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司礼半个身子压在龙椅上,结结实实的笼罩着暴君,眼神懒散,声音低沉悦耳:“现在还讨厌我吗?”
“不……不讨厌了……”
颜玉虚弱的咬着红唇,怯生生的看着。
他哪里还敢刺激这个混蛋,双腿瑟瑟发抖的收着,身体都快被欲望折磨崩溃了。
“那小玉告诉我,我没来的这段时间,你都和谁上了床?”
这可是个送命题,颜玉顿时心口悬了起来,支支吾吾的不肯开口。
齐司礼捏住他的阴茎,语气阴森森的威胁道:“又不听话了是吧?”
“我说……”颜玉立马怂了,哭着回答:“后宫嫔妃梁默,身边的大太监伏九……”
“没了吗?”
“没了。”
齐司礼眯着眼睛深深的注视着少年红溜溜的眸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满满的怀疑。
“是真的没了吗?”
“真的没了,没骗你,我也刚来不久。”
齐司礼这才笑着一把抱起颜玉,但还是没有解开他被反绑的双手,将他抱着来到了镂空的雕花木窗前,把他压在台子上。
“不……会被外面的人看到……”
这扇雕花窗并不严实,只要有人从外面路过,或者从荷花池塘边的小桥上走过,就一定会看到他。
颜玉被抬着腿压在台子上,顿时吓的尖叫出声:“呜……别……我不要在这里!”
在这地方被人干,要是被宫中的其他人看到了,多丢脸。
齐司礼朝他一笑,撕开自己身上繁琐的衣物,露出胯上粗长,足足有婴儿手臂粗的肉棒。
“呜……”颜玉看的脸色红扑扑的,可耻的舔了舔嘴巴,“额……我……可以……可以舔吗?”
说实话,他老早就想这么说了。
虽然这个变态很坏,前世还把他烧死了,可是也架不住他有八块腹肌,那里更是雄伟壮观,勾引的他骨头发酥,好想含在嘴里舔一舔,体验一下被插进喉咙的感觉。
“不行,我忍不住了。”齐司礼拒绝了他的要求,抬起暴君的下巴吻了上去,一只手托住他的屁股,坚定而又大力的插了进去。
“啊……好大!”颜玉舒服的浪叫,泛红的眼尾挂着泪珠,脸颊粉粉嫩嫩,诱惑到了极致。
“谢谢小玉的夸奖。”齐司礼被暴君的夸奖说的浑身兴奋,下面更是硬的要命,插的颜玉表情紊乱,浪叫不止,声音勾人夺魄。
“啊啊啊……啊哈……啊!”
“呜……慢点……”颜玉呜咽哭着,挺翘的屁股一颤一颤的,下面被刺激的主动紧紧咬着齐司礼的肉棒,让他插进更深的地方。
“慢点,怎么能满足你这种小骚货?”齐司礼低头咬住他的耳垂,手指捏着他的乳头,在他身上四处点火,没一会儿就把暴君干的潮吹了一次。
潮吹后,暴君的屁股会自动收缩,将里面的肉棒紧紧夹着,直到再次被肉棒捅开。
“啊!要坏了……呜……坏掉了……”颜玉爽的仰头尖叫,舌头在口中飞舞,口水顺着嘴角滑落,被齐司礼滚烫的舌头含住,舔的一脸口水。
他享受着暴君体内紧致的包裹,手掌揉搓着暴君的腰,情到深处之时,紧紧含着少年的耳垂小声说:“小玉,叫的这么大声,就不怕外面的人听见?”
颜玉听到他这句话,整个人突然瞪大了眼睛,瞬间从高潮的余温中清醒过来。
然而这时,齐司礼恶意的发起了猛攻,处在害怕中的颜玉哪里控制得住,再次被他干的潮吹了。
“啊!!!”
肠壁剧烈收缩,夹的齐司礼太阳穴突突直跳,他猛烈的抽插了几十下,也跟着射了出来。
庆幸的是,附近的仆人都撤走了,没有人发现暴君被妃子干趴在窗台上,一副没有骨头的样子被齐司礼抱着回去。
可是,这其中不包括暗卫。
今日是暗十初值班守护暴君,他躲在窗户对面的大树上,借着茂密的大树,即使阳光普照,也没有人会发现他。
沉默的看着浑身一丝不挂的暴君被干的魂不守舍,然后被齐妃搂着腰带进了屋里,整个过程短短几秒,暴君背后密密麻麻的吻痕总是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我这是怎么了……
暗十初动了动脚,忽然发现双腿之间的东西竖了起来,也不敢动了。
他等了几分钟,那东西又软了下去,换了个位置继续守。
暗十初是个杀人的暗卫,除了保护皇上,他们一生中没有接触过其他的教育,也不知道暴君在干什么,更加不清楚自己双腿之间的东西除了排泄,还能干其他的。
等暴君回了屋里,暗十初默默拿出本,记下:“晌午,陛下与齐妃共处,无刺客,一切正常。”
本子上端端正正的字,如同他这个榆木脑袋一样,少了几分灵气。
一阵微风掠过,树干上又多了一个人。
暗十初神情自若,伸手接过对方递来的馒头。
“换班,你下去吧。”暗九羚盘腿坐下,从怀里掏出一个馒头,边啃边说:“陛下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