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缓过神来,就已经跨坐在对方的双腿上,他的胸膛紧紧贴着对方的隔着衣料的,微微起伏的炙热胸膛。
他的双手怀抱着对方的脖颈,下巴抵在他的后背,脸颊触碰到银灰色的发丝,有点痒,周围环绕着熟悉的玫瑰花瓣的香气,疲倦的身体终于可以稍微休息下。
秦翰搂着齐航的腰,手指在有些松弛的菊缝间抚摸,轻松的插入一根手指,身下的人身体一抖,他轻轻的在温暖柔软的甬道里画圈,接着送入第二根手指。
刚刚被较大号的肛塞扩肛后,股缝有些松弛,没什么阻碍的就容纳了两根手指,但是齐航感觉后面火辣辣的疼,也许是一次性进展的太快,可能后面已经红肿了。
秦翰感觉到紧贴着的胸膛的呼吸急促了些,搂着自己的手臂似乎收紧了,像是一只可怜的小鹿般,被欺负也只能依偎到主人怀里,他嘴角扬起一抹笑,“这里,还有前面,以后没有我的允许,都不许自己碰。”
“是,主人。”齐航小声的回应着,身体的触感太过美好,他像是患了皮肤饥渴症般,小心地珍惜着。
此刻仿佛与脑海里残存的记忆重合,柔和的阳光洒进开满红色玫瑰的院子里,凉爽的春风带着玫瑰花的香气扑鼻而来,他很喜欢那个味道,奶奶坐在摇椅上,他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经常缠着奶奶照着书给他讲故事。
但是在他八岁的时候,奶奶走了,小小的身子伫立在墓碑前,他止不住的哇哇大哭,声音几乎要哭哑,但是再也没有人温柔的摸着他的头安慰着,也没有人给他耐心的讲故事。他被父母接到了市里,他的世界里只有惩罚,和完成学习任务之后的一句继续保持。
阴茎的疼痛将他从回忆中拉回来,仅仅是主人的手指,就勾起了想要射精的欲望,刚刚积攒的欲望都被紧紧的锁住,半勃起的阴茎被可怜的束缚着,他调整呼吸,又偷偷的收紧了一点手臂。
“我会带你体验极致的快感,同时也会拉你进入痛苦的地狱,一切感受都将是我给予你的,我将完全掌控你的生活。”他故意地弯曲手指,指尖抠弄敏感脆弱的肠壁,引得身下人的颤抖,“懂了么,我的奴隶。”
“懂,懂了,主人。”
秦翰抽出手指,湿润的小穴收缩着,像是在饥渴的挽留,他双手握住齐航的腰,将齐航从肩膀处推开,将两人的上半身拉开距离,他似乎看到了对方眼神里一闪而过的难过。
“难受么?”他触碰着贞操锁,嘴角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嗯。”齐航点头答道。
“一定很想射吧。”
“可是怎么办,这是主人的惩罚呢,要求我么?”邪恶的语调中带着魅惑,他注视着齐航的表情,嘴角紧抿,眼睫低垂。
“我,我应该受罚,主人。”
他挑眉后笑眯眯地说道:“那就可惜了,说不定你撒撒娇,让我开心了,我就满足你的愿望呢。”秦翰只是嘴上这么说,实际上不论如何,他都不会撤销惩罚的,除非他有了新的玩法手段。
“手伸出来。”他说着,伸手从沙发旁的圆桌上拿出一块运动手表,扣在齐航瘦弱的手腕上,“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摘掉,就算是洗澡也不行,这是象征着我们关系的契约,懂了么?”
简单的样式,白色表带和黑色的表盘,齐航低头看着手腕上的手表说道:“是,主人。”
是结束了,就要收回么,他内心有些落寞,盯着表上不断跳动的指针入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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