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重要吧,”揉捏着男人大腿,感受着紧实肌肉在手下微颤,伽什冷静地看着马修动情的表情,“我迟早都会离开的。”
可伽什已经在这儿停留了一年,找不到任何回去的方法,也没有任何人知道他在这里,马修以为,如果伽什现在是只幽灵,也是他的专属幽灵。他们会分享彼此的秘密,夜行时一起打架,无事时划破手指只为让伽什尝尝晚餐,他们会在上完床后相拥而眠,一直这样生活下去,直到——
直到死亡降临,他的灵魂最终接受天主审判。
马修默然不语,伽什便只当他是在期待后面的事。
他按住马修耻骨,将其双腿大大地张开,总是需要穿紧身战服的义警偏爱贴身的内裤,雄器被紧紧包裹着,形状一览无余,又粗又弯的肉棒此时正高耸着指向伽什。
再向下的布料已经暗自湿润成暗色,伽什膝盖跪在上面重重碾磨了两下,饥渴的菊穴立刻剧烈地张合起来,流出更多肠液打湿内裤。
伽什还记得刚和马修搞到床上去的那段日子,马修还不是很能接受自己被操的事实,总是让伽什到了箭到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才想起来马修今天又故意没买润滑油。可是现在,早就被操熟的人活像一个性瘾患者,光是亲亲摸摸,马修的屁眼就会自动为他流出淫水。
伽什怕他弄脏自己的裤子,挺直腰想要向后撤一些,但难以抗拒的力气落在他后腰处,马修双腿勾着他的腰,解开拉链后半遮半露的阴茎压下去,隔着内裤正好撞在马修会阴处。
嗬啊——
马修低沉声音中多了一份情欲中烧的沙哑,上扬的尾音释放出信号,他正在享受着任人蹂躏的滋味,并热切渴望进一步的侵犯。
他捂着被划伤的腰腹弓起身子,追上去啃噬那双殷红的唇,钻进伽什唇齿之间,勾住他的舌头狠狠吸吮,吻到伽什白嫩的脸被他胡渣扎红,含到舌根发麻,只能伸着舌头任他索取。
最后,含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滴落在马修肌肉喷张的胸口,宛如星河掉落在黑色海面,闪闪发光。
马修又去舔伽什下巴,专注得好似舔舐世界上最可口的糖果,拉下伽什碍事的牛仔裤和内裤,将人按在身前,感受到鸡巴嵌入股缝间的触感,马修爽地直舒了口长气。
披着内敛盲律的皮,看起来比伽什都要文静几分,可就是这样一个人,私底下骚得连委托人见了都要害怕。
伽什身下硬得厉害,却没脱马修的内裤,在湿润的穴口磨蹭起来。他舔马修的耳根舔到耳垂肉看上去水泽泽的,伏在对方耳边轻喘道,“我想喝奶,马特。”
捡来的情人年纪尚轻,举止间看得出是养尊处优的人,可马修却很少能见到伽什对他提出什么要求。所以乍一听他这么说,居然油然而生出一种幸福的感觉,好似他们现在同居情侣的状态终于被伽什认可了。
他傻笑,凑上去亲小狗的鼻尖,“明天就去给你买。”
伽什气性小,忘性大,朝人发脾气并不是他的强项。不知何时就被马修哄好的人,隔着漆黑战衣蹂躏起夜魔侠先生的胸口,没一会儿,敏感的乳首便在指缝间激凸起来,在柔软的胸肌上硬得宛如石子。
“你明天会不会又忘记去超市,”他舔舔下槽牙,食指和中指背着贴在上面,不轻不重地捻起马修的乳头,“我现在就想喝,你说怎么办?”
伽什知道马修衣服下面的乳头是粉色的,很敏感。遭到玩弄后很快便会肿成含苞待放的模样,连乳晕都会变大,敏感到伽什每次玩,男人的前面和后面都会汩汩地流出淫水。
明天是工作日,律师先生必须在衬衫下为自己贴上创口贴,才不会让旁人看见他一直硬着胸口凸点的模样。
夜行服被划出了许多道口子,衣服掀起来时还扯着血肉,白色打底衫上多处泅血的色块,马修喘着气将衣摆拉到奶子上,刚好被喷张的胸肌卡住。
新伤加旧伤,重叠在这具肌肉线条流畅的胴体上,又一次开始流血的伤口,使马修看起来很有一种病态的美感。
他的手忍不住向下探,蹭到自己鸡巴的瞬间,还没握上去,那根公屌就抖动着滴流出淫液。但是没有丝毫抚慰它的意思,马修拨开鸡巴和卵蛋,摸上后方的雄穴。
这个动作也将他早已泛滥成灾的骚穴露出在伽什面前,一翕一动,时不时可以看见里面挪动的嫩肉。
“你可以边操我边喝我的奶,”马修见伽什只顾饶有兴致地看他发骚,指甲挠过般心里酸痛瘙痒起来,红着脸说些骚话,“你离开这么久,我上面和下面都有很多奶水。”
五天算不得长,过去伽什还有任务要做的日子里,消失几个月,没时间和人联系也是常事。他想,果然还是马修太骚了吧,才一个星期没挨操就摇着屁股过来要了。
“这么多奶,你说你是地狱厨房让人闻风丧胆的黑衣人......”
伽什大拇指按在马修穴口上,温吞地软化那处的褶皱,时不时就被潮汐吸入其中,却又一直不让人如愿,他轻笑,“还是地狱厨房的奶牛?”
“只是你的奶牛......哈......”
马修抬起屁股吃下那根手指,晃动着腰身引导他插进更深的地方。他想伽什操进来已经想了不止五天了,指腹蹭到肠壁,引起阵阵舒爽,久旱逢甘霖,让他忍不住勾颈低喘起来。
但对于早就被撑大了胃口的马修来说,仅仅是一根纤细修长的手指依旧难平欲壑。
伽什身上不比冰块暖和多少,俯身衔住马修乳首时,唇齿间的温度冻得浑身滚烫的人一哆嗦,屁眼狠狠吸了伽什一下,把他向更深的地方牵引去。
冰块坠入火山,不能浇灭熊熊烈火,只能放纵自身融化在岩浆之中。
伽什含住马修又硬又热的骚奶子吸吮着,把那颗硬樱桃核在嘴中顶弄着,那温度在他嘴中甚至说得上是烫,烫得人流出愈来愈多的口津,让伽什产生了错觉,自己好像真的尝到了马修的奶。
他闲着的另一只手转而去抓马修的手。
与自己不同,马修的手虽然大,却不是修长型,每根手指都很粗,明明是坐在办公室里的小白领,指腹和掌心摸上去却像麻布一样粗糙。
伽什舔舔他的乳缝,缝隙翕张间流进透明的口津,色泽诱人。
“这双手还挺适合操人,你有拿它玩过别人吗?”
指腹上每一处纹理都被另一个人细细拂过,这比撅着屁股挨操更让马修灵魂震颤,就像是他皱巴巴的灵魂在被人慢慢抚平,从此舒展。
“前女友……”他呜咽一声,“我以前谈过女朋友。”
伽什对马修的情史略有耳闻,在佩吉嘴里,这家伙白净病弱的模样放在当年哥伦比亚大学说得上是少女杀手一枚,在毕业之后,小律师也是艳遇不断。
但伽什并不放在心上,毕竟,马修再怎样也不会比他本人玩得更过火了。
而且,马修现在早已被他调教得屁股比鸡巴更会发情。
伽什带着那只手去摸马修的骚屁股,膝盖压住大腿根,逼迫他将双腿分得更开,把那处只被一根手指亵玩就能爽得喷水的屁眼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