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沐浴过的秦先生从上到下都散发着酒店玫瑰沐浴露的香味,叶凛略有些遗憾,还不如刚刚的汗味好闻,那味道他闻一下就有感觉了,秦先生懂不懂什么叫情趣,无聊的男人。
心里这么想着,嘴巴却很老实,舔着秦越肉棒的马眼,舌尖转着圈圈,像在吃美味的棒棒糖,那马眼被他舔得冒出淫液,叶凛心满意足地卷到舌尖,然后抱住秦越的头,勾住他的舌头让秦越品尝自己的味道。秦越一手揉着叶凛肉肥多汁的蜜桃臀,一手探向叶凛的后穴,青涩娇嫩的小菊花十分柔软,他的手指轻易地就破开了,里面被汁液润滑过,秦越别开头,质问道:“怎么松了。”
他记得以前叶凛的后穴紧得一根手指头都很难插进去,他原以为无所谓叶凛在外面勾搭几个男人,可是现在得知叶凛的后穴上染上别人的印记,这让他十分恼火,他并不想承认自己对叶凛有了占有欲,只觉得叶凛堕落了,连最珍视的屁眼都能轻易地给别人玩,这就是娱乐圈名利场。他冷声质问:“你让别人玩你的屁眼?”
叶凛无辜地辩解:“我刚刚扩张过后穴了,我知道你喜欢操我的小屁屁。”
每次都粗暴得让他以为要肛裂了。
他没想到秦越不介意他劈腿,却介意他的菊花被人染指,叶凛心想,看来他的小菊花还挺名贵,秦越和方星羽都争着想肏。
他乖巧地跪在床上,翘起他的蜜桃臀,主动地掰开两瓣丰满的臀瓣,露出里面被他精心清洗过的小菊花,小雏菊依然粉嫩羞涩,秦越的手指往里插入一根,逼问道:“被谁肏过了。”
见叶凛不回答,他再次质问:“向以恒?”年初的时候叶凛还跟他说跟向以恒分手了,原来都是诓他的?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隐隐中带着一丝危险的语气,似乎又在压制着暴戾与怒火,叶凛吓得不敢吱声,连忙谎称:“不是他,我没有让别人肏过他,只有你。”
“哼。”秦越嘲讽地冷哼,然后用他那根让叶凛念念不忘的巨屌无情地贯穿。
那鸡巴霸道地肏入时依然感受到了肠肉的紧致,它寸步难行,却被秦越无情地破开肠道,一下抵达穴心,叶凛痛得惨叫一声,脸色瞬间失去血色。尽管他扩张过,可男人那鸡巴粗得跟驴屌似的,活还烂,每次都痛得他痛不欲生,好不容易被方星羽克服掉的恐惧再次因为撕裂般的巨痛席卷心头,叶凛疼得捂脸痛哭:“好痛……秦先生,轻点啊……”
胯下阳根被紧致的肠肉包裹,叶凛疼得挣扎着想要往前爬,却被秦越压在了床上:“跑什么?”
叶凛直抽气:“疼……太大了……秦先生,呜呜,好疼……”
秦越冷笑:“每次肏你的屁眼都哭爹喊娘,回头还不是在外面给别人玩,在我面前装什么贞洁烈女。”
叶凛疼得脑袋嗡嗡的,秦越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小刀割在他心头,他自暴自弃地抵抗:“你是我什么人啊?我凭什么还得给你守贞节牌坊?!”
他一顶嘴,秦越的脾气也上来:“反了你。”
他不顾叶凛死活,自顾自地将鸡巴脱了出来,再狠狠地顶进去,力气之大,要不是他扣着叶凛的腰,叶凛可能都要被甩飞出去。
“啊——!”叶凛犹如受刑一般地惨叫,他无奈地只能扭着屁股让秦越那根大鸡巴蹭到自己的前列腺,妈的,要不是你鸡巴大,老子明天就把你甩了。
他骚浪地摇尾乞怜的样子让秦越看得很不爽:“别骚。”
叶凛撸着自己前面疲软的小弟弟,尽量让自己舒服点,他可怜兮兮地请求:“秦先生,摸一摸我的前列腺……”
“想得美。”秦越又是一阵恶意地抽插贯穿,每一下都肏得十分凶狠,那楚楚可怜的小菊穴难以承受男人暴力地肏干,疼得叶凛脸一阵红一阵白,忍不住叫骂:“秦越我肏你大爷!”
“我大爷是海军上将,你不怕死尽管去。”秦越语气平淡。
叶凛趴在床上嘤嘤哭泣,试图卖惨装可怜让男人可怜可怜他,没等男人心软,他淫荡的身子却已经得了趣,哭腔逐渐变得淫荡:“嗯呜……哈啊……老公……”
他黏糊糊地喊着,秦越差点心软,但又想到他不知喊了多少男人老公,心再次铁石心肠起来:“叫爸爸。”
叶凛回头凝望在他身上纵横驰骋的男人,心想:我叫你爸爸,你回去怎么面对秦小绵?变态。
回头就看见秦越的眼神冷静得可怕,仿佛只有他一人沉浸在欲望中,秦越只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按摩棒。
叶凛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他从来感觉不到秦越对他的爱意,他和秦越之间,从来都是他一厢情愿。
“爸爸。”他委屈又哽咽地哭喊道,“你不爱我了……”
他知道秦小绵每次发脾气撒娇的时候就爱说“爸爸/妈妈,你不爱我了。”
他学着秦绵的口吻,犹如一盆冷水浇在秦越头上,他没好气道:“别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