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仓库尽头,松软的床垫躺得人舒舒服服得很,两人躺在一起,呼吸都交织在一起。
换句话说,适合做爱。
滇南星想着昨晚从白可怜兮兮合不拢的小逼,艳红的逼口乖顺地吐精的样子,喉结滚动,“小逼还好吗,肿了吗?”滇南星拍了拍从白柔软的屁股,啪啪拍肉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实心的。
小逼不受控制地流出了一滩水,从白向后蹭了蹭,盯着自己的手指说,“肿了,”从白抬眼偷偷看了一下滇南星,心虚地说,“总之,要过段时间才能操。”
不怪从白有点害怕,做爱的快感一上头,实在是爽得没有自己,他什么都控制不住,整个人在欲海里起起伏伏,感觉下一秒就会被吞没,在无边欲海里窒息。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异能的原因,从白总觉得滇南星的体液还在子宫里,太多了子宫口又闭得太紧,流不出来的液体坠坠地小腹满满的。
一夜过去了,小腹还感觉有点涨。
滇南星看着从白明显闪躲的视线,嗤笑了一声,撒谎也太明显了吧,滇南星从衣兜里夹出一支软膏,这是刚刚跟在从白身后从货架上顺的,“那给你上药。”
仓库深处距离仓库口很远,基本看不到里面,垫子也是新的,比较安全。
从白只好慢腾腾地脱下裤子,逼里一泡淫水啪地落在内裤上,从白脸红通通的。他脱下的内裤也已经被淫水浸透了。
从白搬着箱子,有工友也跟跟他一起,从白身下的小逼因为衣料的摩擦一口口吐着骚甜的水。滇南星盯着那拉丝的淫水,他们都不知道这个看起来正直本分的从白身下有如此甜美的秘密。
因为他被操过了,被他的男朋友滇南星。
从白分开腿,漂亮的腹肌微微鼓起,一个肉感十足的鸡巴在滇南星的注视下缓缓起立,露出一晚过去闭合起来的小逼,相比于昨晚的小逼已经好很多了,肥嫩的阴户鼓鼓囊囊把小逼保护得很好,两片小阴唇露出一点点坠着淫水的软肉,小小的阴蒂倒是被玩地有点狠,漏了一点头出来。
白皙的手指分开黑乎乎的外阴,滇南星伸手拨弄了一下这个可怜的尖尖,从白闷哼一声,一股淫水就顺着逼口喷在他的手上。滇南星也没揭穿从白撒谎的事实,握着从白颤颤巍巍的屁股肉,白软的肉从指尖溢出被牢牢固定在手中。捏着屁股肉掰开从白的大腿,滇南星给手指上糊上厚厚的药膏,往小逼里探,小逼口一口一口贪吃地嘬着他的手指,
冰凉的药膏激的小逼一收一缩地,手指开扩着柔嫩的甬道,细细摸索。
黑色的外阴,白色的软膏,红嫩的逼肉,淫水随着骨感的手指来回抽弄噗呲噗呲地溅出,给下体糊地一塌糊涂。
“滇南星……唔……哈……上好了吗?”从白忍着身下地快感难耐地说。
小逼的软肉软软地顺从地贴着滇南星的手指,重新挤了一坨药膏,碾过可怜兮兮地外阴,再次探入阴道,“没有。”
手指借着涂抹药膏的职责一遍遍不小心地碰到敏感点,而后力度越来越大,几乎是追着敏感点在摁压。
“不哈……不要那,那没坏……啊哈啊”从白不受控制地呜咽出声,大腿不受控制的抖了起来,赤条条的白肉手感软的让人心痒,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垫,质量良好的床垫都被扯出几个洞。
“没坏吗?”滇南星温柔地摸上从白的脸颊,摸上从白的嘴角,慢条斯理地把从白吐出的舌头塞回去,温柔的亲吻着着从白嘴角的水痕,“没坏怎么流这么多水?”
“难不成觉醒了水系异能?”
从白听出了滇南星嘴里的调笑的意思,但不知道怎么办,只敢最笨拙得一个劲得把自己往床垫里埋,床垫被他的蛮力撤出了一个洞,只剩一个鲜嫩多汁的屁股还因为滇南星拿着,呆呆地被落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