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面前这个大蟒蛇的深绿色的眼睛,像是绿松石一样。他身上的鳞片每一片都闪着光泽,他盘踞森林里,连旁边的树木都显得局促。
“你好,大蟒蛇!今天过得怎么样。”从白对于突然出现的大蟒蛇没感到害怕,好像他们本来就认识,从白摇着尾巴向蟒蛇打着招呼。
大蟒蛇没有回答,只是吐着信子逼近,大蟒蛇的体型很大,一张嘴能把从白的脑袋连着耳朵一起含在嘴里。
从白伸手抱住大蟒蛇的脑袋,大蟒蛇的蛇芯子在他脸上扫来扫去,从白迷迷糊糊地想到蟒蛇也喜欢舔人吗,他还以为只有小狗喜欢舔人。
蟒蛇庞大的躯体逐渐缠住从白的身体,从白坐在蟒蛇的躯干上,脚趾离地,肥嫩多汁的小逼被摁在蟒蛇冰凉的鳞片上。
“好凉。”从白觉得有点紧张,毛茸茸的尾巴耷拉下去,趴在蟒蛇的躯体上。
“把腿分开。”大蟒蛇吐出人声。
很熟悉的声音,但从白的记忆有点模糊。
那可能是很久远,很模糊的记忆了,好像小的时候自己听过这个声音,就是在自己还是流浪狗的时候听过,在听过一段这个声音之后,自己好像就不是流浪狗了。
想到这里,从白高兴地摇起尾巴,这个声音意味着不流浪诶!小狗摇尾巴摇得太用力,整个腰和屁股都带着一起晃,柔软的小逼被带着跟身下的鳞片狠狠摩擦,一口一口地吐着淫水,把整个阴唇染得湿漉漉的。
跨坐在大蟒蛇身上,从白的鸡巴高高竖起,圆润饱满的龟头贴在小腹上,把整个逼展露地清清楚楚。从白兴奋地舔着蟒蛇的嘴,软软的舌头舔过蟒蛇的吻鳞,跟蛇信子卷在一起。
蛇信子太长了,趁着从白张嘴舔他的时候伸进从白的嘴里,分叉的舌头一寸寸扫过从白敏感的口腔,麻痒的快感让从白脑袋昏昏沉沉的,蛇信子太长了,好像喉咙都被刮到了,轻微的窒息感让快感更加强烈。
阴蒂都从饱满的逼肉中露头,蛇的尾尖轻轻刮过,战栗的快感让逼口猛地一收缩,一股淫骚的水从阴唇中喷出来,染湿身下的鳞片。
“唔……大蟒蛇……好舒服……”
蛇的尾尖拨开被淋的软乎乎逼唇,漏出红艳艳的逼口,尾尖戳弄着敏感脆弱的阴蒂,粗糙的尾尖在逼口搓来搓去。“噢噢……被玩小逼了……呜呜……好麻”
酸麻的快感从逼传到四肢百骸,连指尖都感觉被电到发麻,来不及吞咽下的口水从嘴角流出,从白无助地抓住自己身后的尾巴,挺起上身抵抗过于酥麻的快感。
胸肌被绷紧,柔软的奶包被刺激到立起,浅色的乳尖凸起成一个小小的肉柱。
大蟒蛇收回蛇信子,从白的嘴唇湿漉漉的,偏厚的嘴唇柔软又好亲。
身下摩擦的快感太过强烈,从白爽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含不住的舌头吐在外面,整个人被蟒蛇玩弄的神智涣散,只能一次次喷着水。
从白的鸡巴也喷出了一堆粘稠的精液,沾在从白排列整齐的腹肌上,显得尤为色情。
“不行了……啊啊……太……”从白茫然地呻吟着,脑袋里炸开一片片繁星,整个人在快感里浮浮沉沉,想要抓到什么又抓不到,“星星……哈……星星”
高潮来的太过频繁和剧烈,逼肉被玩得一抽一抽地乱颤,尽管已经没有外界刺激了,小逼还在时不时地喷水,从白浑身瘫软地躺在蟒蛇的身上,已经没力气摇尾巴的小狗仍然在轻微地扭着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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