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乎就是不想答应了。
沈知遇想起了几个月前来自应晏的心血来潮,那个时候他也说想让自己舒服,想看自己射,自己做不到他就喂了药,那个晚上发生的一切沈知遇至今都不敢回忆。
碰一下都会疼。
他和应晏有了肉体关系之后,欲望这回事儿好像被遗忘在了几个月前没有一并带到现在,他没有想射的欲望,甚至是有些厌烦的。明明才三十岁,却再也没勃起过。
他对这方面一向很淡,几乎没什么需求,所以也从没深想过什么,可现在想来,大概是病了。他不喜欢男人,却被一个男人上了,身体上舒不舒服是一回事,心里上的错乱和抗拒或许才是最严重的。
如今让自己射一次,别说是在应晏的面前被他看着,即便是自己一个人,沈知遇也没什么信心能做到,可如果不做,应晏不会放过自己。
但沈知遇需要休息。这样频繁和高强度的性爱严重影响了他的工作。
“很划算的。”应晏笑着说:“你跟我这么久,一次都没爽过,我也很挫败。”
这话说的像是间接承认了他自己的活烂,可沈知遇明白他并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不在乎。
沈知遇猜的没错,应晏的确是不怎么在意床伴舒不舒服,也不需要用床伴的反应来证明自己有多强,那些人对他来说只不过是发泄性欲的一个工具和玩物,他花了大价钱养着是为了自己舒服的,当然是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
只是即便如此,别的床伴也都有爽的时候,哆嗦着被操射出来,或操尿的都有。
唯有一个沈知遇,一次也没有。
即便是那次吃药,他为了抗拒身体的欲火在射了一次之后也生生的将欲望掐断。他从没见过比沈知遇还要狠的人,明明看起来是那么的无害。
那个时候应晏想的是一定要在床上征服这个男人,他越不想被操自己就要操他,操到他习惯,操到他认命。
应晏会提出这个要求是因为他知道沈知遇不可能做的到,他也确实不太想答应,他最近很喜欢睡沈知遇,即便每次做他的脸上除了痛苦没有别的神色,但应晏说不清道不明的就是想睡他。
他睡的很开心,并不想减少频率。
但沈知遇似乎下定了决定。他没有再问为什么应晏非要在乎一个玩物是否舒服,没有意义,玩物是属于应晏的,他想怎么玩就可以怎么玩。从沈知遇答应做他玩物的那一天,最终解释权就属于应晏了。
“我要是做到了,应总就答应吗?”
应晏点点头,应允了他:“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
沈知遇静默几秒,轻笑了下,说:“也是。”
应晏没动,也没说话,就那么看着他。沈知遇在说完‘也是’之后仿佛进入了一场自我角逐中,在试了也不一定成功和不试绝不可能让应晏放过自己之间犹豫纠结了近一分钟的时间,才重新看向应晏,问他:
“在哪里?应总要看着?”
“坦诚相见这么多次了,难道看着沈总还会不好意思吗?”应晏的视线赤裸裸:“你里里外外我都玩过了。”
沈知遇没再说什么,微微撩起白衬衣的下摆,解开腰带抽了出来,在手里折了折放在了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