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启也不是很懂,看着照片里沈以宁那张清纯又放荡的半张小脸,又看向那个引人犯罪的骚逼,看着是有点红,发过去一条语音:“还是特别难受就让巴里送你去医院,要么等两天我陪你去?”
沈以宁瘪嘴,忍了两天终于等到了陆淮启。沈以宁一见到陆淮启就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陆淮启把人抱到卧室,一把扯下裤子观察,用手扒开阴唇,露出泛红的穴口,轻轻戳了一下:“疼吗?”
“不疼,就是痒的难受。”
陆淮启给他带好口罩,一同前往医院。
医生是一个看着十分慈祥的中年女人,铺了一张白色的无菌垫在检查床上,让沈以宁脱掉裤子,让她检查。陆淮启亲力亲为给他脱下裤子,露出修长的双腿。沈以宁有些害怕,抓着陆淮启的衣角不放,医生看出来患者的不自在,让丈夫陪同了。
沈以宁脱裤子躺上床,双腿分开蹬在托脚的架子上,医生打开一旁的照明灯,照着他的下体,时不时用棉签扒拉几下里面,接着拆开一个像鸭嘴一样的钳子塞到穴口,医生慢慢扩张开钳子,沈以宁疼得直吸气,抓着陆淮启的手一个劲喊疼,眼角泛着水光,陆淮启看他难受,用沈以宁听不懂的语言和医生说了几句,医生放缓动作,用新的棉签轻刮内壁,放进管子里,让陆淮启拿去做化验,又用大棉签沾满碘伏涂在他的穴口,激得沈以宁整个人瑟缩了一下,陆淮启摸着他的脑袋安抚:“好了别怕,结束了。”
沈以宁抖着腿穿好裤子,想跟着陆淮启出去,陆淮启让他等着,他就乖乖坐着等。半个小时后拿到结果,陆淮启去和医生沟通,说了一大堆,说完后沈以宁又懵懵地跟着陆淮启去拿药。
“医生怎么说啊?”
陆淮启搂着他的腰,声音很温柔:“没事,有点炎症,医生说你抵抗力不好,内裤没干就穿。”
沈以宁脸刷地一红:“内裤是干的啊。”
“下次多晾会,我多找个阿姨照顾你,老公今晚给你抹药,问题不大。”
晚上回到家,沈以宁洗完澡后,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等陆淮启来给他抹药。陆淮启带着指套挤出药膏,给沈以宁细心涂抹,轻声问:“难受吗?”
“还…还好…”
“我再让你舒服点。”说着就开始摘掉抹药的指套,换了一个新的,缓缓捅入后穴,许久没被进入过的后穴异常干涩,陆淮启另一只手用虎口包住沈以宁的性器揉搓他的冠状沟,直到铃口流出液体,孕期的沈以宁十分敏感,没两下就射出精液,陆淮启抹了一把他的精液,继续塞入后穴,找到熟悉的凸起按揉。
“嗯…呃…再快点…”
陆淮启嘴里说着小骚货,手上动作却不停,沈以宁很久没被这么伺候过,身体敏感得过分,又开始央求慢一些,陆淮启当然不听他的,沈以宁在性器和前列腺的双重刺激下缴械投降,腿还想去勾陆淮启的腰,陆淮启抓着那白皙的小腿,嘴角带笑:“别浪了,我去给你洗内裤,不爱干净的小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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