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祁的阿爹是一个木匠,他从小就很喜欢阿爹做出来的每一样东西。但他没想到将来有一天,阿爹会为他量身定做狗笼子。
晚上,安峙一脚将他踹进了狗笼子里,掏出鸡巴,对着他滋尿。
“不要!阿爹求你不要!”安祁蜷缩在笼子里发抖,被滋得满身尿骚,现在的他,虽被关在狗笼子里,但却过得连狗都不如。
阿爹每当遇到流浪狗时,都会将剩菜剩饭倒进有缺口的小盆里给狗吃,而他,只有做饭的份,没有吃的份。
阿爹晚上连一口饭都不给他吃了,说只有白天要干活时才给吃,晚上这顿,简直就是浪费粮食。
可阿爹,吃得满嘴流油,可香了呢。
安祁心中的怨气,不免越来越多。
他心中对阿爹尚存的幻想,快被磨尽了。
“阿爹,我饿……”
他双手抱膝,蜷缩在笼子里可怜巴巴的样子,看得安峙眉头上挑,阴恻恻的开口道:“饿?那刚才怎么不用嘴接老子的尿喝?还是你想吃点干的?”
听到干的,安祁想到了美味的馍馍,瞬间双眼放光,吞咽着口水道:“干的!阿爹求你给我一个馍馍吃吧!我真的好饿啊!”
“呵!”安峙突然讥笑一声,笑他纯,也笑他蠢。
“干的除了馍馍,还有老子的屎,正好老子便秘几天了,屎够干,够硬,喜欢吗?”
安祁听得干呕了起来,阿爹的恶心,再一次刷新。
“怎么?光听就想吐?那老子今天还让你非吃不可了!”
“不!我不吃……”安祁看着阿爹笑得扭曲的脸,浑身发颤。
安峙当着他的面将裤子脱下,直接就地蹲屎。
安祁见他来真的,在狗笼子里疯狂敲打,一直叫喊着不要。可没多久,空气里还是弥漫出了一股浓浓的臭味。
硬得像短形甘蔗的屎条,从安峙的屁眼里被拉出。
因安峙用屁股对着安祁,所以安祁能清楚看到屁股收缩着挤屎的全过程,真的好恶心,硬邦邦的屎,将屁眼撑得又大又圆。
安峙拉完,用手指头擦了擦屁眼,光着下体站了起来。
看着手指头上的屎渍,他讲其放到鼻尖闻了闻,呼吸悠长道:“确实挺臭。”
安祁听到他自己都说臭了,便心存侥幸心理,或许,阿爹他只是想吓吓自己,这屎,谁能吃下去啊……
“狗杂种,来,吃屎了!”安峙说着,直接俯身抓起了一大坨的屎,兴奋地往笼子前逼近。
他抓屎走来的那瞬间,安祁感觉天都要塌了。
“狗杂种,屎才是最适合你的食物。”安峙将手伸进喂食口,眼神可怕的警告着他,他要敢不吃的话,就别想见到明天的太阳了。
“阿爹……呜呜……”安祁被臭哭了,胃里也一阵翻腾倒海,满屋子的臭气,熏得他头疼,眼前屎条辣眼睛的颜色,也让他没法直视。他都快把隔夜菜给吐出来了。
“吃!给老子吃!敢不吃老子就打死你!”安峙将屎直往他紧闭的嘴上怼,语气十分凶狠。
被怼得满嘴屎的安祁,再也忍不住强烈的恶心,干呕变成了一阵狂呕,真的将隔夜菜给吐了出来。
安峙的手一直怼着他的嘴巴,宽大的手掌,将他的呕吐物都给接住了。现在手心里,除了自己又硬又臭的屎外,还有他像米糊糊一样的呕吐物,看起来更迫不及待想让他吃了。
“快!给老子吃!别逼老子自己往你嘴里塞!”
“阿爹……可是这上面……”
“老子知道!全吃!一点都不许剩!”
安祁捂嘴继续干呕,他已经实在没有东西可吐了,从胃里往上翻腾上来的,除了胃酸就是胃酸。
“阿爹……我真的吃不了……”安祁不停往后蜷缩,紧捂着嘴巴远离那只恶心的手。
“不怕被老子打死?”安峙眉头微皱,突然想起了什么,继续开口道:“打死好像是太便宜你了,人彘怎么样?这你可是亲眼见过的,比死更折磨!”
安祁瞳孔一颤,死去的童年阴影,又开始攻击他了。
老张家的大伯外出卖萝卜,因生意好,很快就卖完了,提前了半天回家。一推开门,就看见自己的媳妇跟隔壁老王滚在了床上,鸡巴操得热火操天,两人也是吻得恨不得将对方的舌头给吃掉。
张家大伯气得找来一把锄头,就将床上两人的四肢给剁掉了。
见两人还没死,他想到了更折磨人的一种报复。
他将奸夫淫妇的双眼挖掉,耳朵注入大量液体使其失聪,将两人的声带也给割掉了,活脱脱将两个活生生的人,给做成了人彘。
原先,这件事是无人知晓的,只知道王家嫂子说自家男人失踪了,到处也寻不到人。
是安祁小时候为了躲避别人的欺辱,躲进了张家大伯的家里,看到了眼前可怕的一幕,吓得他回家卧病了一个月。
两人被做成人彘的事,这才被捅了出来。
结果是,王家嫂子知道自己的男人背叛自己后,跟张家大伯搞到了一起,两人生活的像夫妻一样,还孕育出了一个孩子,不禁令村里的人唏嘘。
他们日常‘照顾’那对奸夫淫妇,留他们一口气在,就这么让他们生不如死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