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没入朝思暮想的身体里后,方星羽浮躁的心安静下来,他的吻温柔地落在了叶凛的胸前,啄着胸前粉嫩的樱红:“我们有191天没做了。”
“啊?”
“最后一次是去年7月10号。”方星羽记得很清楚。
“……”叶凛无语,这变态连做爱日期都记得这么清楚,他想干嘛?“
方星羽抬眸,看着他的吻在叶凛的胸前留下湿漉漉的痕迹:“你身上没有其他人的痕迹。”
叶凛干笑道:“我明天要拍摄……你最好别在我身上种草莓。”
方星羽也是艺人,这点公德心还是有的:“我不会。”他又问,“秦越多久没碰你了?”
叶凛喉咙呜咽了一下:“关你屁事啊。”
方星羽的手抚摸着他身下的嫩芽:“就是好奇,你要空窗多久才会这么乖地躺在我的身下。”
“年初的时候还见过面。”叶凛说道。
“你们跨年都在一起过。”方星羽见那骚逼的水足够湿润,就将阴茎往外抽出一些,随着叶凛一声闷哼,他又重重地撞回去,“半个月空窗期。”
叶凛被顶得眼冒金星,又听他耳边的话,不禁打了他一下:“你不找我,我可以一直空窗。”
方星羽闻言笑了,至少他知道叶凛空虚的时候,是可以接受他的。
叶凛被方星羽连续地撞击顶得脑袋一片涣散,他怎么就稀里糊涂地就跟着人回来了?明明秦先生不高兴他在外面有别的男人。
两人最后一次见面不欢而散,叶凛跟秦越说向以恒发现了他们的事,秦越不置一词,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仿佛事不关己,叶凛顿时委屈之极,他为了维持跟秦越背德关系放弃了向以恒,甚至因此被向以恒穿小鞋,秦越却毫不动容,仿佛他的付出与牺牲不值一提。
秦越看到他的委屈,只淡淡说了一句:“你后悔了就去找他吧。”
叶凛明白,他和他的事,后果自负,这一段感情中他捞不到任何好处还要背负小三的骂名,他图啥啊?怪不得向以恒气成那样,向他那么精明的商人,最看不得别人做亏本买卖。
叶凛一气之下再也没去找过秦越,而他也没来找过自己,两人陷入冷战。
想到这里,叶凛委屈地哭出来,在方星羽激烈地撞击下,他的呻吟与哭声支离破碎,他哽咽道:“方星羽,我都叫你轻点了……”
方星羽是饿狠了,每一下都用力地击打在他的骚穴上,将他的腿心撞得通红,龟头直捣花心,将他的花穴捣得软烂,那大鸡巴犹如脱缰的野马,飞快地在叶凛的身体里挺进拔出,啪啪地将沙发都撞得移位。
叶凛又疼又爽,嘴上叫着轻一点,媚肉却是极尽缠绵地夹住男人的鸡巴,随着它的进出泛出淫乱的汁水。
偌大的屋子满是肉体碰撞的拍打之声,还有二人的喘息与呻吟,两人激烈地交媾,叶凛挺腰迎合着方星羽的撞击,只觉得浑身骨头都被撞得散架,身下快感连连,他将腿缠在身上人的腰间,却被对方一连串的攻势顶得双腿发软,垂在了沙发上。他的上身随着男人的抽插波浪一般得起伏,微张的红唇之间皆是娇喘:“……嗯啊……方星羽……太快了……慢点……啊……要被肏烂了……”
饶是他怎么求饶,对方都不舍得放缓,而是随着他媚肉的缠绵,愈发孟浪激烈,几乎数十下深顶之后,方星羽最后一记凿入那深处花心,叶凛尖叫着潮喷,灼热的淫液浇头灌下,泡得方星羽的鸡巴也射出粘稠的精液,然后他才餍足似的瘫在叶凛身上,将人搂在怀中。
潮喷后的叶凛媚肉痉挛,不受控制地裹着方星羽的半软的肉棒,穴内像有数张小嘴一般啜着男人的鸡巴,他喘着气,感受高潮后的余韵,方星羽含着他的耳朵,盯着他左耳上的银蛇看:“你一直戴着它。”
叶凛被肏软了,懒洋洋地趴在他怀中,他们的身体连接在一起,行世上最亲密无间之事,可他心底,还是把他视为一生对家,每次爽完都要嫌弃他:“不行吗?”
“秦越送的?”方星羽注意到银蛇口尾相扣的形状酷似英文字母Q,又想到他一直戴着这枚耳钉,有了猜测,不禁埋怨,“我送你钻戒你还不要,要不我送你个钻石耳钉?不喜欢钻石,宝石也可以。”
叶凛摸着他的胸肌,还有八块腹肌,腹肌之下是茂盛的体毛,他摸着那片被他淫液打湿的耻毛,在他的撩拨下,方星羽的阴茎又有抬头的趋势,叶凛媚眼一抛,眼神柔媚如水,说出的话却冰冷无情:“只要是你送的,我都不喜欢。”
方星羽一下栽倒在他肩上,唉声叹气:“你只喜欢我的鸡巴。”
叶凛没有否认,骚穴一吸一夹,感受着他鸡巴的形状,颤声道:“是啊,只有他能取悦我。”
方星羽却是把他的鸡巴一下拔出,那媚穴中的浓白精液瞬间就流了出来,方星羽将精液涂抹向身后的粉嫩菊穴,叶凛本能地拒绝:“你干嘛,别得寸进尺。”
“叶凛,你想拍电影吗。”
叶凛闻言,瞬间放松菊关,让方星羽的手指挤进一根,他媚声道:“当演员的谁不想拍电影?”
“我手头有个项目,想邀请你一起加入。”方星羽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地讲述他未来两年甚至十年的企划,手头不忘动作,用精液润滑那紧涩的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