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罂粟烟雾的解药已经完成,现在只需要加急制作出更多的解药而已。盛舒礼明白各位既又担心又烦躁,他亦是如此,心切地想看到夏国天明。
“好,找出皇城兵的任务就交给你明钺来做。”沈烨说,“叶扬你负责暗中找出叛徒。真他妈烦死了,皇城人真够恶心的,我呸!”
沈烨摸出一根洋烟正要点燃之时,明钺和叶扬眼疾手快地把洋烟扔掉,明钺面无表情说,“服服闻不得烟味……你不是说过,你戒烟了吗?”
沈烨理直气壮道:“二哥不在我就不能放松放松吗?再说了,你们这样的行为并不可取,别忘了我是你们的上司!”
明钺:“哦。”
这个“哦”并没有要搭理的意思,气得沈烨没了抽烟的兴致,逮着盛舒礼使劲的发问,还不准明钺帮忙回答。
所幸沈烨在生气时候问的都不是废话,他们知道惠子会在这个月内临时行动,而且惠子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他们想不通惠子哪来的自信。
盛舒礼阖眸回忆了近几日发生的事情,补充道:“惠子现在还不信任我,但是我偷听过她和盛国的谈话,说是在皇城的皇城兵有秘密渠道能过来,已经和高官的兄长谈妥。”
京城的高官有很多,有兄长的更多。他们一时间也找不出可疑人物,只好压下重重疑惑,才发现谈了没多久天都黑了。
由于校场距离京城市中心较远,设有官员们暂时性的宿舍,所以明钺和盛舒礼一致决定不回去,共住一个宿舍,多相处一段时间。
自从他们来到京城后,相处的时间越来越短。且不说盛国那个老古董很抗拒他是断袖,就连明钺家里人闻言也很生气,觉得明钺丢了明家的颜面。
对此他们两个都不在意,仍旧待在一起,想着对方。
宿舍不如家中卧室来的舒服,盛舒礼洗完澡后才发现没带换洗衣服,好在明钺经常来校场,宿舍里有很多简约的衬衫。
不过明钺的体型比他还大,他穿上衬衫有些奇怪,松垮垮的垂直遮盖大腿,准确来说只是恰好遮住了那奇特神秘的区域。
这绝对对明钺来说是一场视觉的盛宴,明钺目不转睛地盯着盛舒礼的大腿,喉结滚动了翻,伸手抓着盛舒礼的手腕,猛劲儿一扯,盛舒礼跌坐在明钺的怀中。
刚洗完澡的盛舒礼有些错愕,身上还残留着氤氲的水汽味道,水珠从下颌线划过喉咙,因此锁骨盛了不少水珠,转过头拉长了脖子,不经意间白色衬衫湿了点。
“先生这是怎么了?”盛舒礼明知故问,薄唇翕动,笑道:“先生觉得我是身材好,还是小夏好,还是你的未婚妻好呢?”
由于嘴唇是贴近明钺下颌的,说话时候吐气都洒在明钺身上,薄唇时不时碰到明钺,看起来像是在亲吻,也像是在偷情。
明钺握着盛舒礼的细腰,指腹慢慢往上,严声劝说:“宝宝,如果你不想明天让士兵们看笑话,我劝你最好不要撩拨我。”
盛舒礼很清楚明钺能力很强,顿时讪讪一笑,快速躲进被子里,怎知明钺猛地掀开来,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作为惩罚。
但是盛舒礼可没有克制的能力,不甘示弱地吻上明钺的唇,熟练地索取着明钺的温度,嘴里不禁泄出喃喃细语。
“怎么办,它好想小先生啊。”盛舒礼捧着明钺的脸端详着,抚过先生脸上的水珠,故意谈正事,“先生告诉你一件事情可好?”没等明钺愿不愿意听,他继续说,“盛舒闵疑似对我感兴趣,这几日一到睡觉时间就来找我……”
明钺控制欲是很强烈的,闻言扼住盛舒礼的下巴,眸底晦暗了几分,整个人覆在盛舒礼身上,稍微顶了顶胯,“你是怎么做的?让他进你房间了没有?”
“当然没有,他可是我亲哥哥,同父异母的哥哥,被盛国看到指不定要指责我带坏盛舒闵。”盛舒礼晦气冷哼一声,“先生你放心,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也会是我最后一个男人。”
说起盛舒闵就觉得糟心,自从歌舞厅之后盛舒闵就老爱借着维持兄弟情的借口和他待在一块儿,嘴里动不动就吐出那些想上他的话,还一直想证明他比先生好。
无论盛舒礼怎么疏远都好,盛舒闵依然会每晚撬开他的房门,有时候还想强迫他,幸好他有武功傍身,很轻易就打倒了盛舒闵。
然而盛舒闵并没有收敛一点,反而觉得他是个带刺的野猫很带劲,扬言一定会把他按在身下动。
这些情况他都没有告诉明钺,只是认为他也可以解决,不要让先生为他分了心。
而且当下最重要的还是打退皇城兵,还整个夏国一个交代。
其实明钺是知道盛舒礼是不可能背叛他,但是他也止不住的会吃醋和展露浓烈的占有欲。对他而言,盛舒礼是他的,盛舒礼就只能看着他,里里外外都只有他。可是他不能这样做,因为盛舒礼是军校,也有任务在身。
“你最好说到做到,否则我会掐死你,和那条小狗一样。”明钺威胁说着,随即低下头啃咬盛舒礼的锁骨,使那里留下自己的印记。
盛舒礼双腿绕着明钺的腰,笑了笑,“好啊。”
几番风雨之后,盛舒礼还是受不了折腾昏昏沉沉睡了过去,他梦到了阿爷和阿婆,都在称赞他是个勇士,很为他高兴。
然后他和他们介绍了先生是他另一半后,也不见他们有任何的反感,只是轻声对他说,“只要服服幸福就好,阿爷阿婆会保佑你的,你是我们林家的希望。”
“阿爷阿婆,你们分一点保佑给明先生吧。”盛舒礼说,“先生也是我们江南的英雄,他很棒……”说着说着,眼眶不知怎么地不受控红了,“我和他现在只有彼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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