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景,这次,可是你先招惹的……
从醉酒的妄念中醒来,见到的是喜欢的人坐在自己身上一副要“吃掉”自己的模样,谁会就这么做柳下惠,反正不是他沈文珩。
送上门来的肉,当然选择张口就吃呀~
所以,沈狐狸,不动声色地让阮小猫咪自己来吃,吃得很香,在猫猫最为享受的那一刻,反客为主,逼得其节节败退方寸大乱。
猎物,要自己送上门,才是最美味的。
每一次的用力撞击,都将omega的翘臀拍出肉浪,肉浪晃啊晃,勾人得很,更别说那两个会盛住春水的腰窝,掐着他腰肢挺动时,刚好能让拇指卡在那腰窝上,摸到一手的滑腻。
沈文珩掐着omega的腰比划了一下,好像比八年前还细了些……这几年他究竟长在哪了?难道是Beta和omega之间的差距?
肉冠在对方身体里重重地戳刺着,一个不注意就狠力戳上了生殖腔口。
“啊唔——!疼……”
阮景行被这一下弄得生疼,拼命地往前爬了一步躲开,沈文珩才如梦初醒,对,阿景现在是omega了,不比当年还是beta时的状态。
Beta的生殖腔发育不够完全,比omega的生殖腔小,韧性也不够,但因为没有发情期的限制,肏一肏也就会顺从地打开来。可是承受能力弱,受不住alpha的成结灌精,往往会在性事中很容易被弄到昏厥。
——这也是以前阮景行会抗拒与他们做爱的重要原因。
但只要他们不成结,情事就还算和谐。
如今他的景行是个omega,娇弱得很,非发情期顶弄紧闭生殖腔,简直要命。
眼看阮景行被这一下弄得眼泪都出来了,沈文珩只能装死,趴在他的背上,装作还是醉酒的模样。
“……啊嗯……好舒服啊……阿景,阿景……唔……想要……给我……嗯,阿景……”
或许是肉冠戳了生殖腔口后知道了分寸变得“守规矩”,又或许是沈文珩的装醉起了效,阮景行不再躲闪,反而还把屁股往后靠,迎合着alpha的不断夯凿。
沈文珩被他这样的动作取悦到,一边在omega肩头亲啄,一边伸了一只手到枕头和他胯部贴合的地方去,寻到再次蹭得半硬的性器握住,跟着自己挺动的节奏上下滑动,还一个劲地将敏感娇嫩的冠头往枕头上戳,逼得人呻吟声都大了起来。
另一只手也从阮景行的胸口探了进去,摸了把挺立的乳尖,又往下摩挲到腰腹,然后大掌贴到了被不断顶得突起的小腹。
在深顶的同时,握着阮景行性器的手用指腹擦过铃口,按在他小腹的手也用力一按——
“呃唔——!”
再一次的,阮景行被身上的alpha逼到了高潮,白浊喷了男人满手,后穴也疯狂地绞紧痉挛。
连续两次将人送上了高潮后,沈文珩再也没有憋着自己,而是松开精关,尽情地释放在了阮景行体内,还撩开omega后颈的碎发,张嘴咬了上去。
犬齿将皮肉刺破,alpha的信息素随之沿着犬齿中间的细孔注入了omega后颈的腺体中,烟草和草木混合的信息素顷刻间和尚且处于非发情期时淡淡清香的白玫瑰相融合。
白玫瑰淡雅的香甜味道在口中炸开,沈文珩舒服地眯了眯眼。
阮景行的信息素是清甜的玫瑰,没有发情时偏向冷淡的白玫瑰,发情期时就变成了馥郁的红玫瑰,其实要他说,阮景行就是朵不太乖还带着刺的野玫瑰。
但玫瑰总是有刺的,为了避免被动物啃咬,以此来保护自己,这信息素真是跟他主人一样,勾人又靠近不得,贴近便会被扎得满身是伤。
沈文珩没有成结,再说了现在也没机会让他成结,omega不在发情期时是不能打开生殖腔的,这算得上是omega的自我保护。但他依旧很满足,这一次,还是他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Alpha临时标记了他的omega,便松开了对方的后颈,舔舐起咬痕来。
有了alpha的唾液舔舐,既能给咬痕消毒,又能帮助omega恢复这个伤口,一举两得。
仔细舔舐了一会儿后,沈文珩心情愉悦地勾着唇角,继续啄了几口阮景行的侧颈,对方已经趴在枕头里睡着了。
只是个临时标记而已,他的信息素在阮景行的体内游走,一周之后就会被完全代谢干净,咬痕也三两日就会恢复如初,平滑地看不出来曾经被咬过一口。
但此时的沈文珩却仍是莫大的满足,成为omega之后的阮景行,还是被他第一个吃掉了。
他期待着后面他的景行能敞开心扉,亲口把自己是omega的事情告诉他,好吧,还有他们。
浑身黏腻,沈文珩想抱着阮景行去清洗一番,但一想既然是做戏,那还是得做全套,只能委屈他的景行含着他的精液睡上一晚了。
把人翻了个身抱进怀里,沈文珩亲了亲omega的嘴角。
“我们都喝醉了,我还做了一个有你的梦……晚安,我的阿景。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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