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而言,李承的亲人都是他的仇人,对待仇人,自然没有什么多余的怜悯。
李妙然是姨娘生的庶女,平时见太子爹一眼都难见,现在好不容易父亲对她摆出一副亲切的样子,她自然是忍着惧怕,乖乖顺从。
哪怕父亲胯下的东西一点一点侵入她的体内,好像刀劈斧凿一样疼。
李思忍不住缓慢的动作,突然挺身,将青筋狰狞的肉棒,全部陷进了李妙然初次破瓜的小嫩穴里。
“爹!”
李妙然凄惨叫了一声。
李思反倒被她可怜凄楚的样子激发了兽性,不顾李妙然的哭喊,和她刚刚破瓜的痛苦,立刻在她的嫩穴里开始了冲刺,肉棒抽出来,夹带些血丝。
他尽情地在这具鲜嫩青涩的肉体上发泄自己的兽欲。
李妙然自然是半点欢愉也没有,不停地倒吸冷气,身体被生父粗壮坚硬的肉棒破开,疼得瑟瑟发抖,甚至翻起了白眼,仿佛下一秒就要疼晕过去。
李思才不管这些,掐着李妙然柳枝一样的细腰,动作越发激烈,把她的小穴当成肉壶一样操干,无数次挺进挺出,开采着里面的空间,肉棒轻而易举地到达了小穴深处,李妙然现在还不懂享受其中欢愉,反倒又疼得抖了一下,随后竟然真的直接晕了过去。
李思操着这个晕过去的少女,这具身体的亲生女儿,肉棒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不停地做着活塞运动,前所未有的紧致感包裹着他的阳具。
他在李妙然的胸上抓了几下,觉得过于平坦,有些不满,于是专心开发她的嫩穴,等操了上百遍之后。
挺身在这处刚破瓜的小穴里抖擞出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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