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大口喘着气,半晌缓过神来才将头从你胸口分离,脸上还是挂着那副醉人的笑,眼角晕着未干的水迹。他敛下头,细细吻了吻你的唇,却没深入,像是赏赐一般。
你有些恼,每次云雨他都自顾自得快活,让你时常感觉自己倒像个可有可无的工具。
刘辩未察觉你的心绪,仍一脸满足得半眯着眼眸。你冷哼一声,拉起手中的细线将穴内的铜铃一口气扯了出来。
呃…!
下体像是被瞬间撕裂开。刘辩一下受不住,痛得叫喊出声。双眼迸出泪花,张开了嘴却合不拢,盈亮的涎液从嘴角流下。碎金一样的瞳孔剧烈收缩,?目向你。
你终于满意得笑了,转手却将不知从何地掏出的玉势直捅进了受伤的穴口。
一贯到底,被强迫撑开的娇嫩甬道见了血丝,传来一阵生疼。刘辩痛苦又酸爽,精致的五官扭在了一起,夹着你腰的腿也一并颤抖。额间的冷汗将周围的碎发一并打湿,狼狈得粘在俊秀的脸上。
你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不待身上人适应就奋力捣动,黏腻的水声从交合处散开。刘辩痛得话语都破碎,牙关紧咬,努力挤出几个字。
广…陵王,你…欺…人太甚……
你挑眉,也回了刘辩一个浅吻。占据主动权让你心满意足。
放以前由不得我欺君,但是现在。
由不得你。
刘辩沉默低下头,再抬起时脸上又恢复了笑容,比往常更疯狂的笑容,他疯癫得看着你甚至哈哈大笑出声。
我就喜欢你欺负我,再用力一些也行,怎么都行。广陵王!我的广陵王……!
分明痛得声音都变了调。你紧皱着眉叹口气骂了句。
疯子。
随即抿了抿嘴又补上。
不过我也是。
你伸手将刘辩推倒在案台上,待处理的公务竹简散落了一地,你只随意得撇了一眼。就俯身欺下去,和身下人进行深吻。
你的疯子竹马靠自己赢得你独属于他的四个时辰。
你得守信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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