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快答应我!”余博衍怒吼反驳,“我也不想这么认为,你和我认个错,说不分开我就相信你!否则我凭什么不可以合理怀疑?”
“你已经疯了……呜呜……”他心生绝望,无法理解为何会这样,“你疯了,你不是他,我讨厌你……”
讨厌?宛若一阵惊雷炸开在脑海,他扼住方识晨下颚骨,狂躁怒吼:“你终于肯承认了是吧!你就是腻歪了想找别人!你他妈真是个水性杨花的贱人!”
“唔!”他怀疑骨头快被捏碎,耳朵也疼、心更疼。他说不出话,不停流泪,多么希望这是一场噩梦。
“哈哈哈哈……”余博衍仿佛陷入癫狂,一边笑一边骂,“贱人!你休想就这么甩了我,我死也不会让你如愿,你这辈子只能和我在一起,敢讨厌我?”
他失去理智,又痛又委屈,随即脱掉衣物、将人压在身下,“讨厌我你也只能被我干!”
方识晨愈发害怕,颤抖着求饶:“不要,求求你,余博衍,我耳朵疼,身上也疼,不可以……”
可惜这人已被愤怒占领意志,手上动作不停,甚至没有耐心做前戏,抹上润滑液便企图进入。
“不!”他抖得愈发厉害,“我害怕,求求你,别这么对我,真的不行……”
不断的恳求并没有唤回这人的理智。
“啊!”身体似乎被劈成两半,剧痛使他惊声叫喊、却瞬间又戛然而止,他竭力张大嘴却难以呼吸。
太痛了……他脑袋不断后仰,青筋若隐若现,颈线拉长、胸膛也不自觉拱起,气血上涌显得绯红可怖。
还未来得及喘气,这人竟然开始动作起来。
“不,啊……”他声若蚊蝇,浑身毫无力气、除了痛还是痛。
余博衍用蛮力撞击,很快又再次扼住他下颚,“不是讨厌我吗?被讨厌的人上是什么感受?”
“唔……”
床铺不堪重负,时不时发出“吱呀”声,他想解释、想求饶,可是他实在没有力气说话。
“痛吗?我比你更痛,你为什么就不能可怜可怜我?”
余博衍一会儿笑、一会儿哽咽,不停自言自语。
“我让你找别人,贱人……”
“方识晨,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为什么要讨厌我?”
“不分开,不分开好不好……”
“方宝宝,我以后会一直对你好,不喜欢别人行不行?”
“是我没趣了吗?你喜欢哪样的?我可以给你新鲜感……”
温暖房间里,情欲铺散开,喘息声、撞击声和喃喃低语不断响起,却始终没有另一人的回答。
方识晨气息微弱、剧痛难忍,被迫承受侵犯和辱骂,意识逐渐抽离,渐渐的竟一个字也无法听清。不知过去多久再也无法坚持,头一歪昏死过去……
余博衍发泄两次,骂也骂了、做也做了,终于不再发狂,理智微微回笼。
高潮退去,他长叹一口气,俯身去抚摸人脸颊,“逃避没……”
话语戛然而止,他这才发现方识晨嘴唇苍白、不知何时昏迷。
“崩!”一根弦猛然断开……他做了什么?这人还在生病!
他赶紧退出来,起身瞬间几乎目呲欲裂——生殖器好多血!不仅如此,他胯下、大腿也有!
余博衍的心提到嗓子眼,这血肯定不是他的,那只能是……
他慌张爬过去低头检查,这一看只觉天崩地裂,血,好多血,连蓝色床单也是片片暗渍。
“不!”他干了什么?
他又赶紧爬到床头,颤抖着不停呼唤:“方识晨,醒醒。”
可这人却连脸色也开始苍白,安静躺着、睫毛也丝毫未动。
“不,我错了,老公错了,你不能有事。”他一边颤抖,一边疯狂抽纸,小心翼翼将血擦干净,随即又连滚带爬去找干净的衣物。
好不容易给方识晨套好,他立刻准备抱着人冲出去,结果发现自己还一片赤裸。
他疯狂自责却不得不穿衣服,由于恐惧,毛衣穿反也无心顾及。
仿佛过去一个幽暗的世纪,他终于将人抱上车,一路上不断低喃、试图唤醒这人。
“方识晨,醒醒。”
“我错了,你醒醒好不好?”
“我错了,只要你没事,我什么都可以承受。”
这人始终睡在他怀里、面色苍白不发一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余博衍愈发绝望。
“我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只要你没事……”分手也答应……
终于他再也无法忍受恐惧,眼泪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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