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餐桌边,夏天晴在对上白鹏天朝自己看过来的目光瞬间,就像是被热油烫到一般火速避开了视线。
可即使这样,他还是察觉到男人的目光在他的脖颈、胸膛上徘徊,并且毫不掩饰眼中那股侵略欲。夏天晴被看得几乎是坐立难安,那种感觉像是自己正光裸着身体接受着男人的视奸,这让他全身肌肉都僵硬了起来。
他畏惧白鹏天。
畏惧着那名男人带给他的耻辱、痛苦、快感……还有只要对方一个口令,就不允许任何违逆的强势。
这段日子白鹏天对他的那些调教越发大胆与放肆,已经不再局限在那隐密的地下室。他被强迫裸着下体,在男人的要求下当场表演自慰,甚至是屁股里塞着跳蛋默背那些对方让他签下的「性奴」守则,一遍又一遍,一遍接着一遍。
他知道那些规则与誓言很可笑,在法律上根本没有任何拘束他的自由的效果。可是随着说出次数不断增加,那些荒谬的话语却深深刻印……不,是像被烧红的烙铁给烙印在他的心上、灵魂上。
夏天晴几乎要听到自己灵魂被烙铁烧灼时发出的滋滋声,那是他无法宣之於口的悲鸣声。
他知道自己的那些丑态、哀求,都被对方纪录了下来。
因为白鹏天有时候兴致一来,会让他一起欣赏每一次男人口中的「教育」。画面中的夏天晴哭叫着,配合着说出比A片里女星还要更为不要脸的话语,并扭动着身体去配合男人的侵犯。那人看上去如此陌生,不再是曾经顶天立地的青年,而是为了让男人取乐的雌兽。
他感觉自己就是白鹏天手中折腾的一团黏土,从原本的形状被揉碎,再经由男人的手重新塑造出来——成为一个以白鹏天的喜好捏出的人偶。
他记住了白鹏天喜欢听怎样的恳求,记住了白鹏天希望他出现的反应,记住了该如何讨白鹏天欢心,记住了白鹏天给予的那些痛楚以及快乐……夏天晴自己都有自觉到精神上与肉体上出现的变化,可是却又对此束手无策。
看着身旁低头喝着鸡汤的妻子,看着她已经逐渐出现变化的肚子,夏天晴胸口翻腾起无法言喻的苦涩。
在这场不公平的游戏里,白鹏天是他的劫,可白娜则是拴住他的那个结。
这对父女用不一样的方式,却用像是蜘蛛吐出的丝线一般,一圈一圈缠住他的身体,将他困在了这处,动弹不得,等着窒息而亡的未来。
「天晴,怎麽一直看着我?」白娜将碗放回桌上後看向了夏天晴,那双眼睛清澈得如夏日阳光下的水面,乾乾净净的能一望到底,
「……没有,看你食慾不错我就安心了。」夏天晴笑着安抚着妻子。
「傻瓜。」白娜眼睛微微弯了起来,来自丈夫的关心令这名温柔的女性很感动。「别光看我吃,你也赶紧吃啊。」
「好。」夏天晴就像是不好意思似地对着白娜笑了一下,然後低头专心吃起自己的晚餐。
看,什麽时候开始,自己竟然变成如此虚伪的人。夏天晴在心底这样自嘲着。
把自己与男人间的那些污秽不堪藏在面皮下,然後伪装出他们三人间是一个和乐融融的家庭。
即使他觉得自己根本尝不出眼前那些食物的味道,甚至是每咽下一口都在跟涌上的反胃感做心理争斗。
他是白娜的丈夫,他是……白鹏天的玩具。
白娜身体不怎麽好,万幸她肚子里的孩子很乖不怎麽折腾母亲,现在也还没到孕妇後期身体自然水肿的痛苦时候,所以吃睡都还很正常。
看着白娜喝下睡前的那杯温牛奶然後躺到床上,原本还想跟夏天晴多说说话的女性很快就有了困意,竟然就这麽睡着了。
也只有在看着白娜那张幸福的睡脸时,夏天晴才会觉得自己的隐忍是值得的。
这是他的妻子,他的孩子。
是他想要保护对象。
努力挥去心中的阴影,夏天晴也躺到了妻子身旁,闭上眼睛好让身体休息,也很快就在睡意下沉沉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在半梦半醒迷迷糊糊之间夏天晴感觉到床舖靠近他的那侧似乎沉了沉,只是处在睡眠中迟钝的大脑并没有因此而醒来。夏天晴只是转了个身,变成侧睡的姿势。而此时一只手伸进了他盖在身上的薄被,大胆地从睡衣下摆探进去。
手指像蛇一般在皮肤上四处游移着,沿着肌肉小心地确认着轮廓,抚摸过青年的腰杆,甚至还往上搓弄着胸膛上突起的肉粒。
这样的刺激令夏天晴在睡梦中皱了下眉,可他的意识却仍旧未能从梦境中醒转。
夏天晴的毫无反应无疑让侵入者更为放肆,那只大手在抚摸了一阵後不满足地顺着青年後腰那道清晰的腰线缓缓向下,在伸进内裤後,手掌还故意在臀瓣上狠狠地揉了两下。不过那手并没有因为臀瓣反馈回来的美妙弹力而停留,而是直接又继续挤入臀肉间,指尖迅速寻觅到隐藏在其中的那处小口。
没有任何准备的穴口像是未绽开的花蕾般紧紧闭合着,只是终究是已经习惯了被男人侵犯的感觉,在手指按住穴口处如栓螺丝似地转着圈戳动几下,嫩肉便怯生生地张开了口,温顺地将指尖吃了进去。
「唔……」被手指撑开窄小穴孔的不适感传达到了大脑,夏天晴原本平静的表情浮现了一丝挣扎,似乎意识正在睡意与清醒之间摇摆。
那几根作乱的手指并没有立刻就往内深入,而是在穴口处来回浅浅地撩拨着那圈软肉,让那已经被调教成容纳肉棒的淫穴回忆起被占有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