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就一张床,说好叶凛睡床,方星羽睡沙发,叶凛拍了一天戏,洗完澡吹干头发后倒头就睡,他睡着后跟死猪似的,轻易醒不来。
方星羽从包包里掏出眼罩,还有一捆绳子和胶带,看向床上那个对他不设防的少年,心中有了决定:来都来了,不要放过他。
叶凛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觉得身上一沉,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一条温热湿漉漉的舌头在他脖子上舔来舔去,他猛然间惊喜,刹那间惶恐,发出无助的呜咽——他双手双脚被人反绑,双眼被人用眼罩蒙住,嘴巴也被粘了胶带,他被人绑架了!
大半夜的,他吓得六神无主,拼命挣扎,他只想到自己在混乱的东南亚出差,以为自己被人绑架,等回过神,身上那条缠着他的舌头在舔着他的乳尖时,叶凛才想起,今天来了一个客人,这个房间除了他,还有方星羽。
方星羽!!!
他妈的干得是人事吗!
强奸就算了还敢捆绑他!
他气得嗷嗷乱叫,嘴巴却被胶带封住,根本发不出声音,他拼命扭动身体挣扎,身上那人却用一根坚硬的大肉棒抵在他股间,发出低沉嘶哑的声音:“别动。”
即使把声音压成公鸭嗓,叶凛还是认出这个是方星羽的声音,果然是这小瘪三,叶凛又气又愤,他好心收留他一晚,结果被人绑了强奸,方星羽,你不是人!
那条舌头在他胸口处的乳肉上舔来舔去,黑暗中没有一点声音,口水舔舐乳头的声音就格外响亮,叶凛知道对方不会伤害自己,只是想要泄欲后就不再挣扎,开始呜呜哭泣,希望对方把自己放开。
他四肢被反绑很难受,他可以配合的,不用这样。
呸呸,配合个屁,休想!
他辛辛苦苦拍了一天丛林的戏,在丛林里喂了一天蚊子,晚上还得回来喂饱他,凭什么?
好痒……
他身上多处都被蚊子咬得红肿,本就瘙痒难耐,睡前还涂了止痒的膏药,这会方星羽只觉得入口有些辛辣,啧……他拧了一条湿帕,将叶凛身上的药水擦干。
叶凛呜呜大叫:不许擦!他好痒!
方星羽知道他很痒,身子扭来扭去,想要止痒,他含住一处红点,温热的口水瞬间融化了叶凛的痒意,他舒服得主动将身子凑了上去:再舔舔……
方星羽双手揉着叶凛平坦的乳肉,沿着他的胸口一路吻到小腹的地方,叶凛身下的男性器官已经硬了过来,乖巧地贴在小腹上,方星羽揉着这根小巧精致的阴茎,舌尖从龟头舔到了根处。
下面隐秘的小穴含苞待放,溢出一点湿漉漉的淫水,方星羽鼻尖嗅到了一点骚味,他将叶凛的双腿折叠到胸前,因为双脚被绑,叶凛的双腿无法打开,方星羽得用双手将那处隐藏的花穴打开,用高挺的鼻尖顶了顶那处柔软的花瓣,叶凛舒服得想要哼唧,挣扎得力度越来越小,快乐只持续了几秒,方星羽就放弃了他的花蕾,转向了身后的菊穴,他用手指在粉嫩的菊花处按了按,戳进了一根手指试探里面深浅,叶凛本能地缩紧后穴,不让他入侵。
“乖。”方星羽揉着他丰满的臀瓣,忍不住在他Q弹软嫩的屁屁上啃了一口,然后就扶着自己的肉棒用龟头在叶凛的后穴入口慢慢戳刺,将那小穴戳得柔软。
卧槽,这厮要肏后面……倒是给我润滑啊!
叶凛被封口了,要不然已经破口大骂了:禽兽!跟秦越一样,玩强奸就走后门,擦边法律,禽兽不如的混蛋!
他又开始挣扎,扭动身子,他挣扎越狠,方星羽搂得越紧,他的鸡巴在叶凛的股缝间摩擦,龟头时不时擦过那处柔软的皱褶,只需一个冲刺,他就能将鸡巴肏进叶凛的肉穴里,破开他的肠道。
正因如此,叶凛才突然开始挣扎,他还是害怕被人肏屁眼。
方星羽想过要不要放弃,好不容易跟叶凛亲热一场,不应该让他留下恐惧的回忆——他完全没想过,把人五花大绑强奸还能留下什么好回忆。
叶凛只觉得那根大鸡巴抵在他股缝间要进不进的,就像一把悬在他脖子上的刀,要掉不掉,如果叶凛可以说话,此时一定会怒吼:你倒是干啊!
方星羽仿佛跟他心有灵犀,龟头顶在了后庭的花心,腰身一挺,肉刃无情地破开了柔软的肉穴,叶凛疼得脸色发白:妈的,把他的腿打开啊,没打开穴都掰不开,紧得他好疼。
方星羽也被夹得生疼,只得用力掰开他两瓣臀瓣,将大鸡巴一寸一寸挤进去,他太久没做爱了,心中急色动作却是克制的,叶凛疼得身前的小黄瓜都软了,冷汗从他额上留了下来,他好想骂,快憋不住了。
方星羽突然撕开了他嘴上的胶带,他知道他肯定要挨骂,现在挨骂会让他舒服一点。
“方星羽肏你大爷的你他妈的不会润滑吗?直接肏进来老子要裂了!”叶凛果然一顿输出,恨不得再在他脸上锤几下,“把我解开,我知道是你。”
“解开了你会跑。”方星羽说。
叶凛疼得落泪:“我不跑,你让我舒服了我就不跑。”
他那风一吹就散的尊严哪能比得上舒服重要,他叶凛最受不得一点疼。
方星羽倒是听话,先将他腿上的绳子解了,脚上一松,叶凛立即打开双腿,肠道也随之开启,将方星羽那粗大的阴茎成功地吞了进去,叶凛不再疼得死去活来,只有被填满的胀感,他的肉穴早就被肏得适应男人的性器,哪怕没有润滑,他的肠道在尝到鸡巴味道的时候也会分泌出肠液,随着他的双手被解绑,叶凛狠狠地在方星羽脸上扇了一耳光。
方星羽任他打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