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的双足踏上厚重地毯发出闷响,乔夜阑的心中忐忑不安。
偌大的别墅中仅有他与父亲二人,家中的保姆与厨师一到晚饭后就会离开,他走到衣帽架前,将身上的衣物尽数褪去,露出那副线条流畅的洁白身躯。
这是父亲定下的规矩,在家中无人时必须时刻保持赤裸,脖颈上必须挂着项圈。
黑色皮质项圈绕过脖颈扣紧,乔夜阑墨色的长发披在肩胛骨处,左侧手臂上遍布缝合留下的刀疤,那些疤痕早已愈合,只剩内侧那块崭新的烫痕,混在一堆颜色暗淡的伤口中,格外显眼。
今日与两年未见的好友出门小聚,一不留神聊忘了门禁时间,定是要受罚的。若是此时去书房认错,说不定会打扰父亲的工作,乔夜阑纠结了片刻,还是选择跪在沙发边等待父亲下来。
灯光从书房的缝隙透出,在昏暗的二楼走廊上格外显眼。没过多久,灯光便暗了下来,木门随即打开,乔夜阑循声望去,那高大的身影正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那人就是他的父亲——乔雁行。乔雁行今年已经四十有余,却并不显衰老,反倒有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五官就如刀削般立体,半框眼镜后那副晦暗的眸中瞧不出喜怒,光是站在那里就有十足的压迫感。
乔夜阑从幼时起就惧怕他这样的表情,此刻额头上更是冒出了一层冷汗,背在背后的手指抠挖着手心,掐出月牙般的红印。
“......daddy。”
他摇了摇手上的铃铛,听见指令的乔夜阑伏下身子,如同狗一样跪趴在地面。
以往每次违反了父亲的规矩,都会受到十分严厉的惩罚,并且每次都不重样,一想到惩罚的内容,乔夜阑都忍不住恐惧。
皮鞋踩上大理石的清脆响声逐渐逼近,乔夜阑下意识咽了一口唾沫,不太明显的喉结滚动着,上一次被惩罚的样子还历历在目,他只觉得心脏快要跳出胸腔。
转眼间,那双皮鞋就出现在了他前方的地面上。
他的鞋尖轻轻挑起乔夜阑的下巴,迫使乔夜阑抬头与他对视,审视的目光扫过他全身,逐渐向下移去,磨过乔夜阑的喉结,锁骨,胸口,又在嫣红的乳头边打转。
被调教过的身躯敏感极了,鞋尖勾起乔夜阑的欲望,腿间挂着的娇小物件有了抬头的趋势。对于这样一句身体来说,每一次触碰对他来说都像是奖励。
下一秒,鞋尖狠狠地踢上了他臂上那醒目的烫痕!
就像是一瞬间从天堂掉进地狱,未愈的伤口往往更加敏感,即使是耐受度极高的他也受不住如此突如其来的一击。
乔夜阑疼得倒吸一口气,眼眶里蓄满了泪,撑着地面的手臂轻轻颤抖着,身为奴隶的本能让他强撑着维持跪趴姿态。
“我禁止过你擅自在身上留疤。”
冰冷的声音传进乔夜阑的耳朵,他轻微点头,用颤抖的声音回答道:“小狗知道错了。”
得到回答的乔雁行神色没有半分变化,起身倒了一大杯水放在地面,用脚碰了碰杯壁。乔夜阑知道他的意思,伸舌头舔舐着杯内的水。
扮演宠物狗的行为已经持续了一年,乔夜阑早已将父亲的各种指令牢记在心。摇铃铛是趴下,手指叩桌面的声音是让他跪下,拍大腿是掰开腿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