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蘼芜一只手拖住苏木的屁股,一只手撑在对方脑袋边,缓慢又急促的喘息。
他力气很大,又不想听见少年嘴里说出他不爱听得话。
“木木,含着,含紧了”,不容置疑的话语,又带着一丝命令,君蘼芜勾出苏木埋在衣领里的舍利,摩挲一番,强硬的赛到少年嘴里。
苏木眨了眨眼,被强硬艹干的火热触感全部化作了眼泪,一串一串的淌在脸上。
他嘴里的尖叫刚散出去,张了张嘴,便被迫含了颗珠子,那珠子圆润小巧,却压在苏木舌头中间。
像是被人按着舌心往下按,下一秒一股极淡的血腥味便也冲上味蕾。
苏木躺在男人身下红着眼哭,喉间随着胸膛的起伏不断吞咽着津液,又因为嘴里塞了东西慢慢滑出来。
他眼角坠着泪珠,湿漉漉的看着君蘼芜,最后呜咽了一声,含着舍利的舌心透过洁白的唇齿探出一点舌尖。
红艳艳的挂在那,连带着浸透了连着舍利的绳子,被晕黄的烛光一照,潋滟着无尽的春意。
君蘼芜做哥哥的时候哪里见过这样的春意,他潜意识里觉着这才是他与少年的第一次肌肤之亲。
身份摆明了,他今天是以哥哥的身份来疼爱苏木。
埋在少年体内的鸡把剧烈跳动了几下,君蘼芜心里滚烫,渴望听见那几个字。
激烈的肉体撞击声又快又响,整个房间里都是暧昧的啪啪声和黏腻的水声,男人如同一头饿了数百年的野兽,鸡把也化作了利刃。
苏木被干的身子往后移,双目失神,被拽起来挂在男人臂膀上的双腿软的直打颤。
屁股上的肉被撞的荡出一阵又一阵的肉浪,一路沿着大腿根部传到小腿,嫩白的圆润的脚趾蜷起来,再没舒展过。
君蘼芜眼睛幽深,爱死了少年此刻的模样,他一下一下的凿进去,仿佛要将里面藏着的那团软肉凿烂。
将“王爷”留在里面的痕迹覆盖,肿胀滚烫的鸡把刺进去,次次打上去,艹的那里源源不断的痉挛流水儿。
苏木实在受不住了,嘴里也含不住舍利,舌尖一顶就将舍利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