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君去脱鞋进门,在一楼大厅转了一圈,不见唐律己踪影。
随口问正在打扫卫生的女佣:“唐律己呢?”
“唐先生今天身体不舒服,一直没下楼。”
宋君去暗笑,他上楼敲响唐律己的房间门,唐律己虚弱地说声请进,宋君去推门而入。
“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来看看?”唐律己躺在被窝里,盖得严严实实,宋君去手背一碰唐律己额头,不烫。
唐律己脸色苍白,一脸被榨干精气的模样,他伸手来握宋君去的手腕,说道:“不用麻烦医生,我——”白皙的脸蛋倏地红了,“我没事。”
“真的没事?我看看?”
唐律己欲迎还拒地扯了会儿被子,就任宋君去来检查他的身体。睡裙从下往上掀起,首先暴露的是有斑驳指痕的大腿,宋君去状似无意十指循着痕迹印上去,掐了把唐律己的大腿,把人疼得龇牙咧嘴。
“痛?”
“嘶——不痛。”
肿了一倍的肥屄从三角内裤的边缘露出马脚,又肿又肥的阴唇张嘴把布料吸进缝里,在宋君去赤裸裸地注视下,肉嘟嘟因贪吃偷吃而心虚地抖动。
宋君去勾起内裤边一松手,内裤啪地一下勒得更深了,唐律己“啊”地叫一声,随即紧闭上嘴巴,不敢直视他,宋君去冷笑朝红肿的阴唇上扇了两巴掌。
“啊—啊啊——!”
“这下痛吗,还嘴硬。”
脱掉内裤,宋君去扒开屄缝,阴蒂充血,穴口肿得都张不开了,腰上也布满青青紫紫的掐痕。
闻天野这个狗日的!
宋君去忍不住又扇批三下,疼得唐律己眼泪汪汪,抱住宋君去手臂,“宋哥哥别打了,我疼,我疼!我错了!我不该骗你!”
“这还差不多。”
宋君去从口袋里掏出一支药膏,看得唐律己愣了愣,问这是什么。
宋君去一本正经地胡扯:“治疗私处受伤的,我刚好兜里揣了一支,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宋君去没说错,这东西他平时也没少用,不过这次他是蓄意造访,照闻天野操人的凶狠程度,唐律己这小孩不点受伤才怪。
他检查唐律己的身体,一来确实是为了替人上药,二来他是来验证他的内心。
验证他究竟是不是个变态。
他该不会是个绿帽癖吧,怎么男友偷腥他不仅不生气,反而还想加入?
宋君去尽力去平复他跌宕起伏的心跳:“我帮你上药。”
唐律己很听话,知道宋君去要帮他上药,自己就把阴唇往两边拨,受伤的小狗一样用湿漉漉眼神看着他。
宋君去小鹿乱撞的心登时变成了一头奔腾的野象,他挤了药膏往穴口抹,肿起的缘故,穴口很烫很难进入,艰难挤进的手指被夹着活动不开,药膏根本抹不均匀。
“乖,别夹手指,不然怎么抹药。”
“我控制不住,宋哥哥,哈啊……”
“乖,松一松你的穴。”
“嗯啊,不行……我做不到……哈啊……”
唐律己咬手指,憋红了脸,冰凉药膏化开药效发作,火辣辣地烧灼起来,软化的穴口咬住宋君去的手指,手指长度有限,难以进到更深处。
宋君去沿内壁刮了一圈,刮下一圈干涸的精液,有些惊讶:“闻天野射你里面了?”
唐律己装作不敢说实话,支支吾吾了半天,装傻充愣:“宋哥哥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
“听不懂?要我说法更直白一些吗?”宋君去解开裤头,释放出笔直翘起的性器,龟头已经湿了。
“闻天野有把鸡巴插进你的小穴,把精液射进你的阴道吗?”
“昨天晚上,闻天野操了你一晚上把你的屄操肿了你才没有起来,对吗?”
“对不起。”
“我没有责怪你,唐律己,毕竟你的腿是因为救我爸才瘫痪的,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怪你,我继续给你上药。”
“但是手段可能比较粗鲁,请你谅解。”
宋君去把涂抹满药膏的鸡巴一鼓作气插到穴底,“这样每一处都能均匀照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