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马眼上的一层红色蜡油,秦翰满意地笑了笑,他将剩下的一点蜡油滴到了囊袋和茎身上,可怜的阴茎在不停地颤动着,似乎和主人颤抖的身体保持着相同的频率。
齐航浑身都已经被汗打湿,他的后穴在滚烫的蜡烛不断地刺激下,似乎更加的难耐,他看到主人搬了一个凳子在旁边坐下,视线并没有看向自己,而是低头在手机屏幕上。
屋子里忽然间静悄悄的,但此刻齐航的内心却不平静,甚至是混乱,他不想,也不敢打扰主人,只能一动不动地躺在还不算硬的床上。
后穴的瘙痒让齐航越来越忍不住地,想要做点什么缓解下煎熬的感受,他的呼吸是急促的,他开始不由自主的左右小幅度的移动着屁股,隔靴搔痒般地缓解着难耐的感觉。
秦翰靠在椅背上,透过屏幕观赏着齐航的一举一动,他眸光微沉,静静地等着,他倒要看看对方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时间缓慢地流逝着,齐航估摸着过了五分钟,但是他却觉得每一秒都是如此的漫长,他用着自己能够做到的最大限度来晃动腰肢,带动着屁股与床面摩擦,穴口也饥渴的不断收缩,然而,这不但没什么缓和的作用,似乎又加重了敏感的神经,更加想要塞进些东西来解救滚烫骚痒的内穴。
他在欲火与理智间徘徊,纠结了半天,在几次尝试却没能成功开口的失败后,终于被燥热的欲望逼的张口出声道:“主,主人。”他紧张的连脚趾都在用力,发出了微弱颤抖的声音。
秦翰嘴角挑起一抹弧度,视线看向齐航,语气温柔地问道:“嗯,怎么了?”
齐航扣紧手指,急促地深呼吸,紧张地说道:“主人,好难受。”他并没有看着对方的视线,眼睛一直盯着对方嘴唇。
“难受,哪难受?”秦翰似乎是对着一个十分关心的弟弟般正经地说道,倾身用手掌贴到对方的额头,“怎么流这么多汗呢,屋子里也不热啊,头不舒服吗?”他仔细地理了理对方散乱贴在额头上的发丝,不知道的还以为真是在关心一个正在发烧的弟弟。
齐航好像懂了主人的意图,他紧紧地抿住嘴唇,酝酿了半天,磕磕绊绊地说道:“屁股,屁,股里,面。”
“然后呢?”秦翰看到对方睫毛不安地颤动,一副憋红了脸却吐不出几个字的模样,无奈地引导道:“想要什么,嗯?”他抚摸着对方炙热又不断起伏的胸膛,划过层层叠叠的蜡油,来到乳头处,用指甲扣掉凝结在乳头上的蜡油,惩罚性的将乳头揪住向外拉。
“你的一切想法和感受都可以说出来,至于结果,由我来定,听懂了么?”秦翰不断地向外拉扯乳头的同时,手指也加重了按压乳头的力度。
“听,懂了,主人。”他感觉自己连接到乳头周围的皮都快要被撤坏了,疼的他不自觉的,胸就随着力度艰难地向上抬,“让你动了么?”乳头突然像是被捏碎了般的疼,他没忍住地闷哼出声。
他咬着牙将前胸慢慢贴回到床上,他粗重的喘息着,周围的皮肉被撕扯着火辣辣的痛。
“重复一遍我刚才的话,给我记到心里。”说罢,他松开手,恢复到原有位置的乳头红的要滴血,与周围小片的蓝黑色蜡油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的一切想法,和感受,都可以说出来,结果,由主人来定。”话语如同一把瞄准把心的枪,砰的一声,穿过他意识的海洋,直击潜意识下最脆弱的一点。
“看着我的眼睛,想要什么?”
“主人,后面,后面好难受。”齐航望进对方深邃的眼眸中,喉头哽咽着说道:“帮帮我,主人。”
沉浸在欲望与悲伤的情绪中,他都没有意识到再次划过脸颊的泪水。然而,下一秒,他看到主人展颜一笑,眉眼柔和,嘴角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如雨后彩虹般绚丽,他愣住了。
“好啊。”秦翰抚去眼角残留的泪痕,带着笑意说道:“既然我的小奴隶都有需求,作为主人当然会满足了。”
原本是想去拿按摩棒的,但是心里突然想亲自上了,自己的也硬了,正好也有一段时间没有做过了,是该释放一下了,至于为什么会有这种突然的想法,他不是一个纠结的人,他更喜欢追寻自己的心情。
他将齐航的脚铐解开,走到靠墙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皮套将头发随意的扎起来,走回到床边,脱下衣服和裤子,自己的欲望也早就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