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你就发起了高烧,也不知道是昨天晚上队长射进你身体里的精水没有处理干净,还是你因为腿上的伤口感染导致的。
反正自从那天晚上过后,你昏昏沉沉的一直都在昏睡,好不容易醒来,就见自己的手背上输着药水,浑身的力气像是被人抽了个干净,眼皮也沉重的很,直到你彻底清醒过来,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天。
嘴唇十分干燥,喉咙更是干渴的仿佛要冒烟,你没在房间看到队长的身影,想坐起身,可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你只好睁着眼,僵硬的躺在床上,盯着头顶天花板上垂钓下来的吊灯,想着接下来要怎么办。
你醒后不过两三分钟,队长就从外面推门进来,你听到动静,毫无生气的眼珠子一动,沉默的看着人高马大的队长来到了你身边。
“吃点东西。”
说实话你并不饿,所以看都懒得看他一眼他手里端着的白米粥。
“给我水。”你声音嘶哑。
队长没有为难你,扶起你软绵绵的身体靠在他身上,然后将一杯温水送到了你干燥起皮的唇瓣上。
你有些着急的喝着,清凉的液体灌进你干涸的喉咙,一杯水下肚,那感觉就好像在炎炎沙漠里洗了个澡,浑身都舒爽起来。
你浑身没劲,在床上躺了几天,骨头都仿佛生锈了似的,整个人更是因为这几天的囚禁而瘦了好几斤。
队长的手揽着你的腰,摸到你胯骨上的骨头,眉心微皱。
“瘦了。”
你没说话,只心底冷笑。
他也好意思说你瘦了,你现在这副样子还不是全拜他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