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房间里骂骂咧咧,将他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男人见你这般执拗,语气突然一变,声音含着一丝阴暗的狠意。
“我数到三,宝贝,要是你再不乖乖出来的话,我就把你那个同事的手指头给一根一根切下来。”
你极为烦躁的骂了一句。
男人话音刚落,你便猛地打开门,寻着他声音的方向,也不管前面有人没人,举着手里的烟灰缸就朝黑暗里狠狠砸了下去。
你眼神发狠,砸下去的力道又狠又重,一股想把他砸死的狠意。
也许是你这番狠辣的动作惹怒了男人,你偷袭他非但没有得逞,反而还被他在半空捉住了手腕,下一刻,男人一脚重重踢在了你的膝盖上,剧痛迫使你跪在了地上,两只手腕被他捉着反剪在身后。
对方的动作充满了行云流水般的狠厉,你在他手上竟连一招都出使不了,被他压制的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跪在了地上,身体无法动弹,手里拿着的烟灰缸也掉在了地上。
男人单手将你的双腕捉在手里,一只脚用力踩在你的膝盖后腿窝上,空闲的另外一只手,则掐着你的脸迫使你仰头。
熟悉的味道钻进了你的鼻尖,你脸色又青又白,阴沉的可怕。男人从后背桎梏住你,沉热的呼吸喷拂在你脸上。
“宝贝。”
湿热的舌头舔上了你的脸,湿腻腻的,像条剧毒的毒蛇似的,恶寒的让你头皮发麻。
口腔里一股铁锈的味道弥漫开来,你咬破了自己的唇,喘着粗气,从你从嘴里硬生生挤出来的两个字,像把锋利的刀子似的,不断剜着你身上的血肉。
“秦——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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