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要我在车上等你吗？”散兵看着外面略显偏僻的小巷，连有没有人烟都不太能确定的样子，“这儿好偏。”
“是人家的私人工作室嘛，偏一点就偏一点。好了，你等我一下，五分钟，我去把东西给你拿来……不许自己碰胸口，知道吗。”
“我会乖的。”散兵温顺地把双手背到了身后，“就这么等你，好不好。”
空忍不住笑起来，又亲了他好几下才依依不舍地下车。半晌后他拎着一个纸袋回来，神神秘秘地把窗帘全降下来了。
散兵果然如他所说，双臂依然压在背后，微垂的秀丽眉目显得很乖顺。他看着纯黑的袋子，好奇地问：“是什么？”
纸袋里是个皮质烫金的盒子，空捧着它，笑道：“来打开它就知道了。”
散兵摸索着掀开了盒子，长毛的丝绒上竟然静静地躺着一个皮质的项圈。
他的心脏狂跳起来，颤抖着拿出这个漂亮的项圈——纯黑的，有暗色的花纹，内侧刻了散兵和空的名字，还嵌了一颗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钻石。牵引带是纯皮质的，也烙着同系列的花纹。它足够漂亮，握在手里沉重而柔软，想必戴上去也足够舒适。
空含笑看着他，“怎么样，还喜欢吗？我特意学的，里面做得很软，不会磨伤你。毕竟我是学心理的么，代入了一下，你的需求应该是有明显的重量和质感、能让你时时刻刻感受到的东西，并且你一定会把它长时间佩戴用以提高安全感。所以就按照这个方向设计的。我猜的对不对？”
“……对，我很喜欢。”散兵急切地把项圈塞进空的手里，“给我戴上，我要你亲自给我戴……”
他近乎虔诚地屏住呼吸，感受到主人的手轻轻擦过他的皮肤，项圈扣在脖子上，然后收紧，上锁。那只手离开了自己的脖子，只牵着黑色的皮链。
那是很熟悉又很陌生的感觉，他戴了十多年的项圈，冷硬硌人，时时刻刻拘束着呼吸，提醒着他自己只是一个卑贱的奴隶。
而如今的感觉柔韧而温暖，恰到好处地贴着脖颈，沉甸甸的，让他觉得很安心。
空微微一拽手里的链条，“亲我一下，乖宝。”
他气息不稳地撞上去，含混地喃喃：“谢谢你……”
那对乳环到的早了一天，的确是设计得很惊艳的小玩意儿，莹莹的蓝宝石像是能淌下来一样剔透。空给他贴在胸口比划，红银蓝的颜色对比鲜明又情色。
“很漂亮，你好得差不多了，我问问能不能今天就给你戴上。”空知道他急，给纹身师发消息，得到的回复是能，注意好消毒就可以。
他笑弯了眼睛，“你真的很了解我。酒精还在桌子上放着呢，给我戴上吧。”
这几天他在家就没穿过上衣，只戴着那项圈到处晃，喜欢极了的样子。空每天给他上药，洗澡也只敢用湿毛巾擦他，实在是给他照顾得很好，散兵说两三天的时候就不疼了。
空仔细地戴上乳胶手套，抹了不少酒精，确保自己和老婆的胸都非常干净，把提前泡在酒精里的乳环拿出来打开，然后极其小心地穿过了那空心的针孔，再慢慢地摘掉针头。
“疼不疼？疼了要和我说。”空扣上乳环，如释重负地长出一口气。
“早就不疼了，没事的，你不用这么小心。”散兵指了指自己半勃的下体，“疼的话怎么可能硬得起来。”
如法炮制地给另一边也穿上乳环，空满意地离远了一点看他，看这个瘫在沙发上半裸的、戴着项圈和乳环的美丽少年，“好漂亮老婆……这样真的很有感觉，就是一种’你是我的’这样踏实的感觉。你身上所有拘束的东西上都有我的名字什么的……啊，真的好爱你……”
散兵拉着他的手来碰自己的乳尖：“那就来摸摸？真的不疼，挺舒服的。”
空还是不敢用力，只用指尖碰了碰。散兵无奈似的叹气，带着他的手在那脆弱的软珠上重重一捻，舒服得哼了一声。
他按着空想要抽回去的手，把他的手指塞进乳环的圈里，“这样拽也可以，不会流血的，我真的已经全好了！”
“不行老婆你这可是穿透伤必须要好好养着啊！”空惨叫一声，火速拿回自己的手，“再养一周好不好？就一周，我不碰，你也不可以碰它。”
……小猫垮起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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