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不知羞的淫妇……”常年习武的霸王胸膛并不敏感,此时却也被刺激到胀麻着散开淫痒,好像那处也变成了性器,破开嫩肉挤进了那口淫屄里……
抬头报复般含住了眼前轻摆的嫩茎,大掌也高高扬起,一边红烫的雪臀又添了新的掌印。
“哈……伯符……”正得趣的玉人被突如其来的高热和吸裹抽干了力气,惊呼未落又被抽了巴掌,躲闪间抽出粉茎向前一滑,竟跪立在人颈侧,将粗大的喉结含进了水屄。
孙策一愣,旋即一边隐隐地窒息一边又想笑,情急之间吐露了乡音。
“家ga主zi婆fu,打杀sa亲夫?”
“哪能会wei?”软糯的吴语回他。
筋肉暴起的双臂一施力,架着两侧大腿将人生生举起,粗喘着的唇舌终于如愿吻上了屄肉。
“哈……啊!伯符轻!”檀口中满足的喟叹才流出一半,又被痛呼生生切断,急躁的霸王来不及细细温存,舌尖拨弄了两下骚豆就向着嫩口直插进去,唇瓣收缩着猛力一嘬。
被反复惩罚折磨过的软肉比平时敏感数倍,虽未破皮,但也红胀着肿起,在用力的吸裹搔刮中痛得轻颤。
玉人挣扎着要起身却被爱人两手死死箍着腰向下按住,被迫坐在岩浆般滚烫的湍流里起伏。
好不容易才得到饲喂的凶兽不满于嫩滑的猎物竟想要逃走,空出一只手来又掴上了雪臀。
“伯符,孙郎……主……主公别打……”嫩肉漾着波纹一圈圈散开,甚至蔓延至肿胀酸麻的雌穴,刺痛和被羞辱的委屈让那处瑟缩着想闭起,却被蛮横的红舌塞满了入口,连爱人刀刻斧凿一般的鼻梁也深深嵌入细缝,如削薄雪刃似的随着动作一次次将蚌肉生生劈开。
肥厚的唇肉再难贴在一处,前端的硬蒂冲出嫩皮,却被死死压着歪倒在一侧,只能任由坚硬的鼻梁捋着最敏感的侧面无休止地剐蹭。
眼前的漆黑让下身的触感都化作脑内的图景,勾勒着那淫邪的唇舌一下下最细微的搔刮,巨浪般的淫痒向着心脏滚滚流去,让那处甜腻着阵阵发紧。
“哈……孙郎……快……”浅处的软肉被舌尖死死抵住研磨,先前难以纾解的刺痛都化作了痒,热流从下体烧至小腹,宫苞都坠胀着渴望碰触,又顺着发育不全的卵道直冲上去,淹没沸水蒸腾一般的胸腔,淹没美人忍不住用桃花瓣似的指甲掐揉解痒的乳蒂,淹没垂死的雁鹅般高高扬起的玉颈……
平日淡色的唇瓣被层层叠叠的快感润成秾艳的红,那是遍寻吴郡的胭脂铺也不可得的朱丹绝色,此时却大张着朝向屋脊外的灿灿星幕,连舌头都直直向上顶出,好像真的有看不见的湍流一寸寸漫上来,让人竭力仰头探出舌尖才能勉强吸入稀薄的空气。
红绸下旧的水痕未干就又漫了新的上来,却想让人将恼人的绸布狠狠撕开,看看美人的凤目中是潋滟的青眼,还是淫靡的白眼。
像暗巷里最卑贱的女闾,又像莲台上最悲悯的菩萨。
孙策几乎溺毙在汤汤的弱水里,口鼻间皆是最熟悉的骚甜汁水味,此生中所有的旖旎欲念都与这异香勾缠难解。
鼻为桂棹、舌做兰桨,往复着击破荼蘼色的粼波,奋力将美人渡至欲川的最上游去。
流不尽的水液泄得他睁不开眼,可黑暗中却未再浮现那能让凶鬼霸王都蜷缩战栗的恐怖画面——这几日他一闭眼就看见最爱的人被斩下头颅,天下的旖旎之事似都与自己无关了,连沉入梦中再见他一面都是攀天一般的奢求。
怀抱着的木匣里只有令人作呕的狰狞血气,他心尖上的美人真的去了天的彼方,连一丝香气都没给他留下。
粗糙的烫舌泄愤般抵着嫩芯狠狠奸淫翻搅,耳中淌进美人带着细钩小刺的柔媚浪吟。真的浸润在他的味道、他的声音中时,心中才惊惶着又翻涌出酸涩凄苦的委屈和后怕。
还好……
还好……
若这人真的不在了……
若这人真的不在了……
这不会是在梦中吧……
被抛弃过一次的疯狗生怕自己已分不清哪边才是痴妄,又撒出兽类的邪性来,扣着人腰肢的指节紧绷到泛白,掴向人软肉的手却又有些抖。
“啊!伯符!伯符不行!孙郎……呜呜……孙郎我痛……”
美人的呻吟在黏腻水声和掌掴的频频脆响中急转成哭叫,挣扎起身的气力如没入大海,疯狗的鼻梁正对着肉蒂死命地研磨,舌尖疯了般快速弹动碾压,两片唇吸紧肥厚的肉瓣,连犬牙都相对着似想把纤薄的小阴唇打上对穿的标记,像接了一个恶狠狠却溢着绝望的吻。
疼痛和恐惧带着穿胸入腹的淫痒,恍惚间坠入无尽的寂暗之中,五感都被无情剥夺,只有下体的性器传来无尽的痛痒,被舌头做的钢钉钉死在淫欲的莲台上,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哭叫高潮。
“孙郎!”
是救赎也是冤孽,是始作俑者,是救世战神,是前世未偿的情债,是来生待续的尘缘,周瑜高叫着喊出了那个名字。
弱水决堤,自昆仑之北,倾天覆地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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