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沈家房间里。
黎白刚结束一场激烈的性爱,慵懒的眯着眼放松的躺着沈柏轩的怀里,薄唇红的像是要染了鲜血,微张着,颤颤的呼着气。白皙的身体赤露着,透着的情欲的粉色,几个重要部位有着明显的吻痕,在橘黄色的床灯下一股子说不明的性感和魇足。
沈柏轩的手伸在黎白的腰上,慢慢的揉着,线条流畅的手臂上几道暧昧不明的抓痕。“这样有没有舒服点。”沈柏轩的声音低沉又性感,带着微哑得事后满足。
“哼。”黎白懒得理他,每次沈柏轩的时间都很长,折腾得自己又累又酸,腰更是酸软的不行。“我都说了只做一次,结果你又哄我,我还要上班。”
“我的错,我的错。”面对黎白的娇嗔,沈柏轩温柔的笑出声,手上的动作更是轻缓温柔。
像只猫儿似的,黎白舒服的哼叫几声,然后下巴就被沈柏轩用着力气掐着把脸抬起。
湿热有力的舌头探进嘴巴里,黎白下意识的用舌头去勾缠。小舌被吮吸,舔弄,津液交换,来不及吞咽从嘴角慢慢的流下,嘴巴被吻的嫣红发热。手指下意识的抓住沈柏轩的手,眼底又要开始湿润起来了...
沈柏轩慢慢的从黎白的唇的退开,舔着黎白嘴角的涎液,眼底又深了几分...
“沈柏轩,我饿了。”从宴会回来就被沈柏轩压在床上做了三个小时,黎白早就饿了。
“好,给端粥去。”沈柏轩捻了下手黎白的手心,拿了枕头给黎白垫着,才从衣橱选了宽松的衣服套上,下楼去。
沈柏轩出去了,黎白无聊的摸起了床头的手机。除了几条工作上的消息,还有是一条顾鸣发来的消息。
“沈忱回国了。”
看着手机屏幕的这几个字,黎白嘲讽的扯了扯嘴角。
两年半前,他和沈柏轩领证后没多年,沈忱就把庄温知带回沈家,结果可想而知,老爷子气的不行,没多久就借口对外开拓企业业务把沈忱调出国。可没想到,之后一个月庄温知也去了沈忱外派的国家,两人在国外低调的继续过着甜蜜的生活,沈老爷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觉得庄温知不过是自己孙子年轻时养玩的情人罢了。
可是所有沈家人都心里明白,沈老爷子绝对不会让沈忱和庄温知有法律上的夫妻关系,他看不上中产阶级家庭的庄温知,养着当情人没什么,但是当沈家大少的贤内助,根本就是痴心妄想。
沈忱这次会忽然回国,想必沈老爷子在背后又动了手段。不过,这些都和自己没关系。黎白想着,他现在过的很好,和沈柏轩住在沈家的偏宅,家里基本就是几个佣人,没什么事根本不用见到沈家其他人。陈茹音自从他和沈柏轩结婚后就搬到另一处宅院去,有时会见几次,但也从来没有为难过什么。最重要的是沈柏轩...对他,很好。
“在看什么?”很快,沈柏轩就端着海鲜粥回来,看着黎白盯着手机在发呆。
“没有什么,就是一些无聊的垃圾短信。”黎白摁灭了手机,喝着沈柏轩喂着的海鲜粥,小声的,不生气的埋怨,“沈柏轩我腰疼,明天又要起不来了。”
“那我明天送你过去。”沈柏轩看着黎白还未完全褪去绯红的眼角,有些心疼。自己刚才忍不住的做的有些狠,黎白本来就娇贵,磕碰两下都会留下痕迹,平时都得小心的养着,刚才掐着他的腰,把人弄得眼泪婆娑,无意识的喊着自己的名字,求着轻点,慢点,可那样子……不断晃的自己更加的冲动,想更加的深入…
等喂饱了黎白,沈柏轩把人抱在怀里,捏着下巴又情难自己的吻上去,握着手腕,轻轻的摩挲,“对不起,我下次轻些。”
“唔...”黎白伸着小舌头,舔着沈柏轩的嘴唇。“嗯...”微微的摇头,浅笑起来,有些害羞,脸颊红红,声音低低“其实...我也有点想你。”
沈柏轩出差半个月,黎白以为还要几天他才能回来,结果刚打开家门就看见在厨房里做饭的沈柏轩,情不自禁就过去的拉住他的衣摆,然后就是被沈柏轩压着墙壁上湿吻,舔弄,无声的尖叫,情欲立刻在两人身上迸开,很快被抱进熟悉昏暗的房间,被吻遍全身,被抚摸,被温柔又急切的插入,艰难颤栗的咬着沈柏轩的肩膀,攀住他的手臂,感受的他在自己体内冲撞,敏感的耳朵被吻住,性感难耐低喘刺激着耳膜,忍不住的,一些娇喘、尖叫从咽喉里溢出。
受不住的,可还是忍不住,想要的更多,给的更多。
“唔...”又被掐着下巴,艳红的小舌头被迫吐出,被含住,轻轻的吮,沈柏轩的眼底有一抹深色聚了又聚,最后克制的缓缓散掉。
嘴唇被咬的鲜红微肿,眼底沁了水汽,黎白被吻的发懵,但沈柏轩停了下来,手缓缓的隔着衣服在给黎白揉腰,声音很沉,带着微微的凶意,“别招我了,不然你明天真的起不来了。”
“嗯。”黎白窝着沈柏轩的怀里,靠在肩上,一点都不害怕,还轻轻的笑开,“沈柏轩。”黎白贴着沈柏轩的耳朵亲昵的毫无防备的叫他,带着热乎的气息和下意识的娇。
沈柏轩下面早就有了反应,本来就没吃饱,又被这样诱惑着,血在发热...
不过,他舍不得在折腾黎白,只能无奈握着他的手腕用了些力气,但又舍不得太过。
黎白被宠坏了,笑着像只得逞的小狐狸,不挣开,眯着眼,还故意用小腿蹭了蹭沈柏轩的腿。
“睡觉。”压着情欲,沈柏轩把黎白抱进怀里,窝进被窝里,夹着黎白故意蹭动的小腿,舍不得又无奈。
“沈柏轩。”黎白靠在沈柏轩的胸膛,又喊他。
“嗯?”
“沈柏轩。”
“嗯。”
沈柏轩低着声,缓缓的,没有不耐烦的应着。
也不知道为什么,黎白就是要喊这个名字,咽喉里就是忍不住的要说出这个名字,像是有魔力似的,觉得安心,舌尖发甜,心尖发痒。
贴着的皮肉下的那颗心脏,在颤,在动...有些人,不知不觉中融进了皮肉,渗进了那个最柔软也最坚硬的地方。
昏暗的床头灯下,细滑薄被下两具身体相拥入眠,契合的像是天生就该如此。
“老板今天一直盯着外面看,是在等沈先生吧?”花店的员工看着自家老板今天不是发呆就是盯着玻璃门看,没有恶意的玩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