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一次尝试就如同打开了禁忌的潘多拉魔盒,乔夜阑彻底迷恋上了这样的感觉。
他渴求着疼痛,也渴求着在过去的十六年中缺失的与父亲的相处时间。
这样的刺激并不会在他身上留下永久性的疤痕,却也能让他感受到足够的疼痛。乔夜阑在第二次时就已经上了瘾,可父亲却以不想伤害到他的身体为由严格限制这种游戏的频率,却没想到这样的限制反而让乔夜阑更加渴求。
在乔夜阑的印象中,父亲从来都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他从未像其他孩子的父亲那样温和,永远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甚至是母亲相处时也如同陌生人那样疏离。
乔夜阑以自己考了第一名为理由,缠着父亲“奖励”了自己一次,此刻正在房间里等待他的到来。
“吱——”房门被从外打开,跪在床边的乔夜阑听见声音,心中既期待又兴奋。他抬起头看着面前西装革履的男人,目光停在了裆部,不知为何,心里竟产生一丝奇妙的冲动。
好想脱掉全身的衣物,被他粗暴地鞭打,被他支配,想被他掌控。
他掌控着这个家庭,掌控着他的公司,那些灰色产业与数千名手下,自然也能轻松掌控自己。他想要成为父亲的玩物,任他肆意鞭打与玩弄,甚至想要与他上床。
乔夜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面前这个人是他的亲生父亲,是与他有着血缘关系的至亲,与母亲结婚多年的他怎么会喜欢男人呢。
更何况是身体畸形,算不上一个正常男人的乔夜阑。
“在想什么?”乔雁行慵懒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低沉而又有磁性,勾得乔夜阑心痒。
乔夜阑垂下头。“没什么。”
幸好乔雁行没有再追问,随手关上了门,从柜中找出那个熟悉的盒子,取出了令乔夜阑魂牵梦萦的软鞭。
“跪好。”
乔夜阑屈膝跪下,生硬地调整姿势跪直身体,两手背在身后,随后抬起头看着他,等待鞭子挥出。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赤裸着上身跪在乔雁行面前,等待着他的鞭挞。
随着乔雁行手臂扬起,柔软的长鞭擦过他左侧乳珠,落在白皙的胸口,伴着一声脆响与少年的闷哼,在白到近乎病态的胸前留下一道红痕。
他给足了少年喘息的时间,皮鞭在上一次的的快感褪去前抽上了另一侧胸口。
“唔!”乔夜阑咬着下唇,猝不及防的再次鞭打使得他胸口的嫣红挺立起来,却还是强撑着不动——乔雁行对他说过,乱动会导致鞭子脱离原定的击打范围。
乔雁行似乎对他的反应十分满意,在约定好的六鞭结束后并未像往常一样命令他起身,而是走到少年面前,抚摸着他柔软的发丝。
男人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鞭打结束后他如同抚摸宠物一样的爱抚让乔夜阑起了反应,双腿之间娇小的物件逐渐抬起了头,顶起裆部的布料。
感受到下身起了反应的乔夜阑错愕不已,就像做错了事的孩童一般惊慌,身体猛地向后一缩撞上了墙面。
后背与墙壁碰撞出一声闷响,乔夜阑瞥了一眼下身鼓起的帐篷,脸颊上竟泛起红晕,羞耻感如同潮水般涌来,他试图转过身子来掩盖这一尴尬的事实,却被乔雁行捏住肩膀按在墙面上。
男人的力气比他大了不少,任凭他怎么挣扎也挣脱不开,语无伦次地辩解着:
“父亲,并不是您想的那样,我只是一不小心蹭到裤子了,请您松开……”
“是我想的哪样?”乔雁行捏起少年的下巴,他的眼神因不安而闪躲着,“绝大部分人都会有对性的欲望,夜阑,或许在过去是我忽略了对你的教育。你会被鞭子抽打到有反应,说明这样的方式会给你带来快感。你不需要为自己的欲望感到羞耻,明白吗?”
“但您是我的父亲。”更亲密的接触反而让乔夜阑的欲望彻底被点起,他不知所措,两腿间那隐秘的器官更是分泌出了粘稠的体液,濡湿了包裹着下身的布料。“而且我的身体本来就不正常,您不会喜欢的……”
乔雁行挑眉,低下头在他额前轻吻。“我从未嫌弃过你的身体,更何况,你在对我产生欲望的那一刻开始,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已经变了。”
听了这话的乔夜阑一时没反应过来,正想细细揣摩他话中的意味,就被他抱到了柔软的床上。乔夜阑赤裸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坐在他两腿之间,能清楚地感受到他身后男人的体温与心跳,还有抵在他臀间那温热的器官。
“您,您要干什么……”乔夜阑此时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被按在他怀中不敢动弹。他是如此渴望这样的接触,却又不知接下来父亲会对他做些什么。为数不多的伦理道德观提醒着他这样的行为是错误的,可身后的男人却并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轻而易举就剥下了他宽松的短裤,仿佛二人的关系不是父子,而是正在亲热的爱侣。
男人温柔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别怕,我帮你解决。”
舌尖舔舐着少年敏感的耳畔,让乔夜阑浑身酥麻,耳廓被湿热的舌头挑逗着,不时发出的水声也成了催情的良药,让刚才还咬着下唇忍耐的少年彻底被攻破防线,不知羞耻地呻吟起来。
或许他就是这样一个容易被快感支配的人,乔夜阑在脑中重复了数日的伦理在被父亲搂入怀中的那一刻就已经烟消云散。他将这具身体彻底托付给身后的人,等待着他的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