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身的衣物被撕成碎片的时候,傅初尧怕得流出了眼泪,他本能地用胳膊挡住了自己的胸口,却又被身上的男人扯着手腕强势拉开。
当看清美人胸前两粒粉嫩乳珠的时候,陈长川觉得自己脑子嗡得一声,而后血液便疯狂地涌向了胯下三寸。
他之前不是没有玩过女人,但即使在女人身上也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奶头,实在是粉嫩勾人。
陈长川用手扯住一边乳珠用力拉扯,而后便张大嘴将乳头连同周围的乳肉一并吞进了嘴里,大口大口地舔舐吮吸着。
胸前疼痛传来,傅初尧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登时连脸色都吓得发白,他控制不住地浑身打起哆嗦来。
“阿尧,阿尧你真的好香!”陈长川撒了嘴吐出被含得肿胀的乳头,又去舔咬傅初尧的唇瓣想跟他接吻。
傅初尧咬紧了牙关抵死不从,他真的受不了跟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唇舌勾缠。
陈长川欲火焚身得厉害,亲不到也就算了,转而接着去扯小美人的下裳,三两下把人剥得只剩下一条亵裤。
傅初尧刚才惊惧过头,现在整个人已经有些麻木了,他细密地打着颤强忍眼泪,却在看清了男人胯下那根丑陋的性器后彻底崩溃。
想要逃走的念头越来越清晰,傅初尧拼命地要往床头躲,但还没撤出多远就被陈长川一把扯住脚踝拽了回去。
胯下男根涨得几乎要爆炸,陈长川一刻也不愿再等,他分开了傅初尧的腿举枪欲刺,却在看清了美人腿间多出的器官后生生停住了。
傅初尧雪白的腿间垂挂着软踏踏的性器,但在性器底下却多出了一团粉嫩的蚌肉,陈长川整个人都呆住了,像被雷劈了一样震惊,傅初尧身上竟然长了一个女人的屄,这到底是什么怪物?他还是不是人?!
傅初尧眼看着陈长川的脸色从吃惊到惊恐,最后又转为深深的嫌恶,那人胯下那根膨大充血的鸡巴也一寸寸地瘪了下去。
陈长川被生生吓萎了。
“你…你到底是什么怪物?不,你是妖孽!”
为什么,为什么傅初尧顶着那么漂亮的一张脸,却能长出一个这么畸形恶心的身体?陈长川满脸不可置信,他突然就后悔了,后悔自己那么大费周章娶回来一个这样的东西。
慌忙地穿上衣衫,不愿意再去看躺在床上的傅初尧一眼,陈长川几乎是夺门而逃,他边朝外大跑边吩咐家丁道,快!把院门锁住,别放他出来!!
对着空旷冷清的喜堂沉默了半晌,傅初尧还是哭了,从小到大,在面对自己身体的异状时,皇兄从来没有说过他有任何怪异之处,哥哥夸他漂亮,他便也真的信了,原来自己这具身体在外人眼里便是这样丑陋不堪吗?
傅初尧哭着,默默地捡起落在地上的亵衣仔细穿好,他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一样躲到床脚蜷缩起来,用被子死死蒙住了头。
都是一场笑话罢了。
他本来已经认了命,甘愿以男子之身和亲做万世笑柄,想着哪怕日后都与陈长川虚与委蛇也罢,只要能保得了北元国境安定也算是自己积了功德。
但如今这幅局面是他没有想到的,是他事先想得太好了。
龙凤喜烛烧了一夜,傅初尧亦流泪到天明,现下回想幼时在北元皇城的种种都好似梦境,而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
在无尽痛苦的深夜,傅初尧很想回北元,想皇祖母,想皇兄,伤心得狠了,对着那红得滴血的喜案,也想一头撞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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