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来……”
“不…拿走……”
澹台烬此刻无力动弹,只口中含糊说着些不行不要的推就话,手脚依旧软绵绵听话地受人摆弄。
绸衣单薄美人畏寒,承欢疲倦时最易受凉生病,景王亲手为之裹上狐裘,包成厚厚一团,掩住了那一抹楚楚纤腰以及内里填满白精玉势的艳丽光景。
“澹台明朗!”
怀中澹台烬喘息着,挂满水痕的脸还未干透,半睁半阖的眼复泪意朦胧,脱力靠在澹台明朗胸膛,随他收拾打扮自己。瞧这架势是真要带他去,澹台烬此刻根本不想动,澹台明朗操自己哪有节制况且还泄了两回,面上的不情愿与委屈叫人看了着实可怜。
这声名字喊着带了八分哭腔,哪还有恼怒的意味在?
鹿皮手套徘徊在薄弱腰间轻轻揉捏,臂弯里美人身量纤细肤如凝脂,所到之处轻骨嫩肉则细细颤抖,似欲拒还迎似的无意勾引,景王对此反应十分欣喜。
“怎么,烬儿为何不愿?”抚平袍袖顺理着美人一头青丝,吃饱喝足的澹台明朗心情愉悦,嘴角含笑问道。
这番明知故问便是融入房中情趣的一部分了,嫩臀挨了数十掌掴且吃了数日的龙根,又被迫含了白玉不得片刻歇息,这一肚精水俨然涨得澹台烬难受。
习惯了交合操弄的肠道沉醉不知劳乏,塞入东西便自顾自收缩取悦起玉势来,惹得小腹里的精水又开始翻涌,这会儿肚里尚留余温,把澹台烬的身体当作了温柔乡,掀出阵阵暖流,倒和方才的情潮相像。
穴肉酥麻收缩不停,奈何玉势非通人性,死物怎么会懂情爱韶光,只惹得人浑浑痒意无法纾解,不受控制想往下身摸,又碍着颜面需收敛着,羞愤之余更生焦躁空虚。
“…我累了……””澹台烬撇过脸,悄然压下一对绯红眼尾,不愿显露。紧绷的腰腹与灼热急促的呼吸紧贴在怀,即便是言语挑逗也能勾出情态。
“真不想去?”
澹台烬早被捏透了,全身上下哪里都敏感白腻,骨头软却偏偏嘴硬,吃多了浓精也不好,清醒了就变回白眼狼,哪肯说实话,缓过劲便兀自拢腿偷偷摩挲。
“嗯…”
凭红衣狐裘掩饰,光裸肿臀间恰有黏滑淫液分泌出来,好不淫乱,沾湿了外头一小截赤色短穗。
朝堂前。
文武百官已立于殿中许久,景王今日误了时辰迟迟不来,此时天光大亮,众人议论纷纷。
先帝创业未半遂沉溺于儿女情长,宠妃薨世后更是悲痛欲绝不再对政务上心,故造成景不如盛的局面。
而盛国国君近年来猜忌多疑不得民心,眼看是一统天下进攻伐盛的绝佳时机,文臣武将们手中都有数多对策见解想献给新王,等了半晌还没能开口自然心急,只是澹台明朗喜怒无常暴虐嗜杀,动辄砍头剜眼,谁都不敢有怨言。
何曾想澹台明朗一来就惊倒众人。
“参见陛下---”大臣们低头参拜,私下左右偏头相视瞳孔震裂,饶是三代老臣都被这场面弄呆了。
王座上,景王从容自若地踱来坐下,也不看大臣们的惊愕目光,横抱着澹台烬靠着椅背,悠哉悠哉地擦拭他小脸上的水痕。
怀里的美人裹着狐裘大氅蜷缩着,颠簸中担心不稳而伸手揪住兄长衣襟,几根柔荑般粉白的指头也是成色不逊珍珠,更不必提露出的那半张似雕刻出来的侧脸有多绝艳了。
只是雌雄莫辩的美还不够,眼尾含春像施过粉黛,湿漉漉将泣未泣无辜至极清澈单纯。然薄唇微启半吐粉舌,仓促呼吸整个身子起伏着,显然是受了过多恩宠雨露,既难受又陶醉,仿佛在大氅里悄悄做着什么,叫人只看一眼便引起无数遐想。
好一副竞色春桃的妖孽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