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以宁被抱到调教室中央的圆床上,双腿架到陆淮启的肩膀处。陆淮启下面涨得爆炸,解开裤子就一进到底,沈以宁被突如其来的异物感顶到了搔痒已久的穴口,主动抱着陆淮启的脖子所求,这是陆淮启从沈以宁来到德国后第一次真枪实干地操沈以宁,性器被湿热的内壁包裹住,陆淮启这下像个刚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不断横冲直撞,像是要把人操死在身上。
沈以宁从一开始的解痒到现在被干得双腿抽搐,手推着陆淮启的胸膛哭着说够了。陆淮启已经射了两次了,此时性器仍然堵在里面,不让精液流出,两人严丝合缝抱着,陆淮启像是说给自己听,又像是在和沈以宁说:“给我也生一个宝宝好不好?”沈以宁没听清楚,累得抬手指都费劲,迷迷糊糊下意识点了点头,陆淮启咬住他的嘴唇,下身继续抽动…
这晚沈以宁下身两个穴都被干出一个合不拢的洞口,淅淅沥沥地往外流着精液,陆淮启拿了一个肛塞一个跳蛋,分别放在他的两个穴内塞住,又去拿湿毛巾把不省人事的沈以宁擦干净,心满意足地抱着人睡觉。
接下来一段时间,陆淮启除了对沈以宁基本的调教之外,就是在没日没夜地操他,立志于让沈以宁怀上他的孩子,并且每周都要去做一次心理辅导,其实是加深催眠罢了。
沈以宁对陆淮启也越来越言听计从,陆淮启让他跪就跪,让他爬就爬。这天沈以宁已经被射了满肚子精液,陆淮启还精神抖擞地给他穿上一套奇怪的皮质套装,套住他两个手肘关节和膝盖关节,然后两处从后背连接,系紧带子后沈以宁就只能在地上用肘关节和膝盖塌着腰爬行,像狗一样。
这个姿势让沈以宁十分不舒服,并且他已经一天没有排泄了,主人今天使用他的时候还给他解下了贞操锁,不知道今天会不会给他排泄机会。沈以宁每爬一下胸前乳夹的铃铛就会响一下,十分羞耻,并且这个姿势会让每个动作都很累,主人已经回书房工作了,留沈以宁一个人在房间适应这套束缚工具。
沈以宁艰难爬到书房门口,手脚都被捆住,只好用额头磕了两下门当作敲门,又喊了一声主人。陆淮启最近心情不错,主动起身开了书房门,就见到一只塌腰撅臀,关节爬行的小狗狗,蹲下来摸摸他的头:“饿了吗?”狗狗点头,陆淮启牵着他的专属小狗到矮沙发上,解开裤链,托起狗狗下巴:“吃吧。”
沈以宁像在品尝什么美食一样,闭上眼睛舔舐着柱身,舌尖滑过冠状沟和马眼,爽得陆淮启发出一声喟叹,沈以宁熟练地深喉,出色的口交技术让陆淮启很快就射在他的嘴里,沈以宁咽下,张开嘴给主人看。
陆淮启摸摸他的头发,和他说:“下周我要出差,我找人看着你,自己一个人能行吗?”沈以宁撅着嘴,不想主人离开他:“奴也更着去不行吗?”
“你不能去,你得好好呆着,乖。”
此时,离沈以宁游艇失踪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沈家人依然在寻找,但找不到任何蜘丝马迹,像是被人刻意隐藏了一般,A大也通知了沈以舟,学籍只能保留两年,沈以舟也很忐忑,他并没有把握沈以宁真的还活着。
傅蔚初经常来沈家,没有进屋,只是在门口,像是以前在澳洲一样,他想看看那个小孩,又或许趁沈家人不注意,拿他两根头发去做亲子鉴定,傅蔚初没有办法了,他每天看着自己手机桌面上那张沈以宁的高中档案证件照,如果沈以宁真的没了,如果那真的是他的亲生骨肉,那就是他和沈以宁唯一的连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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