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然一窒,慌张转头,果然黑暗里闪烁着一个红点,随即不可置信瞪大双眼。
“不!”
他崩溃哭泣,世界竟再次崩塌,本能的奋力挣扎。
余博衍没有心软,双手钳住他、低头啃咬他的嘴唇,动作也更加凶猛野蛮。
“啊——”
哭喊声、各种撞击声不断在昏暗房间响起,混乱至极……
不知过了多久,方识晨昏了醒、醒了又昏,时间几何未知,只觉心被挖空,身体也仿佛不属于他,大脑昏天暗地,浑浑噩噩不再挣扎,眼泪也似乎流尽。
终于,酷刑结束,一股热流无情灼烫肉体深处。
“唔……”
方识晨宛若破布玩偶瘫软在床,浑身青紫,胯下也肿胀、泥泞不堪。他双眼空洞,麻木看着人从身上离开。
室内充斥着情欲气息,余博衍逐渐恢复冷漠,悠哉悠哉收起摄影机。
“以前我爱你、疼你,从来不敢弄在里面,早知道你这么狠心,我干嘛还要委屈自己。”
无人回应,他也不在意,收好东西、穿好睡衣,接着从柜子里拿出针筒,捣鼓一阵后缓缓走向床上之人。
“不……”方识晨有了反应,忍不住害怕。
他没有犹豫,温柔注射,“放心,只是让你好好睡一觉而已。”
“不,不……”方识晨喃喃拒绝却无法摆脱。
果然他很快闭上双眼、沉沉睡去。
见人不再闹腾,余博衍卸下冷硬面具,眼里全是痴迷、狂热,随后小心松开铁链,抱着人出去清洗。
路过外厅,窗外晨光微亮。
将人轻轻放在浴缸,余博衍也坐进去,温水潺潺,这人安安静静躺在他怀里。
“以前还算听话,怎么突然就不听话了呢?”
他自言自语,一边小心给人清洗揉搓。
“我对你还不够好吗?怎么就狠心那样对我呢?”
流水清澈悦耳,雾气柔和,气氛竟一片温馨。
他认真小心,时不时温柔亲吻怀中人,“看在爷爷去世、叔叔住院的的份上,老公原谅你,老公永远爱你,待会醒来不准再说胡话,知道吗?”
他满眼宠溺,盯着乖巧小脸忍不住用手指勾这人鼻梁,故作埋怨:“小没良心的!一直乖乖的不好吗?真是害苦了你老公……”
温暖浴室,絮叨不断。
确认清洗干净后,他小心将人裹好、抱回卧室。
天光大亮,荣城南边多初还未开发,风景宜人,空气里也没有任何喧闹。
卧室温度适宜,床单被罩也不知何时换掉、柔软温暖,浴巾却被无情扔在沙发上。
余博衍将人盖好,找到温度计并确认没有发烧,又给人喂了些葡萄糖浆。
“好好睡吧,老公陪着你。”
他脱掉浴袍小心钻进被窝,抱着同样赤裸的方识晨。
两人毫无缝隙紧紧依偎,窗帘紧闭,没有一丝阳光偷跑进来。
余博衍心满意足,心里不确定这样温馨梦幻的时光还能坚持多久,但他不后悔……
他承认他昏了头、失去理智,不该这样对方识晨,可他被分手、被拉黑,再不见到这人他真的会疯掉。
回国前一天收到方陨去世消息,他心急如焚,恨不能立刻回到方识晨身边。没成想无论如何也联系不上这人,那个红点也直接消失。
无奈,他知道白家定会出席葬礼,只能去求白嘉珍。
回国后又一刻不停赶到葬礼现场,方文宏不待见他,他也不能去扰乱现场,只能默默守在殡仪馆外、两天一夜。
出殡那天,他看着这人失魂落魄、小脸苍白,心碎得无法言喻。
他每天给人发消息、打电话,哪怕有一丝机会,也希望和这人说说话。
他整日整夜守着手机,万万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分手,老死不相往来”……
每每想起,当时那种恐惧绝望、难以置信仍旧与他如影随形。
再后来这人拉黑他,几乎将他“杀”死,内心世界世界空荡诡异。
仿佛被心魔驱使,他冷静布置新房、买好各种工具,并想法设法偷偷守在住院楼下,却多次看着周俊柏进进出出……他又痛又怒,更加不愿放过方识晨。
苦守五天,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让他碰见这人落单,随即没有任何犹豫、坚定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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