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老头。
你扶着墙头疼欲裂,狼狈的身影和身后觥筹交错的宴席显得格格不入。为了能从东道顺利地运一批货出去,你不得不与把手东道的官员商讨。这老头油盐不进,只好男色,虽说他几次想上下其手都被你巧妙的躲过了,但这酒是免不了了,堪堪喝了好几壶。
现在怎么回去是个问题。阿蝉前日被你派去了江东处理事务,傅融这小子的心纸君正在呼呼大睡。倒是可以把他强行叫醒,不过他这几日也为了边城之事加班加点就没怎么睡过觉。罢了,还是自己走回去。
你勉强扶墙走了两步,天旋地转。这样子天明了都出不了二道街。要不还是把傅融喊醒吧,大不了给他这月加点工资。晕乎乎的你打开心纸君两眼模糊不知道点到了谁的就拨了出去,对面很快回应了。至于回的内容,你已经醉得不知道了。
等再次清醒,你已不知在何处躺下,好一会才艰难睁开眼。陌生的天花,幽秘的环境,身旁似乎还有人影在动。并没有去辨别是谁,警惕性极高的你几乎是本能立马翻身而起,将旁边那人压至身下,并从腰间拔出匕首抵在那人脖颈处。
那人小声地一声惊呼。
油灯的光十分晦明,你不太看得清对方的脸,却闻到一丝熟悉的药香。还有那句你听过无数次的。
好孩子…不要怕。
是史君。虚惊一场,不安的心瞬间掉落到棉花里。你卸了力把匕首往床下一扔,俯身揽着史子眇重新趴了下去。头晕的厉害,身上还是没什么力气。
对于这个亲密姿势史子眇微微一愣,不过还是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你的背。在你耳边温声细语。
好孩子,刚才你用心纸君召我,你醉得厉害,喊你名字也没有反应。我便安排人把你接到太一宫,先在我这偏殿塌房睡下。
原来刚才是点到了史子眇的心纸君。你情不自禁把脸往史子眇的颈窝处蹭了蹭,专属于他身上的药香味令你感到安心。
好孩子,我给你做了醒酒汤,先起来喝吧,喝了就不头疼了。史子眇被你蹭得有点痒,但他也没躲,反而把脸别了过去,让你更好靠着。
不喝…。
不知道为何此时此刻你并不想醒酒,你的手顺势摸向那张白净的脸,软软滑滑的,令你爱不释手。
史君不过问为何我饮酒到这么晚么。
孩子长大了,你们自然有自己不得不要做的事。只是要照顾好自己的身…唔…体……
史子眇后面的话变得含糊起来,因为你不安分的手,从脸颊游离到唇边,又探了两根手指把微闭的唇翘开。
你…唔
两根手指在嘴里胡闹般搅动,让史子眇感觉不太舒服,拍你背的手正想抬起来却被你另一只手压了回去。同时压下来的还有两瓣炽热的唇。
酒壮人胆,灯光黯淡,你只见那张漂亮的唇近在咫尺,一张一合似乎在诱惑你。混沌的脑子没多思考便吻了下去。要把这漂亮的唇收为己有,你这么想着。
唔…
嘴唇被蛮横堵住,你的舌头肆无忌惮地侵略着那湿热内壁。史子眇被动得承受着你的动作,偶有破碎的声音溢出,像个惊慌的兔子。你其实不知道史子眇本身力气有多大,但奇怪的是此刻醉酒晕眩的你仍然能压制住挣扎的他。你知道他理应是难受的,不过精虫上脑的你却想着等会还有更难受的呢。
你蛮横无理的吻持续了大约半刻钟,在你感觉到身下人动作愈发无力后停下。你略微抬起身,看着那张被你亲肿了的嘴唇在小口地喘息,因为你强行撬开那贝齿,无法吞咽的津液顺着脸颊打湿了脖颈。加上那波光粼粼的双眸正饱含水光得看向你。无一不是对你的致命诱惑,只觉得心头一团乱火。你哑着嗓音说道。
对不住了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