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的小逼深处不断冒出淫水,黏湫湫的水声交错响起,配合着老旧的上下铺吱呀吱呀地响。
南伽从床褥中抬起头,细白的长腿夹紧了裴淮的腰,他俩肤色差距明显,从后面看更是分明,他在裴淮一次次的顶弄下往上窜,再被掐着腰肢拉回来。
阴茎摩擦过小穴,着火一般地痛,不用看南伽就知道自己肯定肿了,可是在火辣的疼痛中,又滋生出一种别样的感觉。
酸胀的感觉从下身传来,南伽打着哆嗦,被裴淮托起腰肢,高高地抬起屁股,阴茎啪地撞上来,囊袋打在腿根,带起一阵痛意。
裴淮肏的用力,大掌牵制住南伽的腰肢,毫不留情地往身下撞,龟头顶开层层叠叠的壁肉,生生地在小腹上顶出一个阴茎的形状。
“啊啊……呜啊……轻点……”
“裴淮……好痛呜呜。”
南伽哑着嗓子哭起来,断断续续地抽噎着,尾调黏糊糊的,让人分不清是撒娇还是什么。
反正不是求饶。
裴淮这样想着,抬手将南伽推倒在床上,整个人覆上去,双手撑在他的身旁,做俯卧撑一般缓慢地沉下腰肢。
硬挺的床板甚至不会下陷,南伽能清晰地感受到阴茎一寸寸地深入身体,他觉得自己都要被对折起来捅穿,可是低头一看,还有三分之一在外面。
南伽要崩溃了,哭着抓住裴淮的胳膊,问他:“你怎么那么大呀。”
裴淮肏的起劲,汗水从英俊的眉眼上滴落,眼皮微微下垂,看什么都深情,他敷衍地回答:“不大。”
要人命啊。
南伽一边哭一边揽住裴淮的脖颈,仰着头索吻,裴淮的吻落在他的颈间,脸颊,最后含着薄唇,大口地索取他的氧气。
舌尖扫过口腔,带着清新的薄荷味,裴淮又去咬他的鼻尖,南伽双手无力地垂下来,被裴淮抓着去伺候他的阴茎。
南伽摸着剩下的那一点,像是握着婴儿手臂般粗的棍子,一点点没入他的身体。
小逼里咕咚咕咚地吐着淫水,两人的交合的地方黏黏糊糊,稀释的血丝不剩什么。
南伽被亲得脑袋发晕,昏昏沉沉地挺起胸膛,将奶子送到裴淮手上,突然阴茎碰过某个地方,南伽瞳孔猛缩,双腿一瞬间夹紧,哆嗦着呻吟出声。
“哈……哈啊……哈啊……”
“呜呜呜……唔啊。”
裴淮立刻敏锐地意识到什么,对着那一点奋力地展开攻击,将最后的三分之一也撑着肏了进去。
要不是条件实在不允许,南伽觉得就连囊袋他都要一股脑塞进去。
整个人从被劈成两半的状态渐渐合拢,要命的痛苦变成饱胀的酸麻,丝丝缕缕地往上攀,白嫩的屁股悬在空中,随着男人的动作轻轻摇晃。
裴淮骂他:“别骚了。”
人家就是晃晃屁股!!
南伽有点恼,张口去咬裴淮的手,被他反应很快地揪住舌头,捏在手里把玩。
“呜呜呜……”
南伽可怜的哀叫,塌腰挺胯,湿濡的汗液沾湿头发,浸的眉眼越发秀丽,裴淮摸着他又白又软的肚皮,发了狠地往里一撞。
几秒后,裴淮震惊地抬头:“这是子宫??”
南伽咬住了唇瓣,微微点头。
裴淮咬牙,强行忍住射精的欲望,挺动着阴茎,飞快地向那一点软肉肏去。
湿滑的小穴犹如成千上万个小嘴,黏得又紧,阴唇被分开两边,几乎肏出一个圆洞来,大量的淫水顺着腿根往下流,浸湿了薄薄的床褥。
酥爽蔓延上来,快感在脑海中积聚,腰肢挺的又酸又麻。
裴淮伸手向下,按照记忆拨弄出阴蒂,揉搓着捏动,这里太敏感了,南伽像是滚落到岸上的鱼,大片的刺激涌上来,弓起腰肢剧烈地颤抖起来,不知何时翘起的小阴茎噗嗤射出一股精液。
精液落到裴淮的胸口,腰腹,小穴里也犹如洪水泛滥一般,大股大股的淫水涌出来,甬道滑腻无比,颤抖地想将肆虐的肉棒吐出来。
裴淮怎么可能允许,等退出到一半的时候,又迫不及待地肏干进去,啪地撞在宫口,小穴几乎被肏成了鸡巴形状,南伽抚着小腹上的凸起,呻吟的声音都是抖得。
“能怀孕吗?”
裴淮拧着眉毛问他,将他从床上捞到怀里,掰开双腿将阴茎吞得更深。
“我要射在里面。”裴淮的语调很轻,说出来的话却是带着命令似的语气,南伽压抑着呻吟,爽得大脑一片昏沉,脚趾都无力地蜷起。
但凡还清醒一点他也不会说不能。
裴淮似乎是促狭地笑了一声,低头吻着他的唇,像是蜻蜓点水。
“好棒。”
话音落下,滚烫的精液便急速地冲进小穴,铺天盖地的爽意袭来,南伽缓过神来,挣扎着想从阴茎上起身。
“要死了……呜呜呜……”
“好爽……受不了呜呜呜……饶了我吧。”
绵软的求饶起不到一点作用,裴淮压着南伽的肩膀,将他牢牢地禁锢在阴茎上,一滴不漏地承受住所有的精液。
浓稠的液体灌满整个小穴,吃不下地便从逼口流出,南伽爽得双眼翻白,舌头收不回去般地耷拉在外面。
宿舍的大灯照下来,灯光漫过他瓷白的身体,映出浅淡的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