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我了?”
沈以宁愣愣地摇摇头,面前的男人抬头摸摸他的脑袋,又把人抱入怀中轻拍他的后背,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可怜的宝宝,什么都不记得了。”
沈以宁这几天从陆淮启的口中得知,自己叫陆宁,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从小就被陆淮启家里收养,是陆淮启陪着他长大,现在是陆淮启的伴侣,也是…他的小狗。
沈以宁不懂,也许是他忘记了,不知道小狗要做什么,那么陆淮启就带他去看看。
当天晚上,陆淮启牵着他的手,把他带到了一个酒庄,里面有许多西装革履身姿挺拔的男人,或是性感抚媚眼神居高临下,令人想在她面前臣服的女人。他们身下都有一个或跪着又或爬着的“奴隶”,甚至有人牵了两个,沈以宁有点害怕,紧紧抱着陆淮启的手臂不撒手。
走到里面,沈以宁才看到这里摆放的食物,都盛放在人体之上,奴隶们躺在桌子上当一个盛放食物的容器,被人用叉子怎么搓圆按扁都一动不动…还有在地上两个奴跪趴着屁股对着屁股,中间有一支按摩棒,两个奴的后穴分别插着一个头,在赌哪边奴能更快射出来。
很快有人来和陆淮启打招呼,说的是德语,沈以宁一句都听不懂,但看手势大概是在介绍他。沈以宁脑中莫名闪过一个画面,赤裸的人群、荒谬的比拼、不把人当人的支配者……脑子钝痛,陆淮启看出他不对劲,柔声问道:“怎么?”沈以宁摇摇头说没事,心里在想难道他以前真的也来过这种地方?
陆淮启领着人坐到一旁,顺手给沈以宁拿了一杯苏打水,此时灯光变暗,聚光灯在舞台中央亮起。台上是一个跪趴着的男人,屁股对着台下,灯光把他的下体照的一览无遗,沈以宁看清楚了,台上的是一个双性性奴,顿时手心有点发汗,有一种自己在某天也会跪在上面的感觉。
台上的dom用德语说道:“今天能猜中这位双性没有的两个穴内藏了几颗葡萄的客人,今晚将可以把这位稀有的双性带回家任意赏玩!现在有五分钟的机会在你们手上的卡片内写下数目。”随后给大家展示了体内葡萄的大小,是一种很圆很大颗的青葡萄。
陆淮启用手上的硬卡片敲了敲桌面:“宁宁,你觉得呢?”沈以宁手里还拽着他的衣摆:“不…不知道…”陆淮启轻笑,揉捏着他的后脖颈:“没关系,你随便写。”
沈以宁无奈只好随便写了一个数字,就有穿着情趣水手服的服务员过来收走了卡片。随后台上的双性奴开始按照主持人的指示下开始排出,葡萄在肠道内挤压让这个双性软了手脚,被主持抽了几鞭子才不敢松懈,集中精力排出葡萄,排完后穴的开始排屄里的,一通操作完双性奴精疲力尽趴在台上,主持人公布答案:“是xx颗。”看了看卡片:“恭喜我们的MortLoo先生!拥有和这位双性美人共度一晚的快乐时光!”
这晚回家,车里除了司机、陆淮启和沈以宁,还有那位金发的双性美人Ebel。
到了陆淮启的庄园,沈以宁已经在这边住了一周左右了,在这里除了吃就是睡,逐渐接受自己失忆这个事实。陆淮启把二人带进一个昏暗的房间,沈以宁也第一次进来,打开厚重的实木大门,里面呈暗红色的装修风格,墙上挂满了各种不知名的道具、X形或是十字形的刑架,中央还有一张圆形大床。
Ebel刚进来就自觉地脱下身上的衣物,一丝不挂地站在门边,Ebel身上穿着各种环,乳环、阴蒂环、还有阴茎那一处插着的尿道棒。沈以宁都傻眼了,正不知所措时,听见陆淮启冰冷的声音响起:“你们是一样的。”沈以宁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是想说他们都是双性,还是说他们一样是一个性奴,又或者…都是…
沈以宁僵硬地脱下衣服,觉得现在的陆淮启和他在上星期里见到的陆淮启,有些不一样。
陆淮启西装革履,踩着尖头皮鞋坐到房间唯一一张沙发上:“接下来,我让Ebel做什么,你就跟着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