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青春期龙龙认识身体规律
空初尝人事是在十四岁。
皇室血脉向来是大事，早有不少人同钟离提了为太子开蒙的事。钟离却没什么表示，听完后每每只是神色淡淡道：“太子年岁尚小，不劳诸位爱卿费心，朕自会为太子打算。”下面的人一愣，便互相使着眼色闭了嘴。太子受宠十几年如一日，皇上一副慈父心肠，自然想要万事亲力亲为，只怕早就备好了家世清白的合适人选，倒是他们多事了。
这些风声自然也传到了早早开始掌权的小太子耳中，他却并未放在心上。他虽还未经事，但也因为好奇看过一些京中颇为风靡的风月读物，只觉兴致缺缺，无聊得紧，还不如在父皇怀里再练几幅字。
于是两人从未谈论过相关话题。
那天休沐，空睡前便与父皇说好，明日定要一同睡到日上三竿，谁也不许先起床处理政务。钟离自然无有不应。吹了灯，小太子窝在父皇怀里，枕着父皇柔软的胸口，只隔一层薄薄的寝衣，那里的弧度与弹性触手可及，散发着甜香。钟离见他迟迟不闭眼，握了他的手腕轻轻摁在胸口：“怎么了？睡不着么？”
空熟门熟路拨开父皇松垮的领口，一对白兔跳出来弹在他脸上，顶端樱桃和乳晕泛着熟红，显然常常被人使用。他含住滑腻的乳肉，尽管知道已经没有奶了，还是忍不住用力吸吮。钟离喘了一声，无奈地揉揉他发间露出的小小龙角：“……轻些，告诉过你吸不出什么了……唔嗯！……乖宝，不要急，以后才有……”小太子声音含糊不清，任性地抱怨：“总说以后以后，到底多久以后……”
钟离含笑道：“我何时骗过你？……等你长大了，父皇自然能继续喂你……”
喁喁私语的声音渐渐变低，小太子侧脸贴着父皇衣襟大敞的胸口沉沉睡去，呼吸拂过被吸吮得大了一圈的乳首。大抵是皇帝太会养人，空似乎丝毫不觉得儿子长大了还要吃父亲的奶这件事有多么惊世骇俗，更别提仅仅只是和身为皇帝的父亲同榻而眠了。
父皇最宠爱他，他也最喜欢他的父皇，如此亲密自然再正常不过，不是吗？
钟离笑了笑，在小太子额头落了个吻，搂着他闭了眼。
夜半，空有些热，睁开眼抬头瞧见钟离也醒着，正笑着看他。钟离动了动唇，似乎说了什么，空并没有听清，只感觉丝绸般的触感环绕全身，动了动腿才发现两人赤身裸体贴在一处，父皇修长的龙尾缠在他的腰际。他面色有些奇异地看着自己勃起的两根东西，想不太明白现在的情况。钟离像蛇一般缠过来，凹凸有致的身材和空紧密贴合：“空不舒服么？……父皇帮你。”他微微分开双腿，硬挺的欲望就迫不及待滑进了大腿之间。钟离面色潮红地喘息，空盯着他的脸，陌生的快感席卷……
空茫然地睁开眼，钟离微哑的声音传来：“醒了？”空侧脸蹭蹭父皇胸口，嘟囔着说：“好像做了个奇怪的梦，只记得梦到了您……”钟离默了默，笑道：“空长大了。”
空这才发觉下面硬得发疼，两根性器颜色尚浅，愣头青似的往父皇的腿心顶撞。
空语气迟疑：“我……”
钟离亲亲独子的脸，带着薄茧的手往下探去：“别怕，父皇帮你……”
玉白手指只能堪堪圈住一半，只好慢慢地揉捏撸动，掌心打着转覆上龟头摩擦，那里兴奋地流了几滴淫液。钟离轻声赞叹：“太子天赋异禀，年轻体壮，日后定然能叫枕边人欲仙欲死……”语气与平时夸他“太子功课做得极好”一般无二。
空扶住父皇寝衣滑下露出的白皙肩头，粗喘着仰起头，比父皇小一号的龙尾在身后轻摆：“父皇，父皇怎能……”
钟离动作不停，淡声问：“为何不能？”
“如此……似有不妥。”空有些犹豫，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却又说不出。
钟离勾起嘴角，并不答话，一手握住空的手腕，引着他脱下钟离身上的寝衣，让空的手掌毫无阻隔地贴上丰满胸脯，另一只手仍是周到抚慰着少年人初生的欲望：“哪里不妥？莫非空不愿与父皇亲近吗？”
空下意识地按揉，丰盈的乳肉溢出在指间：“怎会？”
“那么难道是空觉得不适？”
“不，父皇让我……很舒服。”
“既然如此，还有何处不妥？”钟离的手加了几分力气，两根阳物越发精神，却还没有释放的迹象。
果然是天赋异禀……
钟离不动声色地夹住双腿，缓慢摩擦。
有些……抑制不住了……快些长大吧……
空混沌地想了片刻，总算想出个理由：“……父皇怎能如此服侍儿臣？该我来服侍父……”
“嘘。”制住空的话头的并非手指，而是钟离无限接近的嘴唇。
空眨眨眼，自然而然吻了上去，掠夺中带着些天生的霸道。父皇一如既往对他全盘接纳，软舌缠绵地勾着他。两人交换了一个黏腻的深吻，许久才喘着气微微分开，唇瓣仍然轻轻碰着。
“不是服侍……”
用手看来是搞不定了。钟离沉吟片刻，抬腿让两根巨物滑进腿心，随后夹紧，扶着空的肩膀缓缓开始前后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