上轻蔑:“骚是骚得很,不乖又不耐玩又有什么用?”
沈宁喘着气:“我很乖很耐玩的,怎么玩都可以的。”
“肏不了几下就哭着要跑,你说你耐玩?”
沈宁一边哭一边捂脸摇头,说道:“我耐玩的,如果我不乖,先生就打我屁股扇我奶子好了,我听话。”
霍骁看着沈宁的脸和沈宁的逼,问他:“被谁打的?”
“大少奶奶让我每天都要挨打……”沈宁哭着说道。
霍骁看着沈宁这张过分昳丽的脸,不紧不慢地抬脚,踩住了他将要合上的腿根:“为什么每天挨打?”
沈宁咬住嘴唇,哭着摇头,艰难地说道:“大少奶奶……说我太淫荡了。”
“嗯,”霍骁应了一声,“是太淫荡了,以后扒开你的逼打你的骚阴蒂,屁眼也一起打,你说好不好。”
沈宁哽咽着点头,仰头殷切望着霍骁,忽然被一脚踩在逼上。
他那里被戒尺抽得肿起老高,硬生生被厚重的军靴碾开,是钻心的闷痛,让他轻哼出声。
鞋底的纹路深刻,把沈宁的小逼踩扁了,重重地硌在阴蒂和逼口,细小的砂砾都被留在黏膜上,随着碾压带来刺痛和细微的快感。
但是沈宁急着讨好他,想抓住机会不再落到霍池东手里,居然挤出一个谄媚的笑。
他轻喘着气,疼得眼泪还在眼眶里打着转,上半身艳红色绣着精美花纹的旗袍扣到最上面,下半身露着私处被肆意踩踏,像一个精致的玩具,檀口微张,吐露出一串一串的喘息,弓着腰叫出声:“阴蒂要被挤坏了、先生!呜呜——我要被踩坏了。”
霍骁看他小腿抽搐,看着像是要被硬生生踩到高潮,这才在他离高潮只差临门一脚的时候放开他。
沈宁不由自主地把穴撅起来追着霍骁的鞋底,他腿间的小花彻底被踩烂了,湿红的黏膜吐出来又紧紧绞在一起,抽搐了一会儿也没能喷出水来,只能一股一股地分泌白浆。
沈宁难受得直扭腰:“好想喷、、啊啊啊好难受呃、、小逼好想潮喷呜啊——先生再踩我一下呃啊啊啊啊啊啊!!”
霍骁对准他的逼,一脚重重地踢了下去,沈宁立刻两眼翻白、弓着腰喷了出来!
他私处不受控制地绞紧抽动,像一张小嘴。
“脏死了,给你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