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南星澜宽衣解带的手悬在半空,因为单佐很是注意,注意自己的手在脱衣服的过程中不要触碰在南星澜裸露的肌肤上。并非是害怕把青年弄醒,而是单佐在克制自己,没成为南星澜男朋友之前,不得对青年做出太过火的举动。他怕,自己一旦放开,会再也收不回来,吓到澜澜。
手顺着青年的身体曲线往下,扯住青年的裤头,单佐往下一拉,睡裤连同最内里的短裤一起脱掉,暴露出青年最为私密的部位。
稍微分开的两腿之间,上次看还是青涩粉白的小花穴不知为何变成了成熟的桃红,两瓣肉唇无力闭合地向外翻开,遮蔽不住而漏出些许穴口春光,那里红肿水淋的,色气极了。按照时间倒推,肯定不是催眠了自己后,南星澜主动骑上来做的那次弄的,而是今天之内……
单佐瞳孔剧烈收缩,还缠在睡裤布料上的指尖神经质地发抖,一场风暴在他黑色的眼眸中迅速酝酿。
“是谁……?!”
“是谁做的?”
可惜,床上的青年听不到他的质问,也没能醒过来回答。单佐话落,房间里回归一片寂静。
“澜澜在外面还有别的男人吗?”
愤怒、嫉妒,两种浓烈到能滴出墨汁的负面情绪郁结在心中,熊熊烧烬单佐脑海中的理智,让男人难以保持住许久前许在心底的、没和澜澜在一起之前不碰青年的承诺。
褪下的睡衣丢在床铺上,和南星澜盖过的被褥团成凌乱的一堆。单佐将双臂伸到青年的膝窝下,勾在臂弯中,身型看似单薄孱弱的单佐却意外地有力,轻松一抬,就将南星澜以公主抱的姿势抱起。
要知道,即使南星澜是双性,体征上仍算个成年男子,体重不轻。
单佐抱着南星澜进到公寓浴室,将挂在墙壁挂钩上毛巾取下来,捆绑住南星澜的双手,将人束缚在花洒喷头的支柱上。
熟睡中的南星澜额头抵在浴室墙壁那冰凉光滑的瓷砖上,他的背后是单佐火热的胸膛,半倚半站地,被男人的双臂堵困在这一方狭窄的空间内,肌肤贴着肌肤。
“澜澜脏了,哥现在就给澜澜洗澡,好不好?”
不看画面,只凭听觉,单佐语气温柔得仿佛真的是一位体贴关爱弟弟的好哥哥,询问的时候语气小心翼翼的,担心吓到弟弟。可实际上,单佐根本没有在征求南星澜的意见,说完那句话后,就冷着脸自顾自地摘下头顶的花洒,将喷头和水管分离。
随后,单佐将管头握在手中,缓慢下降,来到南星澜的臀间……
单佐说,“乖,澜澜别怕,我不会弄疼你的。”
和浑身赤裸、臀部泛出轻微碰撞红痕的青年相比较,单佐身上穿着整齐无恙。他语气温柔地安慰着南星澜,还轻拍青年的后背安抚他,可他的左手却力度偏大地抓住青年那两团软腻粘手的臀肉,粗暴分开,将冷冰冰的水管口直接对准捅进那张开一条合不拢的缝隙的花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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