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暖还寒的初春,omega第一次在陷入发情期时没有独自一人用按摩棒孤单寂寞地自我纾解,他的alpha在身边,温柔又细致,给了他所有他想要的。
即使没有理智,全是欲望在拉扯,也能在短暂的清醒时刻感受到男人无尽的爱意。
前四天欲望叫嚣得最为严重的时候,omega不知道缠着alpha要了多少次,为数不多的清醒时刻,阮景行回忆起自己放浪形骸的模样都恨不得钻进地缝,与这个淫乱的世界说拜拜。
然后很快就又被欲兽再次拖进漩涡里,只能张着腿缠上凌昊,央求男人肏进来,肏得深一点重一点,再用力一点……
“……”
发情期的第五天,阮景行躺在浴缸里面无表情地在心底流泪,怎么可以这么淫荡!
诚然是发情期情况特殊,诚然是久别重逢孤O寡A干柴烈火,但也确实是太-淫-荡-了!
试问如果一睁眼就发现自己两条腿被掐着脚踝举得老高,后穴被粗硬性器占有不断进出捣弄,甚至还有咕啾的水声从交合处传来,一低头还能看见小腹被体内的东西顶得时突时凹,哪个O不震惊?
还没震惊完,身上的alpha就松开那两只被捏出指痕的脚踝趴下来,故意在耳边喘气:“宝贝总算醒了……来抱着我……”
刚醒来的思绪没有归拢,就这么迷迷糊糊地听话抱上去,然后,alpha就抱着自己一个转身,变成了O上A下岔开腿骑在对方身上的姿势。
自带混响的声音好像有着某种魔力,循循善诱:“宝贝自己动一动,来,乖~”
莫名其妙的,就开始撑着对方的胸膛摆起腰来,上下吞吐。
等到思绪归拢的时候,还好死不死地说一句:“凌昊你是不是不行?”为什么要我自己动?
哦豁。
凌日天十分受不得激将法,当即就把阮景行摁进怀里禁锢住,掐着他的腰用力往上顶肏,挺腰耸胯的同时,还把人往下按——
天地良心,阮景行只是口嗨说了那么一句而已,真的,能发誓的那种!
可凌昊不为所动,“男人不可以不行的,我今天就要给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放松!”
阮小O欲哭无泪,“不是……我真……不……你很行嗯……哈啊……慢点嗯!……唔嗯……好深……”
话说不完整不说,潮热又撒着欢儿地奔来,于是乎“挑衅”就又变成了“合奸”继而再次成为了发情热中omega的索要……
……思及此,体内的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燥热自下腹一点一点翻滚,连带着后颈腺体也鼓鼓跳。
这该死的发情期!
阮景行愤懑地捶了一下水面,把水花溅起老高,胸膛起伏着呼出浊气,便撑着逐渐酥软的身体爬出浴缸去找他的alpha……
到卧室胡乱套了件不知道是谁的衬衣,阮景行红着脸迷瞪着眼睛嗅着淡淡的雪松味去找凌昊。
男人正光着上半身在开放式厨房做饭。
四天最激烈的情事已经过了,给omega喂了四天的营养液,小混蛋说什么也不想再喝了,他也就由着对方,干脆做点好消化的喂喂。
发情期的omega没什么胃口,但那些零食和速食产品凌昊也不打算看,就围着围裙煮了锅虾仁番茄汤。
番茄的酸甜和虾仁的鲜美都给吊了出来,在整个客厅里飘散,闻着还挺香,希望阿景能多少喝点进去。
阮景行抬手揉着后颈的咬痕,眯着眼找到凌昊的所在,看着人时睫毛颤了颤,微微一顿,就脚下微微打着摆子“飘”过去,从后面搂上alpha的腰。
“阿昊……”
从小玫瑰的味道飘过来凌昊就知道了,被搂住也手上动作不停。
“嗯,我在。”
应了一声就继续切着葱花,直到汤做好把葱花撒上端到岛台上放好,洗了手才转身抱着阮景行,捧着他的脸颊低头在柔软的唇瓣上吧唧啄了一口,“又发热了?”
“唔……”阮景行柔柔地应着,“但还行。”
Omega在发情期的后三天情况会好很多,不会动不动就要做爱,还能有点心情和时间饱口腹之欲。
凌昊又啄了他一口,“那乖一点,我们吃个饭,嗯?”
但阮景行没有点头,而是站直身体,伸手隔着围裙摸了摸凌昊的腹肌,道:“你穿围裙还挺好看的。”
宽肩劲腰,肌肉蓬勃,从后面看的时候,肌群随着手里动作不断变幻线条,力量感十足,那些充满力量的线条往下就藏进了棉质的居家裤里。美好的男性肉体,配上浅色的围裙带子,名为性感的荷尔蒙呼之欲出。
男人勾嘴一笑,知道omega想到了什么,乐了:“怎么,想看裸体围裙?”
阮景行抬眸,微微歪头,好看的一张脸因为卷土重来的潮热微微泛着红,“看你想不想骚了。”
凌昊揉了一把阮景行的脑袋,正色道:“先吃点东西,还能坚持住吗?”
阮景行“嗯”了一声,还是没有说立马吃饭,而是不由分说地把男人转了个面,抬手摸到他右肩肩胛骨下方一点的位置。
指尖轻轻游走在那处被子弹射中的地方,伤口早已结痂,只留下一个比肤色稍深的伤疤。
“就是因为这个住院的?”
属于omega那种细腻的情感瞬间揪住了心脏,麻麻的,酸酸的,还有点疼。
铺垫了这么久,阮景行的声音还是忍不住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