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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尽春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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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忘忧别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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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听闻傅钧要带傅初尧去匀山小住,严世安便以伴随王驾的名头偷摸带着左玉也出了京,他俩名义上是伴君同游负责安保工作,实际上跟傅钧打了招呼后严世安就带着自家老婆去了南郡柳州——左玉的祖籍就在柳州,严大公子这是特地陪人去故地重游了。

逢此太平世,这一应帝王将相纷纷跑出去躲懒,照旧是把惨兮兮的石敬呈留在朝中让他干活看孩子。可怜的右相大人一边干着自己的公务还要一边辅佐太子忙得不可开交,总之无非就是欺负石敬呈尚未娶亲孤家寡人一个让他无限加班……

且说那座匀山离玉京并不算远,又是出了名的风景秀丽宜人,北元高祖皇帝即位后始将之命名为均山,只是后来待到傅钧登基为了避免冲撞陛下圣讳才更名为匀山。

傅钧携傅初尧进山那日,浩浩荡荡的禁军开拔驻在山脚戒严得连只兔子都蹦不进去,保证了安全后帝后二人也不带随从侍卫,就那么携手沿着山道拾级而上好不惬意。

且说那日还有一巧合,傅钧带着弟弟进山后恰有一位须发皆白的老道人也想进山采药,山脚处禁军统领邓皓礼貌拦人道:“实是不巧,我家主子近几日宿此山中,还请老先生改日再来吧。”

邓皓好声好气那老道人原也没恼,只是抬头望着高耸山势老道一眼就看出此地天克地冲乃大凶之所怎能住人?

心头满是疑惑老道掐指算来才终于明了,看着山下阵仗他还疑是何方权贵,现下便知原来是此二人。命带紫薇洪福齐天,帝王之相气数已极,原是此二人才镇得住,是也是也,原来如此。老道看破亦不说破,道声告辞悠然而去。

甫一进山便闻松风林涛鸟雀啼鸣,清风拂面好似能尽数洗去身心烦忧。匀山山势高耸却并不陡峭,更有石阶可以一直通到山顶,不过因着年岁悠久不少石阶都覆上了浅浅苔痕,虽是颇具古意但多少有些湿滑,傅钧便一路都紧紧牵着尧尧的手生怕弟弟脚下踩滑。

傅初尧本性无拘无束犹喜亲近自然,他一路都兴致很高看向山中景色也觉新奇有趣,后面行至半路忽闻异声,傅初尧更是在灌丛之中捡了一只橘色狸奴——那猫儿看着才两三月大又生得实在可爱,傅初尧捡了就不舍得再丢,便将猫揣在怀里带着它一道进山去了。

他们此行要去的那间别墅建在山腰又号忘忧别馆,房屋虽是前朝所建但一直有专人来清扫,故其间整洁不染纤尘家具摆件更是常换常新。

傅钧与傅初尧走到的时候已有三四个仆从在房舍中待命,这些人都是傅钧旧时心腹个个身手不凡,这几日让他们负责洒扫庭除倒是大大地屈才了。

待到见过主子之后一应仆从便下去各忙各的,他们各个手脚麻利动作极轻,那是生怕弄出什么声响来打扰了主上的清净。

山路蜿蜒到底累人,傅初尧在厅中坐着歇了一会儿才缓过劲来,终于有精力好好打量这别墅一番。

其房舍精巧雅致自不必说,但最让傅初尧心生欢喜的是庭前那一大片新开的垂丝海棠。现下时节已过花季只是山中微冷才使得眼前花丛漫卷红云正当时令。

在这极难得的清幽之所,所有世俗烦扰喧嚣烟尘霎那间尽皆断绝,此刻怡然相对唯有山中景与眼前人罢了。

中午用罢饭食傅钧与傅初尧又嬉闹在一处,他们烹茶饮酒下棋逗猫乐不思归,傅钧更是恨不得就此抛却权势帝业只做个快意潇洒的富贵闲人。

待到午睡后再睁眼太阳已经落到了半山腰,傅初尧揉揉眼睛想从榻上坐起却被傅钧一把揽住腰身又带到了怀里,满头青丝散落傅初尧乖乖趴在哥哥身上打着哈欠,他困劲儿还没消眼看着就又要睡过去。

好容易等人醒了怎肯让他再睡,傅钧沿着弟弟颈侧细密地亲过去,将那些微微褪色的吻痕吮得更加鲜艳。

傅钧手上更加不老实,他一手从衣襟处摸进去抚弄尧尧胸乳,另一手贴着人的腰线慢慢又探向了腿间。

敏感处被触碰傅初尧一下子就惊了困,他挣动着身子抗议着想躲,午间哥哥已经做了够多了将他折腾得浑身酸软,这才过了多久怎么那人又来了兴致,完全不知餍足喂不饱似的。

“唔,不要再…唔……”

傅初尧一句话还未说完就又被哥哥吻住,唇舌勾缠间呼吸被尽数掠夺,傅初尧挣不出来只得予取予求被哥哥结结实实亲了好久。

想到明日一早还要去看匀山日出,若是自己再由着哥哥折腾那明天早上是别想爬起来了,想到这里傅初尧红着脸软语求着哥哥不要再做,傅钧嘴上答应得很好,但他说着不做不做到底还是没忍住。

将傅初尧一把压在榻上傅钧伸手就扯开了弟弟衣襟露出了那对白皙的诱人胸乳,自傅初尧生产过后他胸前便又大了不少,且因为傅钧时常含住他的乳头吮吸的缘故,虽然傅辛沅已经六岁了但傅初尧胸前还在微微泌乳。

指尖捏住绯色的乳头揉捏拉扯,傅钧甚是满意地听到了弟弟呻吟出声,指腹一圈圈划过乳晕,傅钧非常坏心地捏住尧尧的乳头大力揉捏,果然见到那乳孔颤巍巍张开渗出了些许腥甜乳汁。

这些年尧尧泌乳量一直在减少傅钧更是一丁点也舍不得浪费,他立马低下头去含住乳头大力吸吮,淡淡奶香随即在舌尖泛开。含着尧尧的乳尖故意吮吸出声傅钧唇角一勾故意抬眼去看弟弟的反应,却见弟弟羞得满脸通红直用手将脸遮了个彻底。意犹未尽,傅钧却还要作怪,他故意咬住乳头深深一口激得爱人吃痛叫出声来,满意地看着尧尧胸乳之上印满了自己的牙印,傅钧心情甚好又探手去摸尧尧腿间湿透的花穴。

因着不久前才使用过度傅初尧的花穴还颤巍巍张着一个小口没有合上,如今分外轻易地就含进了哥哥的两根手指。

花穴口被指节撑开傅初尧顿时软了身子颤巍巍发着抖求哥哥轻一些,傅钧眼底欲色惊人,他一边用手指在尧尧花穴里翻搅着一边温声软语哄骗道:“尧尧把腿再张大一些,乖,尧尧别怕,哥哥会很轻的。”

然而话音未落,傅钧挺腰就将自己滚烫粗硬的性器齐根捅进了那紧致的小穴,傅初尧一声哭腔发出只觉下体胀痛被瞬间填满,他还没有完全适应偏偏哥哥已经疯狂地挺腰抽动起来。

“唔…不要!嗯啊…我不要…呜呜不要了!”

在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中傅初尧被刺激泪珠落下哭得梨花带雨,偏偏他越哭眉眼之间越是艳色惊人,便激得傅钧更想狠狠欺负尽数占有他。

抓着尧尧的脚腕将他整个人朝上翻折,傅钧就着这个趁手的姿势把身下美人操哭了一遍又一遍。不知道已经高潮了多少次,傅初尧浑身痉挛敏感得过分,他腿间花穴自然也被冲撞得不成样子,原本干净紧致的穴口此时已经被折磨得肿胀外翻,花穴已经被彻底操开敞着一个龙眼般大小的洞怎么都合不上,被傅钧深深射进去的浓白精液亦从穴口不断淅沥流出。

剧烈性事一直持续到天黑,傅初尧仿佛已经被欲求不满的哥哥操成了一个破布娃娃,他全身疲累酸软无以复加,至于第二天早起去匀山顶上看日出的计划不用说自然是泡了汤。

到了第二日傅初尧一觉睡到半下午,别说看什么日出了怕是再过一会儿就能直接看日落。自己心心念念的日出风光没有看到,再一回想起哥哥昨夜那过分的性事傅初尧气得简直想跟哥哥分房而睡。

见尧尧醒来傅钧端来茶点就想喂他,傅初尧沉着脸气呼呼地将人推开道:“陛下言而无信,实非明君。”

“尧尧叫我什么?”傅钧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他愣了一下继而笑开,“尧尧这是要故意与我生份了?”

见哥哥仍没个正形傅初尧气得当即就要收拾东西搬到西边厢房,他伸手推哥哥道:“陛下莫要挡路。”

傅钧笑意更深心想还能真让他跑了不成,伸手将人拦腰抱住顺势压倒在榻上,傅钧亲昵地蹭了蹭弟弟的鼻尖道:“尧尧叫哥哥,你再叫一声陛下我可要恼了。”

见傅初尧气还未消傅钧赶紧又黏糊糊哄人道:“昨日是哥哥错了,我今夜不闹你了,乖,尧尧,莫要再气了。”

虽然未能赶上日出,但山脚下几个村镇白日里庙会办得热闹,到了晚间还有花灯集会,傅钧便打算自己也白龙鱼服一回带着尧尧混进山下逛逛。

匀山与几个村镇之间隔着一条东台河,故要去灯会走水路是最近的。沿河两侧有不少船家,傅钧便带着弟弟登上其中一艘,虽然简陋乌篷小舟不甚舒适,但夜间乘船顺水而上也别有一番野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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