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伤,陆希死活不让欧阳木帮他看。
欧阳木气笑了,他讥诮道:“你全身上下哪个地方,是我没看过?”
陆希不说话,只默默地把身子往被窝里缩了缩。他知道欧阳木说得不错,之前几个月,他光着身子在别墅里爬来爬去,别说是替他看诊的欧阳木,就是凌宅里普通的仆佣,也早把他身子看了个精光,但不管再怎么赤身露体过,这一处的伤,他还是不愿被任何人看到!
最后欧阳木冷笑着扔了管药膏就走了。陆希自己摸索着将药膏挤进后庭,胡乱抹了两把就了了......然后陆希就发高烧了。冬叔偷偷来看望陆希,见陆希整个人都缩在被窝里不肯露头,摇头叹了口气,一言难尽地放下退烧药和一本书,叹着气离开了。等冬叔出去后,陆希才从被窝里坐起来,他看了看冬叔留下的东西,伸手翻了翻那本书,瞬间面色赤红,直红透到耳根。那本书赫然是本男男房中术!
二十多岁的猛兽开了荤,那情欲汹涌如溃堤的洪水,圣人都压制不住。最初几天,凌泽皓还想凭常年养成的自制力克制克制,但越是压,心里的邪火烧得猛,直烧得他眼底泛红,躁动难耐,烧得每一个来他面前汇报的人都战战兢兢,生怕凌总的火一不留神就烧到自己身上,把自己烧成一缕炮灰,灰飞烟灭!
“要不,还是劝凌总回家休息吧?”汪兴实在忍不住,对凌七道“这老呆办公室,也不是个事儿呀。”
凌七摇头,一脸面无表情:“汪特助,要劝你去劝。”
汪兴默了默,良久,试探着:“要不,去天极宫挑个清倌来?”
凌七看了汪兴一眼,难得地没反对,毕竟这口子开了,有一就有二。专业的比余业的,效果可能会更好?
然后汪兴差点被开除,凌七直接瘸了腿,而天级宫送来的头牌则差点被凌泽皓当场掐死。凌泽皓的不近情色的凶名或美名再一次传遍了洛城上流圈子。
当天夜里,凌泽皓回了凌宅。
深夜,陆希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觉床垫一塌,身后有人贴近。他吓得寒毛倒立,正要大声喊叫,一只铁掌兀地捂住他鼻口,把叫喊连同呼吸都死死压住。捂口鼻的掌全是薄茧,压在陆希柔软的唇上有种粗砂磨砺的感觉,这是一只陆希极为熟悉的大掌,几乎是被捂住的瞬间,陆希就知道身后之人是谁了,也就安静下来没再挣扎。毕竟能顺利通过凌宅的安保系统,轻易进出主宅的人并不多。陆希想不通凌泽皓深更半夜不睡觉,跑他小阁楼来是要干嘛?
还没等陆希回过神来,他只觉耳尖突然一锐疼,竟是凌泽皓一口咬在了耳垂上!凌泽皓是属狼人的吧?怎么这么爱咬人!!耳朵脆弱又敏感,陆希痛得直抽抽,应激性地抬腿就往后踢,凌泽皓双腿一绞,直接把陆希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凌泽皓将人制住,就放开了耳垂,一口又咬上陆希后颈,犬齿深深地嵌入皮肤,极淡的血腥味随之渗出......凌泽皓舒服喟叹着,终于叼上想了几天的软肉!他眯了眯眼,心里难耐的躁动总算平息了点,他不由磨了磨牙,细细碾着嘴下肉,像是真打算生生啃块肉下来,疼得陆希在他怀里不停颤抖,“呜呜”直呜咽,眼泪也直掉,浸润了他的掌心。凌泽皓很满意,这婊子一身好皮肉,就该被他生嚼啃食,不由加大了咬合力,他明显感觉到陆希在怀里抖得更厉害了,但却不敢稍躲,只能偷着不停流泪。“真是可怜呐!”凌泽皓心里想着,然后面上带笑,猛地又一口,咬在陆希左肩。陆希在他怀里猛地一弹,像离了岸的鱼,在垂死挣扎。
凌泽皓上瘾似的,一口又一口,啃咬着陆希,从后颈到肩膀,再到肩胛,像猛兽撕咬猎物。陆希恍惚觉得自己是凌泽皓餐盘中的生腌,是他刀下筷尖的一道菜,正在被一口一口品尝着。会被人吃掉的恐怖感和身上传来的疼痛,都让陆希害怕,他伸出舌尖,不停讨好地舔着凌泽皓的手掌,不停地示好,小心又卑微。
凌泽皓在他后背的动作一顿,停下来,随后俯身到陆希耳边,低哑着声音,恶狠狠地道
“臭婊子,收起你下贱的舌头!”
“不想要的话,我就把它割下来!”
陆希闻言一惊,舌尖僵硬在原处,不敢再动。他不知道为什么卫尘喜欢的,凌泽皓却这样反感?可他刚才舔的时候,对方的手心明明是有反应的。
陆希的舌尖又软又湿,每次都舔得凌泽皓全身酥痒,但只要一想到他动作如此纯熟,不知对多少人做过,凌泽皓便对这讨好示弱的举动却极为排斥,厌恶到竟乎憎恨。
一想到上次堪称恐怖的性经历,陆希觉得还是要给自己再争取一下。他轻轻拉开了些压在口鼻的手掌,扭过头,小声道:“疼......疼......少爷,别咬了。”
陆希求饶的话才出口,凌泽皓口一张,咬在颈部大动脉处。
“嗷~~~~~~”
陆希一声尖叫,叫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凌泽皓舔了舔唇边的血丝,凑到陆希耳边,鼻息粗重,声音暗哑,却吐字清楚
“臭婊子,你TMD是我私奴。我就是要把你活嚼了,你也得受着。”
“你要再敢说个不字,老子TMD拿针把你嘴缝死!”
凌泽皓眼神暴戾中透着残忍,陆希瞬间禁声,连求饶都不再敢。
凌泽皓随心所欲摆弄着身下的一身皮肉,看哪里顺眼,就咬哪里,一路留下一串血牙印。不一会儿,陆希身上就七零八落全是牙印。当凌泽皓的大手揉捏着陆希屁股时,陆希的恐惧达到了顶点,还没等凌泽皓做什么,他就颤抖着出声。
“少爷......少爷......停停......!”
“我帮你舔出来,舔出来,好不好?”
陆希扭身抓住凌泽皓的手,试图阻止进一步动作,上一次和经历让他痛得太过畏惧。
“不好。”凌泽皓的大掌重新捂住了陆希的口鼻,“你这贱嘴太脏!”
说着,凌泽皓一手拉开裤链,释放出早硬挺贲张的性器,往陆希的后庭直挺挺怼过去。陆希“唔唔唔~~”甩着脑袋拼命示意,进不去的,这样不可能进得去的!
凌泽皓哪里会理会陆希的反抗,一手紧捂住陆希口鼻,一手攥着性器往后穴里挤。陆希口鼻这次被捂得严严实实,渐渐呼吸不上空气,脑子缺氧阵阵眩晕,后穴也惭惭松驰开......凌泽皓正好借着后穴撕裂的鲜血,一杆入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