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最好能取悦我。”
梁辰在性事里虽然强硬凶狠,但不屑于霸王硬上弓,从不欺凌弱者、强迫情人。
纪盛也知情识趣,立刻仰躺着张开腿,红着脸将穴口撑开:“梁少……快来喂骚货吃精液……”
梁辰撸动着阳具,沾了一手黏液,然后抹在了纪盛的嘴唇上、耳朵上、两颊上,涂出满脸晶莹。然后他低头扎向了对方的唇,突入口腔后舌与舌再次火热痴缠,吻得啧啧作响。
他的鼻端嗅着少年脸上泪水混杂着淫水的味道,野兽一样喘着气,然后将肉棒顶上穴口,挺腰杀入这淫魅之地。
纪盛摇动着屁股热情地迎合,两个人的性器交融相撞,爽得他们一起长长叹气。
随后梁辰直捣肠道里的敏感点,狂风骤雨般抽插起来,纪盛很快便被干软干烂,却仍是不知停歇地索求,随着节奏颠簸呻吟。他一次又一次地射出精液,最终脱力般倒在床铺里。
而梁辰则仍不尽兴,他变换各种姿势,想尽办法将不肯宽衣的情人玩遍操透,即便射了两次依然神勇不减。
他一边振腰,一边隔着衣服揉捏着纪盛的奶头,甚至用舌头舔舐着胸前的布料,感受它的胀大挺立。后又将手指塞入纪盛口中,逼他舔弄含住,欣赏着情人红着眼眶涎水淌落的画面。
在即将被榨出精液时,他突然将阳具从挽留的穴肉间抽出,塞入少年的双唇,放肆地喷射白稠,将那张清纯的脸彻底玷污……
不知过了多久,纪盛觉得自己真的被操坏了,所有的洞都隐隐作疼,然而春药依然反复地刺激着梁辰的神经。
在第三次射精后,梁辰将人拖到窗台前,重新摆好站立后入的姿势,再次骑上少年的身体,野兽般不知疲倦地交媾着。
纪盛浑浑噩噩,小腹里满是精液,晃动时仿佛能听见水声,那张合不拢的嘴唇里也淌着白浊,随着男人穿刺的动作伴着涎水不断滴落,在布满指痕的躯体上、红肿胀大的乳头上、射空精液的阴茎上留下湿亮的痕迹。最终他流干了眼泪,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而等他再醒来时,梁辰正在床上把玩着他的阴茎,试图让它再硬起来流出些液体。最终他哑着嗓子不断哀求,男人才答应放过他的性器,逼他重新跪起来,在他两腿间抽插:
“是谁?”
纪盛木然地睁着眼,听到身后传来男人的追问,只是声音已不太真切了:
“……究竟是谁……戚雪吗……”
都到这种时候了,已经在体内射了三次了,还是不依不饶地追问插过这个穴的人还有谁,男人的自尊心和占有欲真是令人发笑。
“戚雪……戚雪……是戚雪吗?”
纪盛神识恍惚,嘴里胡乱应着,发出含混的声响,只想尽快结束这场马拉松般的淫乱性爱。
他的回答让男人再次凶悍地冲撞起来,恶狠狠地念了几句戚雪的名字,疯狂地打桩,死命地发泄,最终将精液喷射在少年的衣襟上。
纪盛发出最后的哭叫,像个被干坏的飞机杯一样,可怜兮兮地栽倒下去。
他昏昏沉沉地坠入梦里,直到第二天早上被肌肉的酸痛疼醒。春药的效力已经退了干净,只剩下疲倦酸软的、盛满昨夜欲望的躯体横陈在满室脏污里。
纪盛动了动喉结,口腔干涩得要命,眼睛也有些肿了,腰和腿动弹不得,湿软粘连的穴肉和唇角还在一丝丝地漏下精液。
他吃力地挪动双手,按了按鼓起的小腹,满满的液体在晃动,仿佛是个下贱的精盆。
“醒得真早,现在才早上六点半。”
系统揶揄的声音响起了:“恭喜你,昨晚是个平安夜。”
“把富商睡死、被戚雪凌虐、被梁辰操烂,真是三个垃圾选项啊。”
纪盛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虚弱地应着:
“让我再重来,我宁愿选择亲自迷奸戚雪一整晚,第二天被那个疯子杀了,也算是解脱了。”
“我知道你肯定很好奇戚雪那边的战况,但比起这些,你要先想好怎么处理这一夜情的残局。”
“早就计划好了,对付男人,我手到擒来。”
纪盛勉强撑起身:“他在哪儿?”
话音刚落,便响起了浴室门打开的声音。
梁辰裹着浴袍踱了出来,擦拭着湿漉漉的秀丽短发,冶艳的脸上沾着水雾。
他不笑的样子真是锋锐又强势,活脱脱一位冷美人。
纪盛大着胆子,动了动嘴唇:
“梁少……”
他的呼唤声沙沙的,音色暧昧,带着些忐忑,简单两个字就撞进男人心里去。
梁辰抬了抬眉,见情人已睡眼惺忪地醒来,勾出一抹微笑来:“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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