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吃一根就很累了,等到真的要吃两根就很可怕。
唐律己一瞬间打起退堂鼓,但闻天野和宋君去不可能放过他。开弓没有回头箭,勃发的性器不可能凭空软掉。
闻天野喉结滚动,在唐律己的乳晕上咬了一口后松开,看向宋君去:“你先还是我先?”
“分什么先后,不能一起上?可以你前我后,对不对,唐律己?”
“你的骚穴吃鸡巴的时候后面不是能塞按摩棒吗?”
唐律己被迫回应:“啊,是闻哥哥塞的,我很努力才吃下去的……”
闻天野挑眉,原来宋君去都知道。
唐律己小声辩解:“但按摩棒又不是鸡巴。”
说话间,小穴已经被让给闻天野,湿滑的穴口一捅就是整根进去,操了那么多次的穴道依然紧如处子。闻天野的龟头接触到了奇怪的触感,柔嫩的穴腔里有东西阻碍他前进,一团异物。闻天野调整角度,龟头在穴里勾起异物,想带出来。
堵屄的手帕遗留在体内太久,唐律己都忘记了它的存在。
手帕摩擦内壁,唐律己身躯战栗,在闻天野眼里,仿佛是在害怕秘密被发现。
“原来是手帕啊,你自己塞的?”
宋君去:“我塞的。”
“……好。”闻天野联系前文,猜到大概是在车上塞的,骚穴在路上就被手指奸透了,他却以为只是晕车,被蒙在鼓里。紫红粗大的鸡巴插回穴里,却只九浅一深地抽插,习惯了粗暴性爱的穴道空虚,媚肉吸附在茎身上,长了无数吸盘的小嘴使劲吮吸。
“这么迫不及待想要挨操啊,咬这么紧。”
闻天野拨弄两颗莓果似的乳头,慢腾腾地磨嫩穴,硬热的阳具在肉套子里慢慢地磨,点起一簇簇浴火,他有意惩罚唐律己,顺便等待宋君去。
唐律己的脑袋仰在宋君去肩膀上,化成了一滩水,宋君去侧过头来咬住他的嘴唇,和他缠绵地接吻,舌头灵活地撬开他的牙齿,攻占他的口腔。
“咕啾咕啾……”
手指搅松了他的后穴,宋君去沿着皱壁抠挖,摸到凸起的硬块,指尖重重碾过,“唔——!”
声音被宋君去唇舌堵住,他的下唇被惩罚性地咬上一口,顿时尝到了血腥味。
“坏孩子,你想把你干爸吵醒吗?”
两顶帐篷只有五米之遥,唐律己这才想起,还有旁人存在。宋父就在隔壁,不清楚他是否入睡,动静太大会引起怀疑。
唐律己主动追上去加深了吻,舌头与舌头勾缠,宋君去吻技高超,亲得唐律己晕头转向,“嗯哼…嗯哼……”
宋君去缓缓插入后穴,鸡巴撑开肠壁褶皱,准确无误顶到了G点,激得两个穴同时收缩,硕大鸡巴开始发力操穴,敏感脆弱的宫口和前列腺被疯狂操干,唐律己夹在中间,承受男人可怖的冲撞。
“轻一点、啊啊、操得好凶……”
“轻了怎么给小骚货的骚穴止痒?嗯?”
两根鸡巴默契配合,一抽一插轮流在前后两个穴眼里打桩,淫靡水声在狭小帐篷里格外清晰,帐篷吱吱呀呀,摇晃得厉害。
唐律己汗津津夹在两具火热身体中间,成了被捶打的一块香软点心,摆设的双腿被拉成一字马,将腿心打开到最大程度,鸡巴在穴里捣送,他尾椎发麻,肚子一片酸胀,低头只看见两根粗长肉棒在嫩穴里抽插。
肉棒在穴腔里进出,每次退出只留龟头卡在穴口,翻出一圈粉红媚肉,唐律己的腿心被操得红肿,面颊染上一层薄粉,他咬唇怕自己叫得太大声,下唇几乎咬破。
“别咬得那么狠。”闻天野捏开他的下颚,分开他的唇齿。
“呃嗯嗯要被插坏了……”唐律己哭得眼眶通红,下意识去环闻天野的脖子,被身后的人掐住腋窝拖回怀中,操戈猛操紧热的肠道,恶狠狠咬了口后颈肉。
“坏孩子怎么三心二意的,坐在这个哥哥怀里还想着其他哥哥?”
“都、都是我的好哥哥、嗯啊啊……”
宋君去托起唐律己的屁股,把鸡巴狠狠凿进去,囊袋拍在臀肉上。
“花言巧语。”
等到闻天野和宋君去在他体内灌精,唐律己已经泄了好几回,两口泉眼潺潺流水,小鸡巴抖抖索索射了几次,累得眼皮打不开了。
“不要再来了呜呜……”穴里的鸡巴抽走,只是调换了位置,复又插满了两个被操成圆圆的肉洞的肉穴,肚子里的两泡精液撑得肚皮高高鼓起,像孕肚一般。
唐律己肚子里的精水晃荡,接受新一轮操干。他们换了个姿势,宋君去躺在下面,他的花穴坐在宋君去鸡巴上,闻天野从后面掐住他的胯骨操他的屁眼,唐律己被撞得一颠一颠往前耸,又白又软的奶子压在宋君去的胸肌上蹭来蹭去,挤到变形,两个奶团要飞出去似的乳浪翻飞。
“咿呀呀胸肌好硬,奶头要磨烂了呜呜呜……”
“别怕别怕,宋哥哥亲一亲就好了。”宋君去含住一只奶子,舌尖在奶头周边的乳晕打转,捧起另一只奶子温柔地摩挲,但下体冲撞的速度与力道丝毫不减。
唐律己仿佛在和两头发情的野兽交媾,肚子里被疯狂打种,越灌越大,子宫内壁和结肠口被滚烫精液冲刷,烫得穴道痉挛抽搐,将作案工具绞紧,得到的是变本加厉地对待。
“小骚货被内射了这么多次还想要,骚穴怎么这么会夹,操死你!”
“骚子宫射满了还张着嘴吮鸡巴,是想给我生孩子吗?”
唐律己摆烂了,彰显浪骚本色:“”啊啊啊、骚穴被哥哥们操得美死了,小骚货天生就爱吃鸡巴,恨不得住在鸡巴上面,时时刻刻都挨操……”
“哥哥们多疼疼我,小骚货最爱吃精液了,小骚货想给哥哥们生孩子嗯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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