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兔女郎装,顾名思义,是把寻常的兔女郎装全部逆转过来,该罩住的地方完全没有罩住,不该遮住的地方却遮了个完完全全。席箐这种乖小孩从来都不知道有这种玩法,听都没听过,第一次见就是周海壹穿,一时间竟然让席箐还不知道把视线落在何处比较好。
周海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席箐的视线,仿佛被视线非礼了,把浴袍从席箐手里抢回来,裹紧胸部,嘴巴却硬得可可爱爱:“你不也硬了?你也喜欢这样的?”
“喜欢啊。”席箐坦荡道。
逆兔女郎装是连体衣,下装是紧身胶皮腿袜,周海壹的腿直且长,经长袜塑形之后,世界上不可能有人在看了这双腿之后还届不到这个性癖。
周海壹说什么也不愿意靠近钢架,怕席箐技术不精把自己吊死。他躺在水床上,不禁感慨道:“哇,怪不得都来这里开房,这个床垫……有点东西呀……”
“你这么盛装打扮,倒是显得我很没诚意。”席箐从墙角的袋子里取出啤酒来,一瓶瓶码在桌上,他的浴袍腰带已完全散开了,浴袍挂在他身上,半硬的阳具配上他的躯体,像米开朗基罗的雕塑作品。
屁股里的肛塞好不舒服,周海壹悄悄调整了一下肛塞,但感觉肛塞硅胶仿佛会在他体内长大似的,越调整进得越深,真让人晕厥。
气泡升腾破裂的声音,又像爱情的噼里啪啦电火花,明明知道是啤酒,但席箐递给周海壹的时候,周海壹被这度数低到几乎没有的东西骗得死去活来,搞得像是喝了药一样,喝了半瓶马上就脸红醉在床上,开始说胡话。
“我还以为你会扑上来,结果你在品酒!席箐,你是不是不行啊?”
周海壹在水床上蹭来蹭去,胶衣不透气,喝过酒之后皮肤汗液分泌增多,澡就跟白洗了没差。周海壹倒是挺会气人的,他蹭进了被窝里,竟然一拉被子,既然席箐不扑上来,他直接睡觉算了。
不知道是不是气氛太窒息了加上水床确实舒服,那种清醒着脑袋和发小做炮友的感觉,周海壹竟然小睡了十来分钟。醒来的时候,席箐正骑在他身上倒润滑剂,毁了他干干爽爽的水床,还毁了周海壹今晚的睡意。
席箐抬抬眼皮,平静道:“醒了啊。”
说着席箐继续抹润滑剂,揉周海壹的胸,验证了席箐那个无耻下流的春梦。席箐的反差就是美得像传世油画的脸和气质,配上时而流氓时而暴君的性癖。
周海壹不小心压住屁股的肛塞,总觉得他连露出的毛球都要吞进去了,所以他小小地挣扎,换来的是席箐更用力的揉捏。他浑身被倒满了近似油的液体,虽然是水果香,但还是掩不住那股工业的硫磷味。
羞了好半天,周海壹才恨不得把席箐推开,结果席箐掏出肉棒,抵在他胸肌中间的凹陷处,双手拢紧奶肉,贴着蹭蹭。这算乳交吗?这算乳交吗?这算乳交吗?周海壹在心里又开始土拨鼠大叫。
更操蛋的是,周海壹也硬了,被人玩奶子也会硬。硬邦邦的小周海壹被附赠的小三角裤包住,勒得生疼,可周海壹真的差点被席箐骑在他胸前蹭巨大肉棒的样子给活生生色死。
周海壹难堪地问道:“这么蹭,舒、舒服吗?”
总觉得席箐再戳戳蹭蹭就要把肉棒杵进他嘴里了。周海壹一点也不喜欢含用过润滑油的鸡巴,呜呜。
席箐说:“一般吧,我只是好奇,为什么他们都会很喜欢这么做。他们真的能靠这种贫瘠的磨蹭就射吗?”
贫瘠的磨蹭……周海壹捏住了席箐的肉棒,半怒半笑道:“真是不好意思啊,没让你体会到别人体会过的快感。”
“而且啊,你把我弄得这么滑溜溜的,这么蹭肯定会很空虚啊!”周海壹指了指自己的屁股,“想射的话就进这里来。”
席箐熟练地抚摸周海壹的腰侧,顿时让周海壹浑身战栗,再硬的话就说不出口了,因为席箐转而去摸周海壹的肛塞。他不拔出来,也不用肛塞当玩具那样捅进捅出,就是转着圈、带着润滑剂、隔着胶衣摸周海壹的穴口,摸得周海壹差点想当场缴械。
“你很适合这一套,下次可以换成红色的。”
“席箐,你真的土死了。”
周海壹的屁股被托起,这兔女郎装非常憋人,有一个可以容纳兔尾肛塞的洞,剩下的地方则是胶衣包裹得紧紧的,显得周海壹的屁股非常翘且圆。席箐从侧面探手进去,想要捏周海壹的臀肉,结果被胶衣限制住。
刷拉一声,周海壹喜欢的兔女郎装就被侧面撕开,可这到底是胶制的,从腰部裂开之后也只是解放了屁股而不解放双腿,倒是显得周海壹像是只穿了胶皮腿袜一样。
席箐将周海壹的腿交叠着竖直举起,斜倚在席箐胸前,然后扶着自己的肉棒,就着周海壹的兔尾肛塞就这么操了进去。