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阮玉赫一愣:“什么意思？”
“我只贩毒，禁药一直是他们俩干得。贩人偶尔也干，唯独禁药，我从不碰。你们算是给我开了个先例，所以知道明天会怎样了吗？”
“这，我没听说过！”
“道上的头才知道的事，也不怪你们。”斯言微微叹气:“所以，明个我说什么，你最好面不改色。”
“你要干什么？”
“我毕竟是个变态！”
阮玉赫一阵恶寒，感觉没好事。
“我做什么，你也最好平常心。”
“我注意。”
“这必须做到。不然，明个还不如我一人去。”
“好。我知道了。”放他一人是不可能的。
“抓他是不可能的，你们收了这心，不过我可以帮你们来场大的。”
“放长线，钓大鱼？”
“嗯。不过我有要求。”
“你说，我去和上级沟通。”
“我要程家把程浩宇送给我。”
“！！！！”
“一个儿子换五姥爷这帮人，合算，当然，结婚的方式。”
“你行！”他这是得不到程浩宇不罢休啊。
“过奖。”
【你在诠释渣男这个词。】
【有点。】
“哦，对了，还有一点忘了说了，明天伺候的都会是老手，不像今天这些，是专门饲养的，别冲动。”
“还有这种事？”
“你以为你们上头干净？如果你们往上报告过我，那明天彻底没戏。”
“这个没。被压下了。”
“那就好。走吧，回去了。把这些倒了。”
斯言感觉好累，从未说过如此多话。
【大佬，累吗？】
【嗯。】
【你这教的好细致，好人性化。】
【呵】给自己下了个话精，能不话多？
【对我就不能这样吗？】
【闭嘴。】
……算了，她放弃。
【再弱弱的提问一个】
【我改了大部分设定。贩毒这种东西，不是好东西。】
【哦吼，大佬！你牛批！！】
然后阮玉赫发现之后斯言再也不怎么说话了，他说什么都简单明了的应一下就没了。让他觉得多话的那个是精分。没表情，话不多，还是说程浩宇才会多说两句。
上面答应了，说是程家老爷子点头了，也不知道为何。斯言得了答案只是嗯了一声，然后没了。让人捉摸不透。
第二日晚上七点，斯言换好衣服，白衬衫，深蓝色西装，手表，戒指，发型也做了一下。反观阮玉赫一身黑色西装，穿着也不简单。另两个人，都只是很普通的西服，他们俩一个车，要在外侯着。阮玉赫开着车，斯言坐他后面。
“暗号没发来，一会儿怎么找？”
“73年的桃花酒。有预约。”
“暗号不固定？”
“嗯，交易。”
“禁药，粉色。”
“晚上七点半，73年，17号桃花。”
阮玉赫汗颜，学问这么多？怪不得他们找不到。就算有人举报，也经常不了了之。前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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