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朗单手搂紧他的腰,另一只手在他背后轻拍,像是安抚受到惊吓的小孩。当他的吻挟裹着情热一路向下的时候,谢朗却按住了他的头。
含笑的声音里夹杂了同样昭示着情动的喘息:“有人呢。”
他猛地醒悟过来。一抬头,看见谢朗大半个白皙如玉的上身暴露在外,忙青着脸把谢朗滑下手肘的衬衣给他拉好,“报警了没?”
谢朗点头。
“应该马上就来了,”又凑过来在他唇角一吻,舌尖舔过亲吻的地方,“等做完笔录回来再继续啊。”
暗骂“小浪货”,贺炀的脸瞬间由青转红。他瞪着谢朗,下体反应要压不住,一会儿警察来岂不是要丢人?
“你故意的!”刚才那样舔他。
“嗯。故意的。”
贺炀最初还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简直难以置信。手滑下去,隔着床单狠拧了一把谢朗柔滑的屁股。
谢朗“唔”地低咛一声,扑到他怀里。
“炀炀如果实在想要……我可以赶在警察来之前,尽量快点——”“射给炀炀”没能出口,被怒火欲火冲天的贺炀捏紧了嘴唇。
可恶的谢浪浪。
“做完笔录,回来看我怎么搞你!”
然而手指捏住的触感温软诱人,简直是给火上又浇一捧油。贺炀忿忿松手,想从脑海里一堆色情画面中转移注意力。
看了眼床上的手铐,他后怕地深呼吸。“你怎么打开的手铐?”
“情趣手铐都有应急用的开锁扣,”谢朗走过去捡起手铐,指给他告诉他。又抬手,给他看食指上一枚细细的银丝盘成的戒指,“就算没有,用能变形的金属也能打开一般的手铐。”
“不用告诉我了。以后我不在场,绝对不会铐住你,”打死也不玩放置py了!刚才差点没把他吓死。
他又看向地板上三团瑟瑟发抖的不明物,这一看,算是明白了那声凄厉尖叫的由来。
地上是三个手脚被数据线和胶带缠死的青年壮男,他们衣衫倒还完好,就只有胯间的裤子上各有一片形状大小不同的湿痕。若是别人在这屋里,贺炀恐怕还不知道这仨被做了啥,但屋里的是谢朗,他知道谢朗的变态爱好。
小浪逼最喜欢虐玩男人的屌。这几个人大概是被鞋底狠狠踩胯,以至于疼得失禁了。
他当年因为好兄弟和班花的事对谢朗由亲近转为冷漠,谢朗恼他。就欺负他。也玩他的屌,但对他还只是上一些不会让人太疼,主要是让人哭泣求饶的道具,比如把尿道棒固定在他尿管里,然后用高速震动的跳蛋贴着他龟头碾压,又或是给他戴锁精环,额外再添几个夹在蛋蛋上的震动电击金属夹,同时用打桩机猛捅他的前列腺,至于对其它惹到头上的男人,谢朗真是皮鞋棍棒水果刀什么都能上,反正那人的屌被虐得越惨,最好是疼到失禁,尿和血水混着一起喷,谢朗就笑得越开心。
第一次看见谢朗抱臂于胸,脚蹬一双考究的皮鞋,眼神冷硬狠狠碾别人屌的样子,他当晚就做了噩梦。
不是因为多么血腥,谢朗也没有弄出过太血腥的画面,他就是被看起来那么美丽的人居然有这种变态癖好这一事实给吓到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们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在学校十周年校庆的晚会上,当时谢朗刚刚从台上下来,他赶到后台来准备下一场的集体朗诵,他脑子里还回荡着谢朗弹得那支优美的钢琴曲,像是乘着一阵轻灵的风在高天上漂流,鼻端还有风里携带的溪水和桃花的香味,谢朗就在这个时候与他擦肩,视线掠过他的脸,忽然竟对他莞尔而笑:
“加油喔,小学弟。”
穿着正装的谢朗周身被灯火镀上了一层暖色的光晕,那张过于俊美的面庞在光晕里有些虚幻不真,笑起来的那一刻,他一个男的,竟然想管另一个男的叫男神。想说“男神给个飞信号给我好不好?”心里又暗暗地说“男神我好像对你一见如故了。”
到后来目睹谢朗的变态爱好、谢朗的暴力行为、谢朗欺负女孩子的下流卑鄙,会给他那么大的心理冲击,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心里的男神变成了恶劣的魔鬼。是对比造成的冲击。
从社区警务所回来的路上他脑子里还在放着过去的画面,大概是今天遭受的精神冲击一波又一波,心情激荡,想静也静不下来,他忽地猛打方向盘。谢朗疑惑的声音在车里响起:
“怎么了炀炀?不回家了吗?”
家……
无法否认听谢朗把他们同居的公寓称为“家”时,一瞬间心里涌起的酸麻。他勉强镇定了嗓音:“嗯,等找家政把家里弄干净再回。而且我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开车了,我们先去酒店。”
先去酒店兑现我之前说的话。
拿你这小浪逼好好撒顿火,静一静心。
“酒店?”
“到了你就知道了,很近。我同事给我推荐的。”程重的推荐词说的是:
“等你有女朋友一定要带她去!那里浴室设计绝了!保证让你女朋友舒服哭!”
程重所言不虚。
他的小浪逼被铐在浴室的白瓷墙面上没多久,眼睛就舒服得红了。
“炀炀、好炀炀……金主大人,让我射吧?”
谢朗扭着腰,被银色金属环束缚的下体晃了晃。美目流盼间再不敢露出媚意,只有可怜巴巴和委屈,语气也软和,他这样却没能引起金主大人的同情,反而被狠捏住了早就肿得高高的奶子。
“呜……”
“这么快就舒服到不行了么?就这,还敢撩我的火?嗯谢浪浪?”贺炀抓起根部被锁住的肉棒,只见原本雪白的表皮已经肿胀成了近乎紫的深红,经络在其上凸起盘绕,顶端的蘑菇更是从包皮里顶出,又大又红通通的,看起来很欠捏,他没客气,另一只手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