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尘回到自己房间没多久,就听到“叩、叩、叩”地敲门声。他起身去打开房门,然后就见到陆希一丝不挂,跪趴在他房门口。
“这么早就上赶着来卖身了?可真积极。”卫尘似笑非笑。
卫尘语气中的嘲讽,像无声的鞭子抽在陆希身上,他咽下难堪,低下头,端端正正给卫尘磕头行礼。
“啧,你这么磕可不行。”卫尘轻嗤一声,他抱臂斜倚着门框,抬脚轻踢着陆希的头,“哑吧了?不会叫人?”
难堪的羞辱,像尖针细细密密扎着陆希的心,他微微颤抖着,紧抿着唇,忍住了眼里的泪光,再一次端端正正给卫尘磕了个头。
“给尘少爷请安。”陆希轻声道
“继续。”卫尘边说着边转身进了屋。
陆希跟在卫尘身后,跪着爬一步,就磕一个头,口中念着“给尘少爷请安。”饶是屋内铺着地毯,二十头磕下来,陆希的额头也红了大片。
“你是想挨着来,还是挑着来?”卫尘坐在沙发上,懒懒地睨着他。
“能做的......都选。”陆希垂着头
“那从扇耳光做起,扇一下,说一句‘我是贱人,猪狗不如’。”卫尘手里闲闲地把玩着一个电子手环。
“啪!”陆希抬手扇了自己一耳光,“我是贱人,猪狗不如。”
“啪!”又是一耳光,“我是贱人,猪狗不如。”
“啪!”“啪!”“啪!”“啪!”
安静的室内,不断响起清脆的耳光声,还有越来越颤抖的“我是贱人,猪狗不如”的自我羞辱声。
五十个耳光之后,陆希的脸肿了一圈。
“还.......还可以再......再来一遍。”陆希顶着张肿脸,磕磕巴巴道。
卫尘挑了挑眉,略带戏谑看着陆希,没有阻止。
于是,磕头,扇耳光,自我辱骂这一流程,陆希又完整做了两遍,到最后他的脸肿得像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